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城郡,現在隸屬魏國的兗州,其北部是東平郡,西部和南部是山郡,東鄰魯郡;漢章帝元和元年(公元84年)置任城國,東漢末年由曹置郡,下轄任城、樊縣和父三縣。
魏黃初三年(公元222年),曹彰被封為任城王,次年病逝;魏黃初五年,曹彰之子曹楷襲封任城王。
無鹽縣距離樊縣大約七十里,在顧及戰馬力的況下,最多兩個時辰就能趕到。
然而,頭暈眼花的魏軍到達樊縣時,不論兵卒怎麼門,就算郭淮和王雄親自來到城下,城上的守軍都不開城。
「任城王有令:不論是誰,若無太傅手諭,都不得開城!」城上一名小將大聲說道。
「將軍,我等皆不城!」郭淮耐著子說道:「將軍,我軍遠道而來,全軍人困馬乏,後方又有蜀軍追趕,可否借出些許糧草?我定當稟明太傅,雙倍償還!」
「郭將軍,絕非我等有意為難,只因任城王有令,末將不敢違背!」小將指了指南邊說道:「郭將軍,任城王正在南邊四十里的任城縣,將軍半個時辰就能趕到,還請將軍往任城縣一行。」
城上的小將油鹽不進,郭淮無奈地調轉馬頭。
「郭將軍,我真要去往任城縣?」王雄指著飢腸轆轆的兵卒說道:「郭將軍,士卒早就飢難忍,若再在馬上顛簸幾十里到達任城,恐怕沒人得了……」
郭淮緩步離開,他也在猶豫要不要去任城縣。不過,郭淮考慮的並非是士卒的飢問題,而是全軍的安全和路線問題。
昨日,郭淮規劃了兩條路線:到達樊縣后,其中一條是經譙郡回壽春,另一條是經下邳郡回淮陵。因為關樾突然往下邳縣方向移,郭淮擔心遭到伏擊,他更傾向於第一條路。
但是,若要去往任城縣尋糧,郭淮就難以選擇第一條路線!因為在樊縣以南,有一條長達百里的帶狀地,它從樊縣的西北方向二十里開始,一直延到下邳郡的傅縣,距離下邳縣只有一百里!
當然,可能只有劉閃才知道,在漢武帝元三年(公元前132年),由於黃河泛濫和「奪泗淮」的自然作用,黃河決溢的淤積抬高了泗水西岸的地勢,使得黃河之水長期淌在此,從而形了這片大面積地;
到了明代萬曆年間,又一次的黃河決口之後,這片地就變了「微山湖」。在這之前,這裡雖然不是「微山湖」,但是,騎兵絕不可能踏上這片地。
由於有漢軍騎兵在後跟不舍,魏軍的騎手早就得頭暈目眩,郭淮若要去往任城尋糧,不論尋到糧食與否,他都只能順著這片地,往東南方向去往傅。
「郭將軍!」王雄拍馬上前,正問道:「咱們去哪?你真要去任城?」
「只有任城最合適。」郭淮冷冷地說道:「任城、父都是任城郡的轄縣,我若去往父,那裡太靠近山郡,危險太大,若城中守軍仍然不提供糧草,我軍必危;若去往任城,遇上蜀軍的可能極小,並且曹楷正在任城。我獲得糧草之後,抵達傅就馬上折向西南方向,從譙郡回壽春。」
城上小將的態度讓人非常擔心,王雄謹慎地說道:「郭將軍,若是曹楷使壞,我去了任城仍然不能獲得糧草,這又如何?」
「若曹楷真敢使壞,我去了父,同樣不能獲得糧草!」郭淮輕嘆口氣后說道:「曹楷乃曹彰之子,曾跟隨領軍將軍曹演,率領虎豹騎與蜀軍大戰於南;虎豹騎兵敗之後,曹演遭擒並被蜀軍斬首;不久之後,曹楷便辭去軍職回到任城,安心地做起了任城王,除了應繳的貢稅之外,他再也不問軍中和朝中之事。」
郭淮說罷,王雄明顯看出郭淮的擔心,於是勸道:「郭將軍,曹楷雖然不再擔任軍職,但他畢竟是任城王;我大軍前去征糧,他就算心有不悅,也不敢不給吧?再說了,我與郭將軍跟曹楷從無過節,你又在擔心什麼呢?」
郭淮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不過,此時郭淮別無選擇,他除了去往任城,再無更加合適的去。
任城郡的西邊是山郡,這正是郭淮不敢去父的主要原因;任城東邊是魯郡,這確實沒錯,但是,要去往魯郡,這必須得經過山郡!
