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姜維率領七萬步卒緩緩南退,郭淮、王雄二將領著騎兵,剛開始只是襲擾漢軍的側翼和後方;待漢軍退到堂邑縣附近時,郭淮和江邊紮營的陳佐突然合兵一,截斷了漢軍繼續南退的路線。
「淮水以北,蜀國騎兵已經斷糧,郭配和夏候稱正引騎兵追擊;淮水以南,郭淮、王雄和陳佐,已經截斷姜維的主力退回長江之道;我軍大勝在即,為配合騎兵部隊重創姜維,各部需配合,死戰蜀軍!」
鄧艾說罷,環視眾將后喚來校事:「給杜預、張虎、典滿三位將軍傳令,令他們追至堂邑以東十里下寨,待郭淮擊潰姜維,立刻兵分三路,在長江沿岸追殺蜀軍殘部。」
「諾!」
「田豫、畢軌,你二將引兵一萬,繼續佯攻徐縣,吸引蜀國騎兵前來救援。若蜀國騎兵殺到,務必據寨堅守,死戰蜀軍,直到夏侯將軍領兵來援。」
「諾!」
「毌丘儉、樂綝,你二將引兵一萬,屯於盱臺城外三里,阻止任何蜀軍馳援盱臺,待胡質將軍領兵殺到,你三將可合力攻城,務必攻克盱臺,擊敗關索,死活不論。」
「諾!」
「諸葛誕、呂睦、呂琮,你三將引水師屯於洪澤湖,阻止任何蜀軍船隻過江,隨時支援徐縣和盱臺。」
「諾!」
眾將各自領命而去,赫凱疑地問道:「鄧將軍,蜀軍應該還有一個營的騎兵在淮南,為何近日未見蹤影?」
「我有兩萬騎兵在淮南,這支人組的殘軍,哪敢與我拼?若我沒猜錯,他們很可能躲在某廢城之中,再也不敢頭,赫將軍,你勿需太過擔心。」
「鄧將軍,眾將都有軍令,為何末將與許將軍閑置營中?」赫凱問罷,許儀也大不解。
「赫將軍,許將軍,你二人我另有安排。」鄧艾指著地圖說道:「在堂邑東南的江都縣,我已令陳坦在江邊扎有木筏一千條,你等可引一萬兵,日夜兼程趕到江都;待郭將軍的騎兵大戰姜維的步卒之時,蜀軍的戰船,必被吸引到堂邑之南的江邊等待救援;屆時,你與陳坦立刻引兵渡江,在建業附近擊殺蜀軍殘部。」
「鄧……鄧將軍……此戰,我軍將取揚州?」赫凱不可置信地問道,臉上充滿了驚喜。
「有何不可?」鄧艾自信地笑道:「在我騎兵和步卒的圍攻之下,姜維兵敗已是定局,只有小部分蜀軍能逃到長江以南;你等過江之後,在建業附近截殺逃過長江的蜀軍,其餘蜀軍再也不敢登岸,只敢往長江上游而走;屆時,我再親率大軍趕到江都,一戰可定揚州。」
「鄧將軍……這……」許儀驚恐地問道:「蜀軍戰船有五千條之多,我才一千條木筏!這簡直就是以卵擊石,這如何使得?」
「哈哈哈!兩位將軍勿慮!蜀軍三路伐我,看似聲勢浩大,實則外強中乾。」鄧艾大笑后解釋道:「我已探明,蜀軍已將十幾萬吳國俘虜和奴隸放走,他們的戰船雖多,卻連槳手都沒有,全都是空架子,有何所懼?
「鄧將軍,真有此事?」赫凱不可置信地問道。
「絕對不假!」鄧艾鄭重地說道:「我已探明,蜀軍在揚州的水師,由魯淑、魏容、顧譚和顧承統領,只有千餘條戰船維持日常所需;姜維兵敗之時,這些戰船必會齊聚在堂邑以南和建業附近,下游的江都必定空虛,正是我渡江之時。」
鄧艾解釋一番后,二將再無疑,欣喜地領兵出發,期待著為攻佔揚州的功臣。
其實,鄧艾的報並無差錯!
