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沒有返回濟北,而是領兵繼續往東南方向而去,確實讓燒戈鬱悶不已。
「好你個郭淮!竟敢不顧兄弟之命!若在三十年前,必能為一代梟雄!」
「這有何奇怪?」李球苦笑道:「魏國人將咱們研究得非常徹,知道咱們不殺俘獲的敵將。咱們的大將軍如此,以前的諸葛丞相亦是如此!」
「哦?」燒戈不可置信地盯著李球:「你年紀也不比我大吧?我只知道大將軍數次放走敵將,卻不知道諸葛丞相也不殺俘虜!都說大將軍深得諸葛丞相之真傳,莫非……他不殺敵將,這也源自諸葛丞相?」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李球如實說道:「聽廖將軍所說,諸葛丞相北伐期間,俘獲后又放走的魏將就有十幾個,都是辱一番就放走;夏侯楙這種無能之輩就不用說了,現在還在世,並且還在領兵作戰的,好像有戴陵、張虎和樂綝。」
「哦?如何侮?」燒戈不關心其他問題,卻對這事很有興趣。
「燒戈將軍,你對此事很興趣?」
「那是自然!」燒戈哈哈大笑道:「不會跟大將軍一樣,將敵將的服剝,再以豬油塗遍全吧?」
「你咋知道?」李球奇怪地盯著燒戈:「你說得沒錯!當初,戴陵、張虎和樂綝被擒獲后,確實被剝了服!不過……諸葛丞相不是塗的豬油,而是墨……」
「臥槽!諸葛丞相更狠!大將軍連這都沒學會!他用啥豬油啊,豈不是浪費?」
「不,不,不!」李球趕否認道:「燒戈將軍,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大將軍用豬油,這是青出於藍!你想啊,若是用墨,那全上下就一片漆黑,啥都看不見;用豬油就完全不同了,那東西在太底下閃閃發亮,一覽無餘!據說,陳泰被大將軍塗滿豬油之後,他父親陳群得知此事,當場就氣得一命嗚呼!」
「嗯!不錯,豬油,確實不錯!」燒戈欣喜地說道:「若是郭淮敢退回壽春,咱就把他兄弟全部押來,全塗滿墨,唯獨那東西塗滿豬油!先綁在井欄上示眾三日,再讓郭淮親自前來領回,哈哈哈!」
「報……二位將軍,郭淮和王雄加快速度,正往樊縣方向而去。」
「傳令:大軍速行,千萬別跟丟了!再給俄何將軍傳信,請他率兵前來包抄!必要時,咱與他決一死戰!對了,再把四個俘虜一同押來,準備墨,本將要給他們塗豬油,哈哈哈!」
當日傍晚,郭淮趕到無鹽縣時,正如他預料的那樣,戰馬仍然保持著充足的力,只是騎手得咕咕直。
此時的無鹽縣,隸屬魏國兗州的東平郡,東連濟北,西接濟;現任郡守名王晨,他是建武將軍王凌的兄長,其妹王氏正是嫁於郭淮為妻。
自己的妹弟駐兵城外,王晨自然開城來迎,郭淮和王雄被邀城后,自然是好酒好菜招待。
「舅哥,十裡外便是蜀國騎兵,我等不宜久留;此番來此,還請舅哥為我提供些許糧草;待太傅歸來后,我可向太傅虛報十倍數量,絕不讓舅哥吃虧!」
「妹弟啊,你這是哪裡話?」王晨幾碗酒下肚后,臉上已有醉意,拍著脯說道:「妹弟乃我大魏的「前將軍」,舅哥我亦是東平太守,你我既是一家親戚,又同朝為,些許糧草,自然不在話下!你我久未聚飲,定當大飲三日,不醉不歸,哈哈哈!」
王晨願意相助,又盛款待,郭淮和王雄卻憂心著城外的大軍,飲下兩碗后便起辭行:「舅哥,蜀軍就在十裡外,軍急,當以國事為重。我部急需糧草,實在不宜久留,待擊退蜀軍后再來致謝。」
