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將軍,你不覺得有些奇怪?」羅憲猶豫著說道:「毌丘儉、樂綝和胡質駐於盱臺城外,他們只有三萬兵馬,很難破我城池。然而,這三將明知無法破城,卻整日領兵攻城,豈不奇怪?」
羅憲說罷,李稍加思索,似乎明白了什麼,謹慎地說道:「舅哥,城外的魏軍攻勢兇猛,前兩日,咱們一直以為鄧艾想取盱臺,現在看來,他似乎有另有所圖啊!」
「若鄧艾的帥旗是真,一切就解釋得通了。」羅憲猜測道:「關將軍,鄧艾派人猛攻我盱臺,他是想將我拖在城中,然後親率大軍繞過盱臺,與典滿和杜預等人匯合,集中兵力襲大將軍的後路。」
關索並未在意兩人的議論,將這名哨探仔細打量一番,然後問道:「兄弟,你昨夜吃過飯吧?」
「呃……關將軍……這……吃過了……」哨探不明所以,愕然地瞪關索,支支吾吾地說道。
「吃了就好,我是擔心你得頭暈眼花,看錯了帥旗。」
「關將軍,末將絕無看錯,必是鄧艾的帥旗!」哨探拍著脯保證道。
「既然如此,你先下去休息。」關索說罷,拎起大刀就往殿外走去。
「舅哥,你這是幹嘛?」李趕追出大殿。
「還能幹嘛?」關索強著心頭的喜悅:「妹夫啊,我大漢的賞賜新規,奪得敵軍戰旗,賞錢一萬銖;這可好辦,比俘虜城外的敵將容易多了!」
「舅哥,你記錯了!」李趕糾正道:「奪得戰旗,賞錢確實是一萬銖,可這是鄧艾的帥旗啊!」
「不都是旗嘛,有何不同?」關索不屑地說道:「本將的戰旗與大將軍的帥旗,大小都一樣,只是有幾個字不同罷了。莫非……鄧艾的帥旗……是金所綉?」
「哎喲……舅哥啊,你老是不記咱們的戰場新規!帥旗與戰旗的賞賜不同啊!」李解釋道:「若是斬斷敵方帥旗,賞錢九十萬銖;若是奪得敵方帥旗,賞錢是一百萬銖。」
「臥槽!你幹嘛不早說?」關索越發欣喜:「這筆巨款就在城外!若我一刀劈了鄧艾,然後搶回他的帥旗,不就一百萬銖到手?」
「關將軍,你又記錯了!」羅憲和呂祥追出大殿,急忙糾正道:「斬殺敵軍的普通大將,賞賜太,可以忽略不計,還是俘虜更加劃算;不過,鄧艾是主帥,若能斬之,賞錢四十萬銖,若能將他俘虜,賞錢也是一百萬銖!」
「這麼說來,若是本將一刀劈了鄧艾……呃不……若本將將他擒回,再順手取回他的帥旗,二百萬銖就輕易到手?」
「舅哥,新規確實是這樣。」李肯定地說道:「不過,要斬殺敵方主帥,或是奪得敵方帥旗,這談何容易?若是鄧艾親臨,他邊至有五萬以上的兵馬!我要想靠近他的帥帳,至得有數萬兵馬!眼下,我在盱臺只有兩萬步卒,城外又有三萬魏軍,如何能抵近鄧艾的帥帳?」
「關將軍,即使鄧艾親臨,我等也不可魯莽啊!」句扶趕勸道:「關將軍,我軍一旦出城,必被城外的魏軍圍攻,我自都難保,哪有機會靠近鄧艾的帥帳?」
「關將軍,鄧艾很會用兵,他既然敢繞過盱臺南下,必是因為我不敢殺出盱臺,事實也是如此。我軍兵馬本來就,若再引一軍出城,必被城外的魏軍圍殲,而且盱臺也將難保;大將軍臨行前特別待,盱臺絕不能有失!關將軍,切不可魯莽啊!」
呂詳說罷,幾將也在不停地勸說,都希關索能守在城中,關索卻始終記掛著城南的鄧艾和帥旗。
「幾位將軍,你們都誤會了!」關索正說道:「這段時間,咱們一直呆在盱臺,本將閑得無聊,想出城逛逛罷了,大家無需擔心,安心守住城池便是,本將速去速回,哈哈,速去速回!」
