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魏延離開后,高俊及時將魏延的話轉告給滿寵,滿寵和荀俁都覺得不可思議。
「高兄,你被魏延給詐了吧?」荀俁哈哈大笑道:「你給他五十萬銖已是慷慨,若再被他用假報騙走銖錢,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荀兄,你不是說過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格。」高俊正說道:「滿將軍也說過,魏延對蜀國之忠,不亞於任何一個將領。不過,魏延並沒有意識到,他想趕走陸遜,向我一些報,事實上已經背叛了蜀國。」
「高兄,荀某勸你一句:你還是見魏延為妙!既不要與他的家將見面,也不要用銖錢買他的報,更不能相信他的任何報。」
「荀兄,前不久你還支持我策反魏延,怎麼才過了幾日,你卻勸我不要與他見面?」高俊不解地問道。
「很簡單!」荀俁呵呵笑道:「魏延向你三條無關痛的報,又向你了一條假報。他的目的很明顯,想誤導太傅和滿將軍的部署!每條報五十萬銖確實便宜,但若是假報,咱們虧的就不僅僅是五十萬銖,而是虧掉南郡,甚至和魏國!」
高俊仍有不解,荀俁接著解釋道:「諸葛瑾領兵到關中之後,太傅也猜不出他的進攻方向,這才分兵把守潼關和武關,更是在北面的津渡布有一支奇兵;陸遜到襄統領大軍之後,滿將軍也不知道陸遜的進攻方向,這才在南各地分兵駐守。魏延此舉,明顯想將我南大軍的主力調往武關駐防,他就可以輕鬆地北取方城,或是東取泌縣!」
高俊疑地看著地圖,荀俁呵呵笑道:「高兄啊,你確實被魏延騙了!依我看來,他與陸遜不和,這明顯是假象!他是想騙取我等的信任,再趁機兜售假報,藉此迷滿將軍,我絕不能信他!」
「荀兄,何以見得?」高俊仍有不解。
「高兄,滿將軍在南各城分兵把守,方城、葉縣和泌縣更有重兵把守。今,陸遜奪我南郡之麥的企圖非常明顯,同時,他為了東取泌縣或北攻方城,這才故意放出假報,想將我主力大軍調往西面去守丹,可謂用心狠毒啊!」
高俊不再說話,滿寵也一語不發。
荀俁接著勸道:「滿將軍,太傅在關中置重兵二十萬,也指示蔣軍師和羊祜重點防守潼關,就是想阻止諸葛瑾東取潼關之後直進。大家都知道,武關之險遠勝潼關,魏延假意與陸遜不睦,故意放出取武關的假報,讓我將重兵置於武關,這即是在迷你,也是在迷太傅,我不可輕信啊!」
「我說過,魏延所給的任何報,我從不相信半個字,我更沒心思去甄別這些報的真假,哪會被他輕易迷?」滿寵正說道:「不過,僅僅從南郡的部署來看,我確實應該加強武關的防衛。」
「滿將軍,武關道的出口雖在南郡,但長久以來,武關和潼關皆由太傅主持防衛。如今,陸遜意圖不明,他即可以攻取泌縣與姜維會師,也可攻取方城和葉縣打通之道,他西取武關又有何用?」
「滿將軍,切不可輕信魏延之語啊!」荀俁繼續勸道:「潼關和武關仍在我手中,我二十萬大軍隨時可奪回關中;就算陸遜和諸葛瑾合力打通武關道,諸葛謹就敢放棄關中兵進南?」
「我說過,我不會相信魏延的話,他的任何報我都不會相信,更不會將其做為南防的參考。」滿寵鄭重地說道:「二位軍師請放心,我略微加強武關的防,這只是出於整戰略的考慮,與魏延的話沒有任何關係!」
滿寵說罷,荀俁如釋重負地點點頭,滿寵也低下頭,仔細研究著案上的地圖。
武關,位於丹縣東武關水之北岸,在春秋時即已建置,當時名曰「習關」,戰國時改為「武關」,是著名的「秦之四塞」之一。
在一千多年以後,很多人對潼關、大散關、函谷關或虎牢關等眾多的關隘耳能詳,卻有人知道武關。
武關並不是特別出名,除了這裡很發生著名戰役之外,其地理位置「不太重要」也是原因之一。
春秋戰國時期,出於整防的需要,秦國在關中平原的四面大建關隘:東建函谷關,西建大散關,北建蕭關,南建武關。
毫無疑問,函谷關是「秦之四塞」中名氣最大的關隘,它是長安和的必經通路:從關中東出,攻打三晉(韓魏趙)必經函谷關;同時,它也是保護關中平原的大門。
