三國時代,與春秋戰國或秦漢時代基本相同,領兵主帥出征之前,都會選擇吉日點兵起行;在點兵之前,有個重要的儀式,這就是「掛帥」:由君王授予帥旗、虎符、印信等,表明這支軍隊是奉詔出征。
這個時代的「帥旗」,多是國號或主帥的旗號,這支部隊出征之後,帥旗一般掛在大營或已佔城池的中軍帳前,因為帥旗只有一面。
因此,真正到了戰場上,領兵作戰將的領不會打「帥旗」,而是打自己的「戰旗」。戰旗多是主將自己的旗號,旗幟上標明了將領的軍職和姓氏;若是由封了軍職的副將出戰,則既要打主將的戰旗,也要打自己的戰旗。
現在的漢軍,既有許多漢籍將領,也有一些羌籍和南籍將領。然而,那些羌籍和南籍將領,並非每人都有漢籍名字,他們本的名字也沒有「姓氏」。
因此,這些將領的戰旗多是以某種圖騰繪製。
就在剛才,兩支騎兵臨近時,陳坦觀察多時,也沒能認出滇吾、伐同二將的戰旗,這就不足為奇了。
陳佐、陳坦二將,知道漢軍有兩萬多騎兵在淮河以南,報顯示,這支部隊正在百里之外;面對突然殺來的大漢鐵騎,二將來不及確認敵方騎兵的數量,也不來不及確認敵方將領的姓名,急忙引兵退走。
「兄長!」陳坦邊跑邊喊:「咱們往哪走?」
「趕繞過馬承、董厥的步卒方陣,先往東走,再折向北,去往海西!」
二將短暫商議后,馬不停蹄地往東而去。不過,後的漢軍追出幾十里就停下了腳步,並未急追。
「兄長,剛才追擊咱們的,一定是兩個羌人莽將!」陳坦心有餘悸地問道:「兄長,他們怎會出現在團山的西面?」
「那還用問?咱們中計了唄!」陳佐沒好氣地說道:「或許,姜維早就發現咱們埋伏在團山!他不敢引兵來攻,又無法將我四面圍困,這才將咱們出。」
「兄長,你是說……」陳坦恍然大悟道:「姜維佯攻淮陵和淮,他針對的並非城中步卒,而是針對咱們?」
在陳佐看來,事實已經很明顯,姜維的目標確實是自己。他懶得多作解釋,大聲令道:「再休息一刻鐘,全軍往東轉移!」
陳佐確實沒有說錯:在這片遼闊的平原上,哪怕有一點點的兵馬調,這都難以逃過對方哨探的眼睛;另外,騎兵又不是步卒,大隊的騎兵經過之後,地上肯定會會留下馬糞、馬蹄等痕跡,很容易被經驗富的哨探發現。
就如去年,燒戈和李球半夜進駐陳留之後,天亮前就派人消除了地上的痕跡,這才做到萬無一失。
前幾日,陳佐、陳坦二將半夜藏於團山,確實瞞過了漢軍哨探的眼睛。然而,地上的痕跡卻暴了這支部隊的蹤跡。
團山是低矮的淺山,方圓六十多里,山間都是新長出的雜草灌木,姜維知道二將伏在此,卻無法用火攻;同時,姜維也料到二將帶足了糧草,加之團山方圓六十餘里,無法將這裡重重圍困,這才用計將二將出。
可惜的是,淮水一線畢竟是平原,騎兵在這裡可以任意馳騁,姜維雖然將其出,卻無法將其全殲:如果對方執意逃走,避免與自己正面決戰,哪怕自己有十萬騎兵,也很難將其圍死。
去年,燒戈、李球二將率軍北上,郭淮和張虎追了十幾天,後來虎豹騎也加追殺,仍然對他們無可奈何,正是得益於那片遼闊的平原。
鄧艾主棄守盱臺,棄守遼闊的洪澤湖,姜維卻不敢北渡淮水,所忌憚的也是魏國騎兵。在淮北的千里平原上,他不是擔心自己的騎兵被魏騎包圍,而是擔心自己斷糧:馬吃青草可以堅持數月,騎手卻不能吃草!