戰船,並非製造出來就能作戰:就以小型的艨艟戰船為例,每條戰船標載二十人,但它的兩側各需五名訓練有素的槳手,這些槳手並非作戰的主力。因此,一條戰船可運送的步卒只有十人。
在十幾年前,在吳國水師的巔峰時期,劃槳的槳手皆是銳步卒,他們即可劃槳,又可做為強力的後備隊參與作戰任務;在吳國敗亡的前期,這些槳手全都是強行徵調的老百姓,很大一部分也是各個世家大族捐獻的奴隸。
吳國兵敗之後,漢軍的戰船一度達到五千條之多。然而,劉閃為了填補揚州各郡人口不足的困境,將五萬劃槳的百姓和奴隸,以及運輸隊中的幾萬吳國俘虜全部放歸,使得可用戰船的數量銳減。
正是因為槳手的不足,此時的揚州境,漢軍可以隨時徵調的戰船,確實只有千餘條!正是有了便捷的長江水道和樓船的大量使用,這才保證了糧草和資足額運輸。
此時的揚州,姜維手中看似有十五萬步卒,真正用於作戰的僅有十萬餘人:除了前鋒和中軍之外,其餘的五萬人即是後備隊,也是糧草運輸隊,從長江沿岸至盱臺的資運輸,全都由這支後備隊完。
因此,若是堂邑附近的漢軍主力被郭淮擊敗,他們逃往長江時,水師僅有的千餘條戰船,很難將他們及時運往長江南岸。
鄧艾正是看準了這個,這才大膽地將銳步卒和部分騎兵運過長江,截擊南逃的漢軍步卒,再趁姜維兵力不濟之時,速取揚州各郡。
堂邑。
「大將軍,郭淮以一萬騎屯於長江沿岸,王雄、陳佐各率五千騎在我兩翼襲擾,我軍糧草只能再堅持七日,得儘快想辦法才是!」董厥憂心忡忡地說道。
「董將軍,何必憂慮?」李韶滿不在乎地說道:「魏國騎兵再多又如何?我以方圓陣緩緩退往江邊,陣中兵卒以炸彈和蹶張弩開道,他郭淮如何敢擋?」
「李將軍,今日不同往日啊!」董厥解釋道:「魏國騎兵不僅巡視於江岸,還在江邊扎有堅實的營寨;我方圓大陣行進速度緩慢,只適合暫時的防,不適合做為進攻陣形;再者,魏軍騎兵都裝備有燃燒彈,我方圓陣極易被騎兵衝散,一不小心就會損失慘重啊!」
「要不……我再緩緩往東走,最好去往江都,避開江邊的魏軍的營寨?」李韶建議道。
「這也不行!」董厥反駁道:「步卒在野外遇上騎兵,始終於劣勢。如今,我若離開營寨往東而行,更容易被魏軍趁虛而,很難平安地退到長江沿岸。」
「誰說我要退到長江沿岸?」姜維似笑非笑地問道。
「呃……大將軍,我數七萬大軍自盱臺而來,連日緩退二百餘里,這……不是要退往建業?」
「董將軍,李將軍,前日殿上議事,你倆好像都沒在。」柳呵呵笑道:「鄧艾在淮水戒備森嚴,我難以北上;郭淮又領騎兵襲我糧道,我大軍若是繼續呆在盱臺,這必死無疑;我假意退回長江沿線,即可避開吳國水師,又可引魏軍追來加以反殲。此舉好不容易瞞過了鄧艾,卻輕易騙過了董將軍和李將軍,哈哈哈!」
「可是……追來的魏軍已在我東側十里紮寨,我糧草不濟,又有郭淮的騎兵威脅,如何反殲魏國追兵?」
「董將軍,若郭淮主退走呢?」柳笑道:「若不出大將軍的預料,七日之,郭淮必會退回淮河以北,而且是不顧一切地退回。若是如此,我能否吃掉追來的魏軍?」
「魏國騎兵若是退走,再加上駐於盱臺的關將軍,我前後夾擊,確實能吃掉這支魏軍。」
「這不就對了?」柳有竹地說道:「你回營之後,好好安麾下的將士,各部堅守大寨即可。」
柳說罷,瞥了一眼姜維,趕勸道:「董將軍,大將軍好像又要輸了……大家都怕他借錢,早就散得無影無蹤,只有你還敢來,哈哈哈!」
