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漢軍的騎兵以兩三人一組,分頭搜索四散敗逃的魏兵。或許是巧合,或許是二人發現了前方的幾匹戰馬,他們擔心馬蹄聲引起敵方的警覺,這才下馬小心地搜索。
確認敵方只有兩人,徐質和戴陵都不畏懼,二人默契地使了個眼,然後扔掉手中的馬和兵,緩緩站起。
眼看魏軍有十幾個人,兩名騎手發現況不妙,趕後退幾步,掏出腰上的號角一陣猛吹。
「臥槽!你們……每人都有這玩意兒麼?」
徐質若無其事地問道,突然猛地轉過,拎起一塊馬,翻上馬,眨眼間就消失在夜中。
號角聲剛剛發出時,正手的那些魏兵更加驚恐,生怕號角聲引來更多的漢軍,再加上徐質和戴陵已經逃走,這些兵卒也不猶豫,紛紛翻上馬。
等到兩名騎手回過神,哪裡還有魏軍的影?
「杜哥,咱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好像……好像那兩個人穿著盔甲,應該是魏國的將軍吧……」
「呃……能保住命就不錯了!你沒見他們有十幾個啊!不過……能抓住一個俘虜也不錯!只是……這匹死馬,不知有沒有五百銖……」
二人說話間,沒來得及逃走的那名魏兵只得放下兵,狼吞虎咽地吃著馬:「兩位,你們……要不要也吃點?唉!這不是我的馬,我的戰馬被徐將軍搶走了……」
「徐將軍?徐將軍?你幹嘛不早說?」兩名騎手大怒,掄起拳頭就是一陣猛砸,打得這名魏卒連連求饒。
徐縣。
正如姜維所說,大批騎兵和步卒渡過淮水之後,一批運送糧草的木筏遭到魏國戰船的堅決攔截,簡易的木筏自然敵不過魏軍戰船,只能退回盱臺沿岸。
自此之後,淮水上的魏軍戰船越來越多,完全阻斷了淮水航道,漢軍再也無法運送援兵和糧草過江。
這日,赫凱、田豫引兵三千,來到徐縣城外的營寨辱罵挑釁,寨中兵卒依令堅守不出;於是,二將在寨外越發大膽,眼看挑釁關樾、馬承無果,便將目標放在周胤和太史上。
「太史!你這朝秦暮楚的小人!速速出寨死!」
「太史!你爹乃蓋世英雄,卻被你這頭烏掃滅了一世英名,他的棺材蓋,我已經摁不住啦,哈哈哈!」
「周胤!你再不出寨死,本將馬上就去舒縣,找你父親說理去,哈哈哈!」
「周胤!你這死瘸子!再不現出戰,我今夜就把小喬給挖出來!」
寨外的魏軍一番挑釁,太史和周胤氣得咬牙切齒,周豫、周泰和周纂更是氣得雙眼紅,直嚷著領兵出戰。
「不得魯莽!」周胤厲聲喝止三個兒子:「我在淮水以北的騎兵已經遠去,徐縣只有一萬步卒,若此寨有失,徐縣恐難保也!」
「三位賢侄,切不可因小失大。」太史強著心頭的怒火,憤憤地瞪著寨外的魏兵:「再忍忍吧,他們蹦噠不了幾天。等到時機時,咱們再一同殺出,以雪今日之恥!」
幾人說話間,關樾和馬承從城中拍馬寨,田豫和赫凱恍然大悟,似乎找到了新的目標,又令麾下兵卒一陣痛罵。
「關將軍,馬將軍……」
關樾點頭示意,然後著寨外的魏兵,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在城也被吵得難以安睡,我說是誰呢,聲音這麼大,原來是兩個無名小卒!」
關樾說罷,指著寨外大喝道:「姓田的!再不閉上你的狗,本將今日必取你首級!」
「姓關的!你真有這膽量,咱又何需多費口舌?有膽量就出寨戰!本將跟你大戰三百回合!」
田豫說罷,關樾撲哧一聲大笑,不屑地盯著田豫:「跟你還需三百回合?你有膽說大話就別跑!本將三個回合取你命!」
「姓關的!本將等候多時了!」田豫哈哈笑道:「休得口說大話!若不敢出寨來戰,你的「關」字倒過來寫!」
「好,一言為定!」關樾揚起長槍喝道:「你若敢逃,你的「田」字也倒過來寫!開寨門!」
