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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國做劉禪》 第546章 名過其實

「黃姨,教育局這邊主要培養小學和大學的西席,你既要跟不同學科的太學西席研究教材,又要帶技科的太學生做試驗,哪有時間研究新式兵?」

劉閃說話的同時,跟隨黃月英去往隔壁的作坊。

「陛下,這是改進后的小型床弩,它的發距離稍短,但是度更高,適合發專用的標槍。」

黃月英說罷,將一個改進后的標槍給劉閃:「陛下,這枝標槍的頭部是個燃燒彈……」

「妙極!妙極!」劉閃一看就明白了它的用途,由衷地贊道:「此時的魏國戰船橫行於淮水,我軍的糧草和搖兵不能渡江,大將軍只能派出許兵馬去淮河以北襲擾;若是大將軍有了這東西,他只用步卒就能擊敗魏國水師!」

劉閃確實沒有說錯:若是在長江的下游,其江面寬度能達到三四里,戰船若在江心航行,岸邊的任何兵都難以威脅到它,而淮水則不同!

淮水的最寬只有一里,魏國戰船在江心航行時,其距離岸邊的距離大約在二百米左右;這個距離雖在蹶張弩、床弩、投石車或強弓的程之,但是,這些兵卻無法給戰船致命的威脅。

劉閃又拿起另一種類型的標槍,口中嘖嘖稱奇。

漢軍現有的炸彈難以威脅到戰船,皆因它是由投擲車拋,或是由兵卒近距離投擲,它沒有「發引信」,無法在剛剛接戰船的瞬間及時引,而是經常被彈到空中或水中引,難以對戰船造威脅。

因此,兩軍近距離水戰時,除了常用的弓弩之外,兵卒更喜歡使用燃燒彈,它可以在接戰船時立刻破碎,竹筒的石漆能潑濺在敵船的木板上,引起難以撲滅的大火。

黃月英改進后的兩種標槍,它更像是古代「火箭」的概念。這種標槍比普通的標槍更短一些,前端的金屬「箭頭」也偏短,箭頭後方的燃燒彈也是由竹筒製,箭頭在敵船上時,後方的竹筒必會破裂,潑濺出的石漆就能引起敵船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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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標槍的箭頭後方,是一個柱狀的炸彈,它與標槍已經融為一。箭頭在敵船上時,箭頭後方的炸彈自然不會被彈開,而是著敵船炸。

「黃姨,這種小型床弩已有多臺?特製的標槍又有多枝?」劉閃期待地問道。

「陛下,這才剛剛做出樣品,現在基本定型。若是人手足夠,材料齊備,一月可產二十臺床弩,標槍三百支。」

「甚好!有了這寶貝,淮水的魏軍戰船旦夕可破!朕讓馬秉和鄧良馬上過來,還請黃姨將圖紙準備好,儘快生產此種床弩!」

「陛下,圖紙已經備好,二位大人隨時可以來取。」黃月英說罷,滿臉欽佩地說道:「陛下,技科的兩冊教材包羅萬象,學生們都很興趣,也喜歡去研究。有個太學生對第二冊的教材特別興趣,幾乎是無師自通。」

「哦?天下竟有這等奇人?他姓甚名誰?出於何地?」

「此人姓葛名墨,他說自己是葛玄的弟子,自就跟隨葛玄採藥煉丹;這幾年間,葛玄道人云游四海,不知所蹤;葛墨為了生計,便考上太學,了一名技科的太學生。」

「道門果真有奇人!」劉閃猜測道:「莫非……就是說出綠礬油是硫酸的那位?」

「陛下,正是他!他對下冊的技科教材特別興趣,還能說出「啞泉」和「安樂泉」水中的份,確實是奇人。」

「啞泉?安樂泉?」劉閃似乎聽過這兩個詞,一時間卻不知出於何

「陛下,十幾年前,夫君領兵南征,在雲南西洱河遇四口毒泉,其中兵卒飲用「啞泉」之水后便會致啞、腹痛甚至死亡,而「安樂泉」之水可解「啞泉」之毒;平南歸來時,夫君曾取回一些啞泉和安樂泉之水,雖曾研究卻未有進展。葛墨嘗其水后,竟能斷定「啞泉」的水中溶有膽礬,而「安樂泉」的水質偏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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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閃思索著膽礬與鹼質反應的方程式,黃月英又贊道:「陛下,此人確實無師自通,他對第二冊教材的領悟程度,絕對高過臣婦和任何一個西席。」

「黃姨,你的意思是……」

「陛下,此人天賦異稟,讓其做學生實在屈才。依臣婦之見,可將他破格提拔為第二冊教材的西席,也可給他撥一筆專款,使他沒有後顧之憂,能在各類質中煉出教材中涉及的原材料,以助學生做試驗。」

在這個時代,沒有任何工業基礎,就比如說細化的化工工業,就連最基本的「三酸兩鹼」也沒有;就算劉閃有足夠的知識,以現有的工業基礎,他也無法合出氨氣,這可是生產料的重要原料。

因此,所有的一切都要從零做起。

「黃姨,朕沒有太多的時間,也很難經常過來。朕再給教育局每年追加兩千萬銖,鼓勵技科和醫科的太學生們多做試驗,多搞創新,若是錢不夠,黃姨儘管開口便是。至於那個葛墨的煉丹天才,就暫時歸在教育局,由黃姨自行安排,人盡其用便可。」