王晨自然明白郭淮的話,他卻並不著急,舉起酒碗后神地說道:「妹弟啊,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已加司空府趙大人的「1040工程」,這可是一個純銖錢運作的賺錢項目,現在已經做到了「軍司馬」,吾妹是否向你提過?」
郭淮急著去倉庫取糧,只得耐著子說道:「不瞞舅哥!自蜀軍吞併吳國揚州之後,軍中一直在急備戰;年初時,我曾回過家中短住,令妹並未提過此事。能讓舅哥看上的必能賺錢,不知……是何項目?」
「哦……難怪你沒聽過……」王晨打了嗝,恍然大悟道:「對了,好像是在過年之後,我才經人介紹加這個項目,你自然不知……嗝……不過不要,咱們可邊喝邊聊。我告訴你啊,這個項目鐵定能賺錢!我已經做到軍司馬……嗝……對了,吾妹正是麾下的屯長,你若再加這個項目,我很快就能發展到625個伍長,我很快就能拿到1040萬銖出局了!屆時,你跟吾妹再加把勁,我王家和你郭家,就全是千萬富翁了,哈哈哈!到時候,哪還看得上這點俸祿啊,哈哈哈!」
王晨的話讓郭淮一頭霧水,他細聽之後有諸多不解,卻急著去取糧,只得說道:「舅哥,我對這個項目很興趣,只是軍急,大軍正在城外,急需糧草……」
「不就一點糧草嘛!那個誰,把城中糧倉打開,讓城外的壯士自己來取……嗝……」
「王太守,既然你們一家有事要談,末將這就出城,令一營兵馬進城取糧……」王雄給說罷,給郭淮使了個眼,示意他陪著王晨,由自己去解決糧草之事。
「不,不,不,王將軍,你且坐下,此等小事,讓下面的人去做就行!」王晨說罷,對旁的小吏說道:「打開城門,讓城外的壯士進城取糧!」
小吏離開后,王晨對王雄說道:「王將軍,你我皆姓「王」,咱們本是一家,哈哈哈!王將軍之名,我早有耳聞:王將軍曾任幽州刺史,也曾任汝南太守;當年,軻比能大敗并州刺史畢軌,最後還是由王將軍出馬,這才一戰斬殺軻比能;去年,王將軍又協助太傅平定曹爽叛,對大魏也算功不可沒……嗝……可是……不論在朝中還是地方為,亦或在軍中任職,都不如這個「1040工程」,這絕對是個賺大錢的項目……嗝……今日,妹弟和王將軍來到東平郡,咱們一家就好好聊聊……嗝……」
王雄急著解決軍糧之事,本已起,卻見王晨命下人去解決此事,又見王晨無比熱,只好坐回席間。
王晨早已喝得爛醉如泥,東拉西扯地介紹著自己的賺錢項目,郭淮和王雄越聽越糊塗。
「舅哥,你一會兒說工程,一會兒又說白糖連鎖經營,你到底是在做啥?」郭淮強著心頭的急躁,盡量平靜地問道。
「哎呀,說了半天你還沒明白?工程是司空府的項目,白糖連鎖經營是衛尉府的項目……」
「舅哥,你是不是喝醉了?你剛剛才說,衛尉府的項目是酒廠經營啊!」
「呃……對,對,不對……你把我給繞暈了,唉,喝酒,喝酒!」王晨又舉起酒碗,欣喜地說道:「你們千萬別告訴別人!其實,我不僅是工程的「軍司馬」,也是「酒廠經營」的「屯長」!這兩個項目都差不多,不過……我麾下的那些屯長或伍長,他們做「酒廠經營」的更多,這個升職和賺錢更快!」
郭淮越聽越糊塗,王晨低聲音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吧,牛欄山的酒廠,這就是太傅親自主導的項目,我親自帶人去考察過……」
「舅哥!」郭淮趕打斷王晨的話:「舅哥,你是不是被騙了?牛欄山確實有個酒廠,它確實是太傅投錢開的。不過……連太傅也被騙了!濟北的劉貌,他早就投奔了蜀國!」
「噓!」王晨做了個息聲的手勢,低聲音說道:「酒廠經營太賺錢,現在知道的人太多了!劉貌說過,他很快就會放出一些假消息,讓那些膽小的人知難而退。你看啊,他劉貌果然神通廣大,連你也被他的假消息嚇退,哈哈哈!舅哥我就算騙外人,咋會騙自家人呢,你說是不?只要你二人不被假消息所迷,大膽地投資69800銖,最多半年,必能賺回1040萬銖……嗝……」