「柳將軍,大將軍……他……這是……」
「唉,董將軍,你有所不知啊!大將軍的錢,早就被兩位夫人搜刮一空。我好歹是他舅子,實在沒法躲啊!接下來幾個月的酒,恐怕……只能仰仗董將軍了……」
「柳將軍,你在騙我吧?大將軍會怕兩位夫人?」董厥說罷,突然想起去年,歷城中姜維的慘聲,不可置信地瞪著姜維,又看著旁邊的李韶:「為何李將軍還敢在這裡?他為何不躲?」
「李將軍是贏了錢,大將軍沒發話,他不敢走啊!」
「臥槽!」董厥看著仍在打麻將的幾人,趕說道:「魏國騎兵就在寨外,末將這就回營,加強防守……不打擾幾位將軍……不必相送……」
「哼!」著奪路而逃的董厥,姜維不悅地哼道:「這年頭,有酒有時,都是兄弟,說到借錢,全都了路人!人心冷漠,世態炎涼啊!」
「大將軍,你倒是快點啊!」文欽不悅地催促道:「末將還要給阿鴦準備彩禮,還得仰仗大將軍呢!」
「文將軍,你家文鴦才三歲多,這麼早就準備彩禮?」鄧芝不可置信地問道。
「唉……沒辦法啊!」文欽無奈地嘆道:「阿鴦將來要迎娶一位公主,彩禮不能太磕磣,自然要提前準備好。」
「哈哈哈!還好吾兒鄧良已經娶妻!」鄧芝慶幸地笑道:「聽聞張遵、周、關彝、關統、諸葛瞻、鍾會等人,以及各個將軍的兒子都要迎娶公主,這份彩禮可不能含糊!陛下真會做生意,哈哈哈!」
「鄧將軍,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張翼呵呵笑道:「彩禮雖重,但陛下配的嫁妝可不會輕,可謂人財兩得,文將軍睡著了都在著樂呢!」
「難怪文將軍老是贏錢,原來,他家即有桃花又有財運!」廖化打出一張牌后問道:「聽聞柳夫人又生個兒,大將軍,你可得加把勁哦!咦,好像沒牌了!」
「唉!不玩了!這盤又未聽牌!輸了多你們記著,下次補上!」姜維說罷,悶悶不樂地往殿外走去。
「大將軍這般猴急,必是回帳生兒子吧?」
「噓!你小聲點!聽聞鍾會和諸葛瞻又惹禍了!這幾日,大將軍都不敢上榻!唉,他真可憐啊!」
「怎麼?這兩個小傢伙……莫非……又翻諸葛夫人的箱子?」
「哪敢啊!我聽說……楊夫人箱子里的錢,全被換了假錢!那個手法,簡直太絕了!畫得跟真錢一模一樣!必是那兩個傢伙所為!」
「難怪大將軍老是拉著咱們打牌,必是想填補虧空。唉,師門不幸啊!兩個徒弟都不學好。要是換了我,早將這兩個孽徒全部趕走!」
「你說得容易!這哪行啊?我聽說,這次退兵敵,反殺鄧艾,還要重創魏國騎兵,都是這兩個徒弟協助策劃!這兩人可是天才啊,大將軍怎捨得趕走他們?」
「這麼說來,大將軍豈不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
「唉,大將軍真是命苦!你看人家關將軍,四位夫人即會打仗又能贏錢,還都很聽話,哪像大將軍!」
「不,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關將軍比大將軍更慘!」
「唉,咱們蜀中的那些兄弟,為何都怕家裡的夫人呢?大將軍雖然來自冀縣,他也染上了這個病,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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