「陛下放心,臣婦絕不讓陛下失。只是……」

「黃姨,有話可直言,無須顧慮。」

「陛下,瞻兒之才遠不及夫君,也不及鍾會,陛下令他去往關中,恐有負陛下所託,還請陛下三思。」

劉閃能覺出來,黃月英並不看好諸葛瞻。當然,也可能是多有顧慮,擔心別人拿他父子二人來作比較。

歷史上的諸葛瞻,在延熙六年(公元243年),也就是他16歲時出仕,當年迎娶公主為妻,被封為騎都尉;

在這之後的二十年間,諸葛瞻沒有領兵征戰的記載,也沒有過實質戰功,卻一路升遷,直至平事尚書、軍師將軍、衛將軍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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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耀六年(公元263年),鄧艾奇襲平,由景穀道直姜維的後,兵臨綿竹,諸葛瞻奉命帶領張遵、黃崇、李球前往涪縣敵;雖首戰得勝,卻因寡不敵眾,四將全部戰死於綿竹,給後世留下了諸葛瞻「名過其實」的印象。

當然,諸葛瞻是否真的「名過其實」,劉閃不好妄加斷言,因為在劉閃了解到的資料上,除了「綿竹之戰」外,諸葛瞻從未有過領兵上陣的記載,他唯一的這次領兵就戰死沙場。

此戰發生時,姜維正與張翼、董厥領著漢軍主力,與鍾會的大軍相持於劍閣;此時的傅僉、關索等人皆已戰死,可用的兵馬和將領寥寥無幾,面對突然出現在後的鄧艾,姜維也無力回援。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諸葛瞻戰死的「綿竹之戰」,這其實是漢魏之間的最後一戰!此戰漢軍戰敗之後,鄧艾的大軍便直奔都而來。

然而,鄧艾還未來到都城下,劉禪便早早地開城投降;遠在劍閣的姜維,無奈地留下了「臣等正死戰,陛下何故先降」的悲嘆。

綿竹之戰時,鄧艾與諸葛瞻的兵馬數量,這恐怕再難找出史料加以印證。但是,結合史料稍加分析,不難推測雙方的兵馬數量:

鄧艾兵臨江油時,漢軍守將馬邈的麾下有三千守軍。然而,迫使馬邈投降的,是鄧艾的本部兵馬和田章的援兵。此時的田章是鍾會指派,從劍閣領兵三千來援。

馬邈投降之後,其麾下的三千兵馬全都降了魏,就算鄧艾本部沒有一個兵卒,此時的魏軍至也有六千人,而不是傳說中的「只有兩千人」。因此,史學家多認為,此戰的魏軍數量應該在一萬五到兩萬之間。

另外,關於諸葛瞻所領的兵馬數量,結合史料稍加分析,也不可能有傳說中的「七萬之眾」:當時的大漢只有十餘萬兵馬,主要分佈在都、漢中前線、永安和南中四;姜維投降時,鍾會上書說「獲降兵四萬」,由此可以反推,姜維在漢中至有五萬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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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扣除鎮守永安的兩萬兵馬,再扣除駐在南中平的部分兵馬,諸葛瞻實際能統領的兵馬,應該在二到三萬之間。

當時,魏軍已經打到劍閣和綿竹,局勢如此,國力如此,豈是一個諸葛瞻可以力挽狂瀾?僅以一戰之敗,就說諸葛瞻「名過其實」,這確實有些武斷!

歷史上的諸葛瞻,他才七歲多就失去了父親諸葛亮,不久之後又失去了母親黃月英;此時,他父族親屬遠在魏國和吳國境,母族親屬也在魏國;他一個孤兒留在都,面對著空的家,別說有人教導,就連找個罵自己的人也沒有,這是何等的悲哀?

正是這樣一個無助的孤兒,他卻要頂著諸葛亮耀眼的輝,哪怕有一點點做得不好,都在給父親抹黑:偉正是當然,若有半點閃失,恐怕難逃不肖之譏,這又是何等的力?

可以想象,年時的諸葛瞻或許食無憂,但他過得很是辛苦!這其中的辛酸,又有幾人能夠理解?

若說「名過其實」,這個「名」,恐怕也是外人、後世的人強加給他的!正因為諸葛亮的環太過耀眼,他後來的繼任者姜維和蔣琬,總會被人拿來與諸葛亮相比,何況正宗嫡子諸葛瞻!

正是有了父親的環,有了眾人的期年後的諸葛瞻有幸娶了公主,也到了高厚祿;

然而,在綿竹之戰時,面對鄧艾的勸降,諸葛瞻死戰不退,帶著自己十八歲的兒子諸葛尚,用自己的命報答了國恩!這對父子沒給自己的父親和祖父抹黑!敗軍之際,他們堅定地戰至死,留下「三代忠義」的名。

想起這些,劉閃並不後悔派諸葛瞻去關中,正說道:「黃姨,瞻兒他還小,咱們不能給他太高的期;才學只是一時之用,而忠義可傳千古;只要瞻兒沒給自己的父親抹黑,這就已經足夠!」

黃月英知道劉璿將要掛帥關中,也知道鍾會和諸葛瞻是幫他做參謀,自然十分擔心:「陛下,話是如此,只恐瞻兒有負陛下所託……」

「黃姨,此次的關中之戰,我與魏軍要比拼的,不僅僅是兵將之勇和參謀的謀略,而是拼的國力!」劉閃鄭重地說道:「現在的大漢兵強馬壯,糧草充足,將才濟濟,關中之戰必能大獲全勝;縱然失敗,也是朕在戰略上的失敗,絕非前方的將帥之過,也非前方的將帥能夠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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