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以為逃過了潼關的圍堵,本以為甩掉了馬岱,豈知他還是魂不散!」戴陵有氣無力地說道。
「說來也奇怪!」徐質很是不解地說道:「馬岱就像知道咱們會回來!他竟然沒挪窩,一直在原地等著咱們,這也太巧了吧!還好咱們逃得快!」
「徐將軍,要不……咱們調轉馬頭,一鼓作氣滅了馬岱,以解後顧之憂!」戴陵咬牙說道。
「唉!恐怕難以如願了!」徐質無奈地說道:「咱們的騎手已經了兩天!咱們雖是馬岱的兩倍兵力,但人困馬乏,士氣全無,如何敢與他正面決戰?」
「可是……他一直跟在咱們後,這也不是辦法啊!」戴陵擔憂地說道:「馬岱可在各地城中獲得補給,咱們只能在荒野挖草!若是再過兩日,咱們更難與他決戰!」
「唉!咱們已經糧盡,只能賭一把!」徐質鄭重地令道:「傳令:全軍緩行,趕到扶風縣以東十里紮營;待到半夜,全軍突襲馬岱的營寨!」
「徐將軍,咱們昨日就該如此!只要能擊敗馬岱,咱們就能獲得戰馬和糧食,哪會多一天啊!」戴陵說罷,咬了一口乾餅,嚼了半天仍然堅如鐵,厭惡地將其扔出老遠。
「你說得倒輕鬆!」徐質不悅地說道:「若咱們昨日與他決戰,若是潼關的騎兵追來,咱不得大潰敗?只有遠離潼關,確認馬岱沒有後援,咱們才敢手啊!」
徐質的話確實有道理:明知潼關方向有蜀軍的騎兵在守株待兔,二將擔心潼關的騎兵殺來,自然不敢在渭南、長安和禮泉一帶多作停留。只有迅速往西,逃過潼關方向騎兵的追擊,這才敢回過頭殲滅後的馬岱。
當夜,這支魏國騎兵紮營之後,眾多的騎手就像夜貓子一般,四尋找任何可吃的東西,方圓幾里的草和野菜被挖得一乾二淨。
寅時,趁著淡淡的月,一萬如狼似虎的魏軍嗷嗷著殺向馬岱的營寨,試圖將其擊敗搶奪馬匹和糧食,然而,馬岱的營寨早就空空如也。
「徐將軍,這是咋回事?莫非……馬岱知道我會反殺?」戴陵不解地問道。
此時,全軍士卒無不失頂,全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有氣無力地癱坐地地上。
「馬岱!今日算你命大!」徐質憤憤地喝道:「你再敢跟在本將後,本將必將你碎萬段!你好自為之!」
「徐將軍,那……咱們……」
「罷了!馬岱狡猾,他料到咱們會半夜殺來,已經悄悄退走。傳令:原地休息,做好警戒,明辰繼續往西!只要去到涼州,咱們就能獲得鮮卑人的接應。」
騎兵與步卒相比,除了速度快、衝擊力強之外,這或許也是另一個優勢:就算騎手已經斷糧,戰馬吃青草仍能堅持許久,只要大軍未到強敵的襲擊,往西退個幾百里去往涼州,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清晨,這支魏軍稍加整頓,按計劃往西飛馳而去。
「報……二位將軍:扶風城中殺來一支騎兵,大約有五千騎,領兵者是蜀將牛金,距我大約十五里!」
「牛……牛金?他不是在潼關麼?怎會從扶風城中殺出?」徐質一臉懵地問道,覺自己中了諸葛瑾之計。
「徐將軍,莫非……莫非咱們估計錯了?莫非潼關並無蜀軍騎兵埋伏?」戴陵也恍然大悟,眼看徐質沒有否認,試探著問道:「咱們……是不是該折回往東,回到潼關?」
徐質沒有說話,戴陵繼續問道:「徐將軍,跑了一個馬岱,來了一個牛金,咱也不虧!要不……咱們回軍反殺,一鼓作氣擊敗牛金,這樣也能獲得一批補給啊!」
「報……二位將軍:馬岱正領兵向我殺來,他與牛金相距不過五里!」
「臥槽!快撤!快!迅速往西!」徐質趕令道。
「徐將軍……」
「快撤!」徐質厲聲喝道:「我軍的一萬騎已是疲憊之師,馬岱和牛金卻是以逸待勞,他們也有一萬騎,我如何敢與之拼?」
徐質說罷撥馬便跑,戴陵也不敢多做遲疑,領著大軍迅速往西退去。
黃河,整看來呈「幾」字形,在「幾」這個形狀的右邊,黃河從黃土高原,穿越崇山峻嶺自北向南而來,與渭水匯合的同時,轉了個90度的急彎后往東而去,將關中平原的大部分隔在黃河的西岸。
自渭水與黃河匯合之後,在這自西向東的黃河南岸,黃河與高聳的秦嶺山脈之間,有一條深萬壑的黃土塬;這片黃土塬僅有幾里到十幾里寬,長度卻延綿三百餘里;塬間,有一條相對平坦的「潼關古道」,一直延到弘農郡的弘農縣;如果從弘農縣出發,沿著潼關古道繼續東行三百餘里,這就是。
然而,若從關中出發,要從這條「潼關古道」去往,必取潼關。
「傳令:全軍移師華;甘瑰、丁封,引兵三千,銷毀渭水上的浮橋。」
「慢著!」施績趕阻止二將,起說道:「諸葛將軍,若毀掉這條浮橋,魏軍不能渡河,我軍亦不能渡河!然,魏國若出津渡,我又將如何應對?」
諸葛瑾和施績所說的浮橋,正是渭水與黃河匯之前的浮橋,它位於渭水之上,連接著渭水南北。