「舅哥,你真把咱當傻子是吧?」李不悅地說道:「毌丘儉、樂綝和胡質圍在城外,你能上哪逛?是想去鄧艾的大寨吧!我說過,鄧艾敢來,他邊至有五萬兵馬,你還是老實呆在城中!」
「既然如此,本將就不去了。」關索上說著不去,卻並未下馬:「哎……二百萬銖啊!咱們五人,每人可分四十萬銖!這得擒獲四十個敵將啊!你們一點都不心?」
眼看幾人都不答話話,關索繼續說道:「毌丘儉、樂綝和胡質三面圍城,這不正是給咱們機會嘛!每人四十萬銖啊!你們真不心?」
關索說罷,羅憲明顯有些搖,擔憂地說道:「可是……就算我等殺出城,鄧艾距離此地一百多里,他邊又有數萬大軍,這談何容易?再說了,咱們若是出城,盱臺必然空虛,若盱臺一失,咱豈不失職?」
「諸位將軍,盱臺的城防比不上襄和秭歸,但城中糧草充足,咱們又有炸彈和燃燒彈,還有強弓弩。就憑城外那三個庸將,就算城中只有三千兵馬,他們就能攻下盱臺?」
「舅哥,話是不錯,只是……若我引一軍出城,城外的魏軍必會追來。恐怕,我還沒靠近鄧艾的大營,就被後的魏軍給包圍了!」
「妹夫,咱們再分一軍斷後,這不就了?」關索呵呵笑道:「那三個庸將,說不定咱們的炸彈一響,他們立刻就嚇得屁滾尿流,哪還敢繼續追來?諸位將軍,每人四十萬銖啊!巨款啊!十幾斤白糖啊!你們真不心?」
「關將軍,我軍……若全是步卒……恐怕難以事。」呂祥猶豫著說道:「若有幾位夫人的騎兵相助,還是有希功,只是……不知道們屯兵何……」
「哈哈哈!這還不容易?」關索欣喜地笑道:「大將軍臨走時,他擔心盱臺有失,已令幾位夫人埋伏在團山附近,準備隨時支援盱臺;鄧艾親率大軍南下,他此刻的位置……應該就在團山的東面不遠,簡直天助我也!」
關索慫恿一番,再加上那支騎兵的位置極好,幾人經不住巨額賞賜的,紛紛改變了主意,呂祥建議道:「關將軍,我等此次出城,將面對數倍於自己的魏軍,得詳細策劃才是!」
「咱沒有大將軍那般智慧,還能策劃啥啊?無非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關索滿不在乎地說道:「這一次,咱們既要擒鄧艾奪帥旗,又要守住盱臺,缺一不可。因此,咱兄弟要齊心協力,分頭行事。屆時,賞金平分,大家沒意見吧?」
「好,就依關將軍之意!關將軍,你下令便是!」幾人全都磨拳掌,就像打了一般。
關索握大刀,略加思索后說道:「我在城中留駐四千兵馬,就有勞呂將軍鎮守;妹夫,羅憲,句扶,咱們各領四千兵馬出城,若魏軍追來,就由句扶將軍斷後;咱們先到團山集結,然後再商議詳細的方案!」
幾將皆無異意,關索又喚來一名信使:「你速速去往團山,給幾位將軍帶個話,就說……就說本將決意攻打鄧艾的本陣,請們做好準備!」
「諾!」
半個時辰后,魏軍留空的東門,突然城門大開,四將各領兵馬衝出城外,各營各部並未集結列陣,衝出大門后東行三里,然後立刻往南奔去。
漢軍的行,讓城外的魏軍一臉懵。
「樂將軍,關索棄城而走,這在咱的意料之中。可是……他們竟敢往南而去,這是送死呢,還是送死?」
「胡將軍,你糊塗了吧?」毌丘儉哈哈笑道:「蜀軍困守盱臺,無援軍無糧草,咱們圍三缺一,他必然棄城而走。如今,北面有淮水阻路,西面我在壽春駐有大軍,東面杳無人煙,他們只能往南送死唄!」