郭淮似乎明白了什麼,趕問道:「舅哥,是不是每個人通過你69800銖,就算你麾下的小卒?你到底騙了多人?這些錢又到哪裡去了?」
「妹弟,你這話就難聽了!」王晨不悅地說道:「這哪能說是騙?這是帶著自家的親戚朋友賺錢!你看我啊,做了這麼多年的太守,一月的俸祿也買不了幾壇酒!你看我現在,每天坐在家裡,是麾下那些屯長、伍長、小卒的介紹費,這就是俸祿的幾十倍!舅哥親自試了能賺到錢,這才敢讓妹妹和你加,才敢讓王將軍加,你說是不?」
「好,好,好!」郭淮順著王晨的話說道:「舅哥,你麾下現在有多個小卒?」
「呃……我麾下的屯長、伍長、小卒……這些全都加起來,哎呀,我也記不得有多!這麼告訴你吧:是「工程」介紹費,我就帳四百多萬銖!另外還有「酒廠經營」的介紹費,大約有二百萬銖!這兩個項目,我每個只投了69800,這才幾個月就賺到六百多萬銖,天下哪有這麼好做的生意?所以啊,這些項目絕對真實,絕不騙人!你千萬不要被外面的假消息迷!妹弟啊,我告訴你,我很快就能拿到2080萬銖出局了,哈哈哈!」
郭淮越聽越不對勁,用了大約半個時辰,這才基本問清了「工程」和「酒廠經營」的大致況,心頭驚駭不已:麾下的屯長、伍長或小卒,他們每介紹一個人加,王晨能獲得兩千銖的介紹費,他一共獲得了六百萬銖介紹費,也就是說,他已經發展了三千個人!
郭淮稍稍分析后,王雄也大驚失:三千人,每人費69800銖,扣除兩千到一萬銖的介紹費,王晨給上線的銖錢,至在兩萬萬銖左右!
魏國境,到底有多個像王晨一樣的人,郭淮不敢去想!
「舅哥,這……」郭淮謹慎地問道:「舅哥,你麾下的人,他們給你的銖錢,到底被誰騙走了……」
「妹弟啊,你果然是一介武夫!我的六百萬銖已經到手,你幹嘛還在懷疑?咱們是一家人,我咋會騙你?你再執迷不悟,咱哥倆的緣份,恐怕也就到頭了!」
王晨的話說到這個份上,郭淮再也不敢質疑,正在思索著背後的黑手,突然有小吏進殿來報。
「王大人!郭將軍帶來的兵馬太多,糧倉的存糧,只夠二百人三日所需……」
「哎呀,二百人就二百人嘛,全都給郭將軍!咱們一粒也不留!既然是親戚一家,這是舅哥應該做的,哈哈哈!來,來,來,咱們繼續喝酒,繼續談生意!」
「舅哥!按人口數量來算,無鹽縣城的儲糧,應該保證兩千人一月所需,為何……糧倉已空?不是剛剛才收割小麥?」
「哎呀,妹弟啊,你怎麼還沒轉過彎呢?」王晨不屑地說道:「現在的糧食啊,它不值錢!我早就將儲糧賣到了巢湖,所得的銖錢,以及我做生意賺的六百萬銖,全都委託崔家幫忙炒糖票!我告訴你啊,不出三個月,我又能大賺一筆,哈哈哈!」
郭淮聞之大驚,趕起告辭。
「妹弟,你去哪?幹嘛急著走啊……嗝……」
「舅哥,儲糧已盡,此事我必會幫你瞞!此刻,我得去南邊的於陸縣尋糧!」
「妹弟啊,你不用去啦!東平郡五縣之糧,都被我賣到巢湖啦……嗝……你到底帶了多兵馬啊?你若要尋更多的糧,只能去往濟北,或是去往濟看看,也可往東南走,去往任城郡的樊縣看看……」
「郭將軍,現在咋辦?」王雄無奈地問道。
「還能咋辦?」郭淮不悅地說道:「傳令下去,今夜吃草!明晨去往樊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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