眼看關樾就要領兵殺出,馬承趕勸道:「關將軍,不可魯莽啊!田豫後三里有一支騎兵,他們是故意我出戰,切不可上當啊!」
「關將軍,咱們真要殺出,田豫必會不戰而走,咱們追出就會撞上魏國騎兵;若不追,又很難在騎兵殺來之前退回寨中,這實在劃不來啊!」太史攔下關樾后勸道:「再說了,他的「田」字就算倒過來寫,這不還是「田」字嘛!」
「臥槽!這廝敢耍我!」太史的話不僅沒有勸住關樾,反而讓關樾更加生氣:「敢罵我關樾,若不當場報了此仇,必被叔父笑話!敢在陣前耍詐,他更該死!」
關樾說話的同時,已經拍馬出了寨門,幾人實在拉不住他,迅速合計了一下,趕引五百兵卒出寨列陣。
多年以來,征戰沙場的各國兵卒,他們再難見到雙方主將單挑的場面;在漢軍中,早已流傳著關樾一人追殺千餘吳兵的壯舉,可惜很人親眼見過;眼看雙方的主將準備單挑,雙方的士卒全都充滿了期待。
剎那間,兩軍戰鼓隆隆,兩騎快馬各自出陣,眼看就要咬在一起,卻有一枝長箭破空而去!
二百五十步的距離,遠遠超過普通強弓的程。然而,對於這把養由基弓來說,這個距離並不遙遠。田豫剛剛跑出十幾步,突然一頭栽在馬下,太史長吁口氣,滿意地收起長弓。
與此同時,關樾的戰馬剛剛跑到兩軍陣中,漫天的箭雨和標槍集地飛來,他毫不畏懼,俯於馬上往右側迂迴,順利躲過一箭雨,此時的田豫已被人拖回本陣。
眼看關樾繞著「之」字形不停地靠近,再加上田豫生死未卜,魏軍本陣的士卒無不大駭,赫凱及時發出了退兵的指令。
關樾仍想拍馬直追,卻聞得後方的鳴金聲,只得怏怏地退回寨中。
「關將軍,你太魯莽了!」馬承不悅地說道:「大將軍令我等堅守徐縣,若有什麼閃失,豈不誤了大事?」
「哼!敢在本將面前撒野,這人絕不能留!」關樾滿不在乎地跳下馬,直直地往太史走去:「太史將軍果然天生神力!不過,你陣前襲,似乎……有點……」
「關將軍,太史將軍乃是正面發箭,何來襲之說?」馬承滿不在乎地說道:「再說了,魏軍也不彩吧!他們來的箭矢和標槍,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大家彼此彼此。」
幾人說話間,出寨的五百兵卒已經撤回寨中,魏軍的騎兵也已殺至寨前,騎手來一陣箭雨後,心有不甘地緩緩退走。
「莫非……這是郭淮?」關樾著魏軍騎兵的戰旗問道。
「不,應該不是。」周胤猜測道:「據探馬回報,郭淮和王雄,已經率領一萬騎兵南渡淮水。寨外的這支騎兵,應該是郭淮之弟郭配在統領。」
「咱們的騎兵何在?」關樾不解地問道:「現在的淮北,只有一萬五千魏國騎兵,咱們有兩萬之多,為放任讓他們在此地撒野?」
「關將軍,從淮水至幽州,這片平原延綿一千多里,若是魏軍避免與我戰,沒人能找到他們的蹤跡;不過,咱們的騎兵所帶糧草不多,只要時間一到,就算咱們不去尋,魏國騎兵也會主找上門。」
「呵!我倒是明白了!咱們這小小的徐縣,應該就是雙方騎兵的決戰之所!」關樾恍然大悟道:「咱們出發前,大將軍曾說過,若咱們在危急之時,自有兵馬相救,想必就是咱們的騎兵吧?」
「原來如此!」馬承也恍然大悟:「原來,危急時刻有兵馬相救!難怪關將軍如此作死!」
「馬將軍……若要理起來,我得你一聲「叔」!侄子被魏軍罵,你不幫我找回面子,還說我作死……這……」
「賢侄,你打過的幾場仗都是陣戰,從來沒有守過城池和營寨,自然沒見過雙方的罵陣。」馬承哈哈大笑道:「再守幾天你就知道,各種各樣的惡語何其之多!若每次魏軍罵陣你都領兵殺出,這徐縣小城,不出三日就會被攻破。」
馬承說罷,太史和周胤也不停地勸說,關樾口頭上應承著,心頭仍舊棄滿不屑:我關家的人,士可殺不可辱,誰敢再來罵陣,必取他首級!