「妹夫,正如你所料,陳佐、陳坦二將已被出,我只需派兵緩緩追趕,我後方總算無憂矣!」柳說罷,又略有憾地說道:「難道……我真的無法將其全殲?」
「確無辦法。」姜維無奈地說道:「淮水北岸,四城皆在魏軍手上,他們可以去往任意一城;就算我派兵阻住四城,他們也能在淮水登船,或者折回往西返回壽春。」
「妹夫,我軍已得盱臺卻不敢北上,長期這樣耗下去,這也不是辦法啊,我糧道實在太長!要不……我將大軍西移,在合以北,擇機與鄧艾決戰?」
「不,現在還不是決戰的時候。再說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之事,我可不會幹!」姜維舉起酒碗說道:「舅哥,咱麾下的士卒都沉得住氣,就連關索將軍也沉得住氣,你為何如此猴急?」
「妹夫,今時不同往日啊!」柳放下酒碗后說道:「在以前,只有咱們一路在打主攻;此時,諸葛瑾和陸遜也在領兵北進,若咱們這一路沒有戰果,豈不讓人笑話?」
「你就放心吧!」姜維呵呵笑道:「諸葛瑾,這會兒恐怕剛剛才到長安;至於陸遜,他恐怕整日都在喝酒。若要戰果,咱們這一路應該最快!」
「妹夫,莫非……你已經有了北進之策?」
「我去年就在籌劃此事,不過,現在時機未到,咱們耐心等待即可。」姜維自信地地笑道:「如果我沒猜錯,不出一月即有消息傳來。」
樊城做為第一個貿易港,現在就跟巢湖一樣,大漢與魏國都不駐軍,由雙方共同組建的五千衛隊巡邏,南來北方的商旅在城中來去自如,非常安全。
一連幾日,魏延都會到樊城城西的酒館喝悶酒,每次都醉薰薰地獨自離開。
這日,魏延剛剛坐下,一個商旅模樣的男子不請自來,很自然地坐在一起。
「兩盤花生米,兩隻燒,兩壇醬香型。」男子點菜后,若無其事地問道:「魏公,考慮得如何?」
「絕無可能。」魏延毫不猶豫地說道:「你既知我姓名,就該知道我是大漢的驃騎將軍;我可以與你喝酒,也可以與你做生意,但我絕不會叛漢歸魏。」
「魏將軍跟隨蜀國……」
「大漢!」魏延冷冷地喝道,眼神中充滿殺意。
男子怔了怔,趕糾正道:「魏將軍跟隨大漢先帝多年,戰功卓著;你的兒亦是大漢皇帝邊的貴人,你也算皇親國戚;可惜,魏將軍戎馬一生,名義上是驃騎將軍,到頭來,卻比不上一個吳國降將。」
「我魏延,先帝和當朝陛下洪恩,縱然碎骨亦難報答。你不用出言挑撥,我不吃這一套。」
「魏將軍誤會了,高某隻是陳述事實。」男子給魏延倒滿酒,又自己倒上一碗,接著說道:「魏將軍,漢國的皇帝確實賞識你,但這是以前;如果沒有姜維,沒有陸遜和諸葛瑾,你仍然會到賞識和重用。」
「魏將軍,請!」男子舉起酒碗向魏延致意,然後一飲而盡:「魏將軍,請!」
魏延喝后,男子立刻幫忙倒滿,接著說道:「陸遜在夷陵之戰大敗漢軍,你家先皇的駕崩,與陸遜有莫大的關聯;自姜維出永安以來,陸遜又數敗於姜維,幾乎從無勝績;高某實在不明白,你家陛下為何重用陸遜,卻對魏將軍這般輕慢?」
「我說過,生意上的事咱們可以合作。你再敢提其他事,休怪魏某刀下無!」
「魏將軍,我也很想與你做生意。不過……你手上有白糖嗎?你有亮的鏡子嗎?你有大力丸嗎?」男子很是不屑地說道:「再說了,你的銅錠收購價格也低於陸家,高某如何關照你的生意?」
魏延角了幾下,男子接著說道:「魏將軍,你對大漢皇帝忠心耿耿,你家陛下,卻沒有將賺錢的門路給你,也沒對你委以重任,你知道其中原因否?」
魏延冷哼一聲,起就離去,男子趕說道:「魏將軍,錢不是萬能。但是,沒有錢卻萬萬不能!」
男子說罷,魏延似乎有所,咬咬牙又坐了下來。男子繼續說道:「魏將軍,諸葛瑾到你家陛下重用,皆因他是諸葛亮之兄;陸遜到重用,自然是因為他有錢;你魏延在戰場上斬敵數萬,戰功赫赫,在你家陛下眼裡,遠不如陸家幫忙修橋鋪路,難道不是麼?」
「魏將軍,請!」男子喝下一口酒,見魏延重新坐下,於是正說道:「現在的漢軍三路北進,氣勢如虹,要滅魏國,不過在三五年之間;然而,等到魏國一滅,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屆時,你漢國的其他將領,縱然歸也能富甲一方,他們已經為家族賺得千秋基業,你魏家,又獲得了什麼?」
「你纏了我七天,你到底想作甚?」
「魏將軍,高某隻是生意人,只想與魏將軍做點生意,就這麼簡單。」男子云淡風輕地笑道。
「你也說過,我魏延既無白糖也無鏡子,我只是收點銅錠和匈奴奴隸,除此之外,還能與你做何生意?」
「魏將軍,若我沒說錯,按照你大漢的軍功賞賜新規,就算你為大軍統帥,就算你俘獲南郡的所有魏國兵卒、將領和三萬匹戰馬,你所得的賞賜,不過一千五百萬銖。可惜來了陸遜,這不過是黃粱一夢;若魏將軍願意與高某做生意,只需一年,魏將軍就可輕鬆賺得五千萬銖,或者更多。」