山郡,它的轄域近似於「U」字形,任城郡被它包在中間。不過,因為山郡的轄縣主要集中在西部,南部和東部只是細長的一片,順利通過南邊的狹窄區域去往彭城,郭淮還是有十足的把握。
可惜的是,任城郡東邊的魯郡於泰山的延地帶,這裡更像是丘陵地形,都能藏大隊騎兵,郭淮自然不敢往東去往魯郡。
郭淮慎重考慮后,終於下定了決心:「傳令:大軍速行!往任城縣進兵!」
……
一個時辰后,大軍抵達任城城下。
馬背上的騎手實在得不了,跳下戰馬後就往城門奔去;另有部分兵卒見城門閉,已經嗅到一絕的氣息,扯起一把青草就往裡塞。
「大魏前將軍郭淮、烏丸校尉王雄,引兵至此,請速速開城!」一個軍中校尉在城下大喊道。
城門緩緩打開,一個屯長領著幾名兵卒出城來迎:「二位將軍至此,未能遠迎,還請恕罪!」
「任城王曹楷何在?為何沒有出城來迎?」校尉大聲問道。
「郭將軍,王將軍,實不相瞞:任城王昨日去了戚縣,應該是找他叔父和幾個堂兄弟喝酒去了,小的自然不敢細問。」屯長如實說罷,恭敬地說道:「二位將軍,請城歇息!」
「去了戚縣?」郭淮覺有些奇怪,但又不想糾結此事,正問道:「城中可有糧食?」
「呃……這……有,有,有!請將軍將軍城歇息!」
「既然任城王不在,我等不便進城打擾。我等取些糧食就走!」郭淮說罷,大手一揮,一個營的兵卒如狼一般蜂湧城。
「郭將軍,先前在樊縣時,城上的兵卒說曹楷在任城;咱們來到任城,他又去了戚縣,其間可有古怪?」王雄謹慎地問道。
剛才,王雄和城中屯長口中的「戚縣」,實際是「彭城國」的轄縣:彭城國,乃是春秋戰國時期楚國的故地,又稱楚郡;漢順帝永和五年(公元140年)置彭城國,下轄彭城、武原、傅、呂縣、留縣、梧縣、甾丘、戚縣和廣戚八縣。在這之後,曹、曹丕以及曹叡都沒有對「彭城國」進行更名。
因此,彭城郡就像濟北、濟一樣,有時被稱為「郡」,有時被稱為「國」,直到北魏時期,「彭城國」才正式更名為「彭城郡」。
魏黃初二年(公元221年),曹之子曹據進爵為「公」,后又改封為「章陵王」,曾徙封義、彭城、濟等地;魏青龍元年(公元233年)復封為彭城王。
就在郭淮派人去任城城中尋糧時,曹楷帶著兒子曹悌和曹溫,確實在百里之外彭城郡的戚縣城中,與自己的同宗兄弟曹闡、曹琮和曹范飲酒聊天,好不熱鬧。
時,曹據進殿,曹楷趕起行禮:「小侄見過叔父!」
「既是一家,不必多禮。」曹據落坐后,殿中突然就安靜下來,他詭異地看了看曹楷:「怎麼,你跑到戚縣躲清閑來了?」
曹據明顯是話中有話,曹楷也不繞彎子:「叔父聖明,有的人得罪不起,小侄只能躲開,不知叔父意下如何?」
「你與郭淮並無過節,他最多就尋點糧食,談何得罪?」曹據不聲地笑道:「莫非……你不想給?」
曹據仍舊話裡有話,曹楷索把話挑明:「不瞞叔父,自打收到姑姑的信后,小侄確實有些猶豫;近日又收到表姨的信,小侄就越發搖,不知叔父有何指教?」
曹楷是曹彰之子,他口中所說的「姑姑」,自然是指的曹節;又因曹楷的母親是孫賁之,他口中的「表姨」自然就是都的孫太后。
曹楷已經把話挑明,曹據也不好再作迴避,他喝口酒後說道:「指教自然不敢,其實我也有些猶豫。若是郭淮來到戚縣尋糧,我也不知如何應對。」
其實,眾多的曹氏宗親與劉熙、劉貌等人不同,他們畢竟姓曹,就算贊同曹節所言,卻不敢像劉氏兄弟那般表明自己態度。
「賢侄,你將郡之糧屯於樊縣,卻不開城迎侯;你命人大開任城城門,郭淮卻在城中尋不到糧;你並非在猶豫,似乎,你已經亮明了態度吧?」