徐縣以西三十里,魏軍大寨。
畢竟距離太遠,太史的那一箭,只中了田豫所騎戰馬的前,田豫摔下馬後並未傷,罵罵咧咧地回到大寨,又向鄧艾請兵出戰。
「小小的徐縣縣城,一擊即破。」鄧艾呵呵笑道:「田將軍,你不必心急。姜維想將此城做為餌,我就陪他把戲演完。」
「鄧將軍,我何必等到十日之後?」畢軌不屑地說道:「就算我一口吃掉這個餌,蜀國的騎兵仍然回不了淮南,我何必讓蜀軍在徐縣猖狂?」
「不,不,不!」鄧艾擺了擺手:「前陣子,姜維想以淮陵、盱臺和淮安作餌,我並未上當。此刻,他冒險送騎兵和步卒過江,再次以徐縣作餌,他下這麼大的本錢,我若再不領,實在說不過去吧!」
「鄧將軍,何必這般麻煩!」田豫憤憤地說道:「我一鼓作氣攻下徐縣,再以騎兵尋殲斷糧的蜀國騎兵,何必大費周章往徐縣增兵?」
「不,不,不!」鄧艾又擺了擺了手:「徐縣可以圍,可以攻,但絕不能佔領,至在半月不能佔領!我先以徐縣殲蜀國騎兵,再略微放鬆淮水的防,迫使姜維繼續往徐縣增派步卒;他這條餌,恐怕再也無法收回,姜維必將在徐縣越陷越深。」
「鄧將軍,姜維是何等樣人?他豈會輕易中計?再說了,十天之後,蜀國騎兵斷糧必敗,我騎兵可立刻南下,姜維後方都難以安穩,他退回長江都來不及,哪還顧得上小小的徐縣?」
「田將軍,你的話確實沒錯。不過,你卻忽略了南!」鄧艾慢慢地解釋道:「徐縣小城,城池不固,我若強攻,三日就可拿下。不過,若我真地拿下了徐縣,這個餌也就不復存在,淮北的蜀國騎兵必會殺往南郡。屆時,滿寵恐難以守住泌縣。」
鄧艾解釋之後,眾將恍然大悟,田豫心悅誠服地說道:「鄧將軍果然思慮周全!既然如此,我就讓徐縣的蜀軍多活幾日,待殲滅蜀國騎兵之後,再活捉關樾和太史,以雪我心頭之恨!」
「不錯!」鄧艾點點頭說道:「在這之前,我可每日前去攻城,但要佯裝不敵退走;與此同時,我再慢慢地增派步卒,使蜀國騎兵來援。」
「可是……鄧將軍,這似乎……還是有些不對吧?」毋丘儉問道:「姜維應該知道,他的騎兵北上之後,我必會封鎖淮水航道。姜維明知這是計,為何還要往火坑裡跳?」
「不,姜維他不傻!姜維敢於全軍北上,但很自信,也別有所圖。」鄧艾呵呵笑道:「你們有沒發現,魏延的兵馬去往泌縣之日,正是姜維的騎兵北渡淮水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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