若說得誇張一點,函谷關,它就是關中秦國與其餘六國的軍事分界線。秦與六國之間,多場大戰都圍繞著函谷關展開,其戰略意義就可想而知。
函谷關易守難攻,這與它的地理位置有切的關係:或許很多人不知道,函谷關並非建在「陸地」之上,或者說,函谷關的位置低於四周的陸地。
事實上,函谷關是修在稠桑原的一條裂中。
稠桑原,它跟五丈原、北原一樣,是一塊隆起在關中平原的「高地」。稠桑原挨著黃河,河水著原壁流過,沒有一空隙,四周峭壁陡立,原上都是參天古樹,秦漢時代的步兵或騎兵,想從原上翻過去,這絕不可能。
所以,東來的行人或軍隊要想進關中,沒有其他道路可以走,只能從稠桑原的裂通過。
這條裂長達十五里,深五十到七十米,絕岸壁立,底部寬不過數米,車不能方軌,馬不能並鞍。而函谷關,就扼守在這條裂之間。
然而,經過兩百多年的地理變遷,到了西漢末期,由於黃河的河道不斷下切,黃河的水位也隨之降低,原來著稠桑原的河道就出來,形一片河灘。
正是這片河灘的出現,使得函谷關的天險不復存在:關中的軍隊東出,或者關東的軍隊西進,可以直接從河灘上走過去,不需要再那條函谷關的裂。
到了西漢時期,秦函谷關被徹底廢掉,由新函谷關取而代之,但其防效果並不明顯。於是,割據關中的政權便開始修築潼關。
潼關的第一次出現,大概是東漢末期,曹與馬超的關西軍之「潼關大戰」:割須棄袍於潼關,奪船避箭於渭水,都是發生在這次大戰中。
從這個時候開始,潼關的戰略價值逐漸取代了新函谷關。不過,潼關的地理位置和險要程度,遠遠比不上函谷關:在歷史上,因為函谷關地形更加狹窄,從來沒有人能繞過函谷關,而繞過潼關者卻比比皆是。
唐末的黃巢從繞過了潼關,明末的李自也從秦嶺南麓直接繞過了潼關。就連曹當年與馬超開戰,也沒有直接攻取潼關,而是從津渡口渡河,從北面繞過了潼關。
相比起來,從整的戰略位置來看,比起秦時的函谷關和新建的潼關,武關就遠遠沒那麼重要了。道理很簡單:若從關中發兵,出潼關可直取,出武關,卻只能到南盆地的襄或宛城。
其實,武關的地勢更加險要,其攻取難度遠遠勝過潼關。然而,正是基於整戰略上的原因,武關的位置和重要,反而比不上潼關。
襄城。
魏延回到大殿,眾將等候已久,陸遜趕迎上來邀其座,命人送上酒菜。
「魏兄,事辦得如何?」陸遜焦急地問道。
「陸兄,我已依照你的話,將我取武關的戰略如實相告。」魏延坐下后,臉上略有不悅地說道:「陸兄,我魏延沙場斬敵,所取人頭十萬有餘!如今,我卻干這等下三濫之事,與我驃騎將軍之份完全不符啊,哈哈哈!」
「魏兄,這條計策是你所提,既然如此,也只有你才能勝任。」陸遜呵呵笑道:「不過還好,以後再也不用魏將軍親自出馬,魏將軍便不會再為難,哈哈哈!」
「陸兄,這條計策確實是魏某所提,可是……我略一細想,其間百出,滿寵真會上當?」
「若說要訛人,我陸遜訛不了姜維,要訛個滿寵還是綽綽有餘。」陸遜自信地笑道:「滿寵很是自負,他絕不會相信你的報,咱們也會反其道而行之,讓他變得更加自負,更加堅信自己的觀點;等到他的自負一點一點地崩塌,這將變自卑,他就會後悔沒有相信你的話。屆時,咱們再向他報,不論報是真是假,他都會懷疑自己的判斷,只能全盤採信,我就可一戰定乾坤。」
「陸兄,我等就向滿寵點報,你竟能說出這麼多大道理,就跟大將軍一樣啰嗦!」魏延端起酒碗一口喝,覺自己不能再喝,於是說道:「此等下三濫之事,再也不要找我魏延!我還是適合領兵殺敵,你下令便是!」
「好,那咱們就按你的計策,先反其道而行之。此次去往泌縣是功的關鍵,一切就辛苦魏將軍了!」
魏延點點頭,陸遜令道:「魏延、霍弋、顧濟、顧裕,你四將各引五千步卒,帶足攻城材和糧草,緩進泌縣!」
「諾!」
「且慢!」
四將剛要領命而去,卻被全琮堅決攔下:「陸將軍,四位將軍,此舉恐有不妥,還需慎重商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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