「可是……這不合常理啊!」胡質仍然不解:「蜀軍應該知道,南面有鄧將軍的主力,他們為何前去送死?」
「胡將軍,鄧將軍曾說過:莽夫的心思,不可以常人度之。」毌丘儉呵呵笑道:「你別把關索想得太聰明,你把他當蠢蛋,你立刻就能想到他的意圖。」
「毌丘將軍,你的意思是……關索想攻鄧將軍的大營,試圖為堂邑的蜀軍解圍?」胡質疑地問道。
「關索敢以卵擊石,咱們不便攔著,就讓他猖狂一會兒。」樂綝冷笑道:「從出城蜀軍的數量來看,城中還有四千兵馬,咱可三面強攻,速速攻取盱臺,切斷關索的後路,再引一軍南下,與鄧將軍兩路夾擊,一口吃掉這個莽夫!」
樂綝說罷,毌丘儉也同意他的計劃:「不錯!鄧將軍令我圍攻盱臺,不許援兵和資城,並未要求追擊出城的蜀軍。此時盱臺空虛,我就先取城池,再速速南下,夾擊這個莽夫!」
三將一拍即合,仍舊留空東門,各自領兵猛攻盱臺;與此同時,留守城中的呂祥不敢有半點鬆懈,只要魏軍一靠到城下,漫天的標槍和箭雨從未停止,炸彈和燃燒彈不計數量地往下扔,魏軍從早上攻到傍晚,扔下上千,無奈地收兵。
毌丘儉氣急敗壞地令道:「傳令:調一營兵馬,連夜準備石頭,明日集結一百五十架投石車,給我砸死呂祥!」
當日,傍晚。
關索引兵南下的消息傳到魏軍大營,鄧艾和諸葛誕也是一頭霧水。
「鄧將軍,關索引兵一萬六千,一路強行,直奔我大營而來,預計明日傍晚到達,他到底想幹嘛?」
鄧艾沒有說話,諸葛誕又問道:「鄧將軍,在我南邊,姜維在堂邑的主力並無靜,蜀軍不像是夾擊我部大營,末將……要不要……引一軍去拒止關索?」
「哼!我早就說過,莽夫的心思,不可以常人度之。莽夫的任何舉,我都不想去揣測。」鄧艾滿不在乎地說道:「我大營有八萬兵,他想來找死,何必攔他?」
當日,半夜,城中。
太傅府的寢殿,睡中的司馬懿猛地坐起,口中發出凄厲的喊聲。
張春華被驚醒后,趕坐起,只見司馬懿滿頭大汗,雙眼迷離。
張春華不停搖晃著司馬懿的手臂:「夫君,夫君,是不是又做噩夢了?你快醒醒,醒醒啊!」
「昭……昭……」司馬懿好像並未醒來,只是不停地喊。
張春華繼續搖著司馬懿的手臂,想要喚醒他,不料司馬懿突然暴起,抓住張春華就是一頓猛打,聲嘶力竭地吼道:「牛金!你這匹夫!還我昭兒命來!老夫跟你拼了!」
張春華是司馬懿的正妻,長子司馬師、次子司馬昭、五子司馬乾,以及長「南公主」,都是張春華所生。
此時,張春華狠狠地挨了幾拳,但的力氣也不小,出一隻手,一個耳拍在司馬懿的臉上。
「你這老東西!滾去找那幾個小妖!」張春華憤憤地罵道:「每次到老娘這邊,你總要裝神弄鬼一番!老娘哪點對不起你?你要敢寫休書,老娘死給你看!」
張春華說罷,司馬懿猛地竄起一怒火,掄起拳頭朝著張春華又一陣暴打:「你這死老婆子!要死就死遠點!上次絕食,有兩個兒子替你撐腰!現在,兩個兒子都沒了,你死哪就死哪去!」
司馬懿憤憤地罵道,兩記耳打在張春華的臉上。
「嗚……嗚……嗚……」張春華自然打不過司馬懿,掩面泣道:「嗚……嗚……嗚……你敢打我……老娘死給你看……」
張春華說罷,猛地推開司馬懿,衫不整地跑出寢殿,直往園中的水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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