「我說過,魏某絕不會叛漢投魏!只要滿足這一點,我可以跟你做生意。」
「若魏將軍執意如此,那……魏將軍只能賺一千萬銖。」
「一千萬也夠了!不知是何生意?」
「魏將軍,你們漢國的賞賜新規,這不過是「買人頭」。如今,高某也向魏將軍買人頭!不同的是,高某向你買魏軍的人頭,一個二百銖,這價格很公道吧?」
魏延多有不解,男子繼續說道:「魏將軍,你也知道,南郡有十萬魏軍步卒,若高某全都買下,這就是兩千萬銖;除此之外,高某再向魏將軍買戰馬,一匹戰馬一千銖,三萬匹就是三千萬銖,合計五千萬銖。不過,既然魏將軍不想賣,那就……」
「我想看看你說的一千萬銖,那又是何生意?」
「魏將軍,這一千萬銖,乃是一個人的首級。」男子神地笑道:「魏將軍,你應該知道這人是誰。」
「陸遜?」魏延幾乎是口而出。
「不錯,正是陸遜。」男子正說道:「魏將軍放心,這無需魏將軍親自手。只需在必要的時候,魏將軍稍稍他的行蹤即可。」
「哼!這與叛漢投魏有何分別?」魏延厲聲喝道:「休要再言!否則,休怪魏某不客氣!」
「不!魏將軍,你只需一點小小的報即可。你仍是大漢的驃騎將軍,你也沒有叛漢投魏。如此一來,魏將軍即能除掉一個討厭的敵人,又能賺得一筆銖錢,何樂而不為?」
「你到底是何人?」魏延冷冷地問道。
「不瞞魏將軍,家父乃魏國當朝廷尉高;自曹爽纂位被誅之後,家父奉陛下、太后和太傅之命,假節行大將軍事;鄙人姓高名俊,現任魏國大將軍掾屬。」
高俊說罷,魏延遲遲未作表態,高俊也未再出言相勸;一刻鐘后,高俊起離開。
臨走時,高俊將一張憑條放在桌上:「魏將軍,這是五十萬銖,算是請魏將軍喝酒;生意上的事,魏將軍可以慢慢考慮。不論魏將軍同意與否,高某都想與魏將軍個朋友。」。
她,21世紀的天才鬼醫,一刀在手,天下任她走。一朝穿越,成了宰相府人人可欺的廢材大小姐。 他,鐵血無情的戰神王爺,亦是行走在生死邊緣的黑暗之王,卻因功高震主而被害成殘廢。 一場算計之下,她被賜給雙腿殘廢的王爺,成了整個北齊茶餘飯後的笑料。 初見,她一臉嫌棄:“玄王爺,我爹說你不舉,莫非你軟到連椅子也舉不起來?” 再見,他欺上她的身:“女人,感受到硬度了?” 感受到身下某物的變化,慕容千千嬌軀一顫:“王爺,你咋不上天呢?” 夜景玄麵色一寒:“女人,本王這就讓你爽上天!”
穿越之後,裴如昔發現自己拿到白蓮花女配的劇本,專門和女主作對,還和女主搶男人那種。她想:這是修仙文,在修仙文修仙纔是正經事!鬥女主?搶男人?不好意思,女配一心修仙,目標直指飛升。
“本王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初見,權傾朝野的冰山皇叔嗓音低沉,充滿魅惑。夜摘星,二十一世紀古靈世家傳人,她是枯骨生肉的最強神醫,亦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全能傭兵女王。素手攬月摘星辰,殺遍世間作惡人。一朝穿越,竟成了將軍府變人人可欺的草包四小姐,從小靈根被挖,一臉胎記醜得深入人心。沒關係,她妙手去胎記續靈根,打臉渣男白蓮花,煉丹馭獸,陣法煉器,符籙傀儡,無所不能,驚艷天下。他是權勢滔天的異姓王,身份成謎,強大逆天,生人勿近,唯獨對她,寵之入骨,愛之如命。 “娘子,本王想同你生一窩娃娃,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實施?”某人極具誘惑的貼在她耳後。生一窩?惹不起,溜了溜了。
穿越而來,倒霉透頂,原身爹爹戰亂而死,送書信回家後,身懷六甲的娘親一聽原地發作,立即生產,結果難產大出血而亡。 謝繁星看著一個個餓的瘦骨嶙峋還有嗷嗷待哺的小弟,她擼起袖子就是乾,看著滿山遍野沒人吃的菜,有這些東西吃,還會餓肚子、會瘦成這樣? 本以為她這是要帶著弟妹努力過活,改變生活過上好日子的,結果,弟妹沒一個簡單的。 本文又名《弟妹不簡單》《弟妹養成記》《弟妹都是大佬》《全家都是吃貨》
師父慘死,仇家一夜之間消失不見,成為懸案, 穿越成一個仵作的法醫楚輕,一路破案,一路爛桃花不斷。 那個誰,別以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 後宮為妃? 不去! 女提刑? 這個倒可以考慮看看! 他是最年輕的帝王,個性冷漠,生性涼薄,卻被一個「男子」吸引,他一路提攜「他」成為左右手,封官重用,卻一朝發現,「他」竟是個女紅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