「不瞞叔父!司馬懿把持朝政,我曹氏宗族屢遭排,當今天下,已經不再是曹氏的天下,我曹氏一族再也無法把控大局。誠如姑姑所說,只要我等不再相助於司馬氏,將來的天下,咱們仍能有塊封地,這也不錯。在小侄看來,這天下是姓「劉」還是姓「司馬」,對咱們來說又有什麼區別?」
「對別人自然沒區別,對我來說也沒區別。不過,對你來說,這可大大不同!」曹據呵呵笑道。
「叔父,你可不能聽信傳言啊!」曹楷趕否認道:「早年間,小侄確實有個兒子失蹤,但是,他絕對不是曹芳!」
「哦,你何以肯定?」曹據饒有興趣地問道:「年齡相符,其他的曹氏宗族皆無兒子失蹤!當今聖上,若不是你任城王的兒子,他還能是誰?」
「叔父明鑒!」曹楷正說道:「當年,犬子滿月之時,叔母曾來賀喜。叔母應該記得,犬子腮邊有塊紫胎記,當今聖上的腮邊可沒有胎記!若是叔父不信,一問便知真偽。」
「如此說來,當今聖上的份,確實存疑!」曹據仍然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繼續問道:「既然當今聖上與你無關,你又在猶豫什麼呢?」
「叔父,若不是堂兄曹演被阿斗斬首,小侄定不猶豫。」曹楷正說道:「然,世人皆言阿斗仁德。他既尊表姨為太后,又尊姑姑為太皇太后;滅吳之後,他又善待一眾孫氏宗親,重用宿敵陸遜和諸葛瑾;江東大族除了朱家和呂家之外,無不歸順臣服;以此看來,阿斗確實是個仁君。想必叔父也知道,當今的蜀軍三路伐魏,銳不可擋。小侄……不得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啊!」
曹楷的話已經說得非常明白,曹據也不瞞:「當今聖上,份存疑;司馬家有篡逆之心,世人皆知;誠如賢侄所說,我曹氏一族再難把控大局。唉……我也該為自己留條後路了!」
「叔父英明!」曹楷舉起酒碗呵呵笑道:「叔父,郭淮在任城城中肯定尋不到糧,他絕不會返回樊縣,必會往戚縣和傅方向而來,不知叔父如何應對?」
「唉!我沒你這般頭,也沒陳留王那般大膽!」曹據覺很是為難,思慮多時也無良策:「賢侄,你也知道,彭城國各縣皆有屯糧。現在兩國形勢不明,戰局難料,我又不方便拒絕郭淮城,實在有些為難。要不,你幫叔父想個辦法唄?」。
一朝穿越,劉磐來到了東漢末年,變成了未來荊州牧劉表的侄子,還覺醒了神級截胡係統。於是,整個世界顫抖了!叮——恭喜宿主完成桃園三結義,截胡劉備成功!獲得初級步兵營、初級騎兵營。叮——恭喜宿主招攬太史慈,截胡孫策成功!武魂融合度提升。叮——恭喜宿主迎娶貂蟬,截胡呂布成功!獲得技能無雙亂舞。……靠著神級截胡係統,劉磐邁著發家致富的步子,走向了人生的巔峰。
一個邪惡、陰險、搞笑、花心的小家丁的混亂奮斗史!我是家丁燕七,我是泡妞專家,我是財富大亨,我封侯拜相,我開疆拓土,我是萬人迷,我手眼通天。我信奉:人定勝天!大華朝,我來了。
蘇惜竹因為地府工作人員馬虎大意帶著記憶穿越到安南侯府三小姐身上。本以為是躺贏,可惜出嫁前內有姐妹為了自身利益爭奪,外有各家貴女爭鋒,好在蘇惜竹聰明,活的很滋潤。可惜到了婚嫁的年紀卻因為各方面的算計被嫁給自己堂姐夫做繼室,從侯府嫡女到公府繼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