在關中平原,渭水自西向東而流,將關中平原分南北兩部分,此時的漢軍全部集於渭水以南;諸葛瑾移師華,近潼關,其攻取潼關的意圖非常明顯。
若真如諸葛瑾所說,銷毀渭水上的這條浮橋,不僅徐質、戴陵二將無法返回潼關,渭水以南的漢軍也無法渡至北岸。
施績的擔憂不無道理:如果魏軍從渭水以北六十里的津渡西渡黃河,將直接威脅渭水北岸關中大地,漢軍卻無法迅速渡過渭水北上支援。
「施將軍,不必擔心。」諸葛瑾鄭重地說道:「徐質、戴陵二將已是強弩之末,必被我圍殲在扶風和翔一線;我全軍主力屯於華,重兵威脅著潼關,魏國不敢分兵從津渡西渡黃河;再者,就算魏軍出津渡,這只是許步卒,我仍在渭水以北部署小部分騎兵,他們難有作為。」
「諸葛將軍,你這是玩破釜沉舟啊!」吳班呵呵笑道:「集主力步卒於華,再毀掉浮橋,就消除了津渡方向的魏軍之襲擾,我將再無後方和側翼的威脅,可以全力攻打潼關。」
「並非如此!」諸葛瑾解釋道:「我雖然毀了浮橋,仍然會在渭水以北部署一支騎兵,確保關中北部之安全。我毀掉這座浮橋,是在向魏軍傳達一種態度:我寧可放棄關中北部,也要攻克潼關的態度。這在魏國看來,我很像是破釜沉舟,其實對我有驚無險。」
諸葛瑾解釋一番后,眾將再無疑,丁封和甘瑰亦領命而去。此時,朱然又問道:「諸葛將軍,我集主力攻潼關,長安卻只有五千步卒駐防,協防的騎兵也只有一萬,藍田和武關可有十萬魏軍啊!他們就不會圍魏救趙?」
「我正希他們圍魏救趙!」諸葛瑾正說道:「武關方向的魏軍解潼關之圍,很可能攻我長安,試圖調回我在華的大軍。若我拒絕回援,長安又久攻不下,潼關又岌岌可危,魏軍又將如何?」
「若是這樣……」朱然謹慎地猜測道:「武關和藍田方向的魏軍,極有可能繞過長安,沿著秦嶺往東襲我渭南和華,以解潼關之圍。」
「不錯,這正是我之所求!」諸葛瑾說道:「當年,大將軍引領的漢軍齣子午道,襲藍田得手之後,魏軍加強了藍田大營和武關的防;如今,武關易守難攻,我就佯攻潼關,使武關的大軍來援,將其殲滅在無險可守的平坦地帶,這才是攻取武關的最好辦法。」
「諸位將軍,大家都知道:相比起來,武關的地勢更加險要,攻取難度遠勝潼關;縱然我攻取了潼關,六百里的潼關古道,魏軍皆可設防,我很難沿這條道直取。因此,我與陸將軍已有約定,合力打通武關道,然後從南方向沿著平坦大道北取,這樣速度更快,也能將漢軍的損失降至最小。」
其實,諸葛瑾不用解釋,眾將都明白潼關古道行軍的艱難,全都認可「圍潼關取武關」的聲東擊西之法,也認為功的可能非常大:潼關直通,由司馬懿親自布防;武關直通南郡,卻沒有歸於滿寵防守,仍由司馬懿在親自指揮布防。
若潼關有危險,最近的援軍就是武關。當然,武關之兵若要馳援潼關,他們不可能從武關道退回南,再從方城、葉縣、和潼關古道繞到潼關,這將耽誤至兩個月!因此,武關之魏軍馳援潼關的最近路線,必是繞過長安攻打渭南,襲華的漢軍之後,這條路只需半個月。
「傳令:朱然、施績、張承、胡綜,你四將各領三千兵馬為先鋒,多備炸彈井欄,自明日開始,全力攻打潼關,日夜不停!」
「諾!」
當夜,四將引兵出華,星夜往潼關方向進發。
幾百裡外,兩支追逐了一天的騎兵各自下寨。
「徐將軍,越是靠近西邊,蜀軍的布防越發薄弱。」戴陵欣喜地說道:「看來,蜀軍的注意力仍然在東邊。我前方的岐山縣城,城門大開,城中並無兵馬和百姓。可惜,城中找不到任何可吃之。」
「唉!這麼說來,再往西的翔縣也會城門大開,我還是無法城獲得補給。」
「管他是城門閉還是城門大開,咱們註定在城中找不到吃的!唉!在野外還能找到草,城之後,恐怕只能吃馬糞嘍!」
「告訴麾下的將士,只需再堅持兩天就行:我明晚趕到翔以西紮營,等到後天過了千,就離開關中平原,蜀軍再也不敢輕易追來。屆時,我可殺掉一批弱的戰馬充,然後直奔涼州,讓鮮卑人獻上牛羊和食。」
「徐將軍,咱們已經了三天,在馬背上顛簸得更快,恐怕……」戴陵無奈地說道:「徐將軍,很多士卒已經得頭昏眼花,腹瀉反酸者甚多。今夜若不殺馬,恐怕……明晨就有幾百騎手倒下!」
「不行!至今夜還不行!」徐質鄭重地說道:「戰馬就是騎兵的生命!就算要殺一批弱的戰馬,最早也要等到明晚!讓大家咬咬牙,再堅持一天!」
徐質說罷,東面突然傳來騎兵的號角和喊殺聲。
「報……二位將軍:牛金、馬岱二將正引兵殺來,距我大營已經不到三里!」
「臥槽!索命也不用這麼急吧!」戴陵恨恨地罵道:「還有一個時辰才天亮!這兩個傢伙真不守規矩!竟然提前殺來!撤!快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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