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攀退石泉縣之時,大約在巳時三刻,諸葛綽員的兩千百姓已經提前趕到。然而,二人稍加清點,發現城中現有的糧草僅夠三日所需,而且缺弓弩箭矢和落石滾木等守城資。
二人正在策劃守城之法,一騎快馬飛奔而至:「末將奉諸葛融將軍之命,請諸葛攀、諸葛融二人,引城中壯百姓,分別退往「赤板圍」和「黃金圍」敵,掩護老弱百姓退往樂城。」
信使所說的「樂城」,位於漢中以東八十里,此位於漢中的平原地帶,雖然地勢平坦,但城池特別堅固;「赤板圍」則位於樂城以東八十里,「黃金圍」又在「赤板圍」以東二十里左右。
黃金圍和赤板圍,都是用條石壘的小型城塞集群,這是魏延駐守漢中的十年間,在「錯守諸圍」的防思想下興建,主要防範子午道方向的魏軍。
二人正苦於難以堅守石泉,得到軍令后,趕發百姓往西退走,然後共引兩千「雜牌軍」,在石埡子隘口斷後。
「堂兄,百姓的行速度非常緩慢,估計需要三日才能趕到樂城,咱們手中兵不足,恐難守住此隘口!」諸葛綽很是擔心地說道。
「不,不用堅守三日,我在此,只需堅守一日即可。」諸葛攀肯定地說道:「一日之後,百姓的位置應該在黃金圍以東;屆時,我且戰且退,當我退到黃金圍之時,百姓已經到了樂城。」
「若是這樣,咱們還是有很大的勝算。」諸葛綽對諸葛攀的計劃欽佩不已,卻又猶豫著說道:「聽聞,魏軍先頭部隊是司馬綏和司馬泰,兩人各有三千兵馬,間隔一日谷,他們後方必有大批援兵;我大軍從大散關來援,還需二十多天才能趕到,就算我退守樂城,恐怕也堅守不了多久啊!」
「叔父和祖父有何計劃?」諸葛攀問道。
「父親正在員百姓,將守城資運往黃金圍和樂城,同時,他也在員百姓,做好了退往平關的打算。」諸葛綽說到這裡,無奈地嘆道:「漢中本有兩千兵卒,可惜……你也看到了,這些兵卒渙散了五年之久,再難保持應有的戰鬥力;同時,還要防範儻駱道和褒斜道,若魏軍再從這兩進兵,漢中將會更快失守!」
「不!」諸葛攀搖搖頭說道:「這些兵卒也不錯!昨日退走的八百人中,至有三百男兒!渙散的並非兵卒,而是他們的將領!」
「確實如此!腰嶺關和馬嶺關,如此重要的關隘,竟被馬邈和王含輕易放棄,這二人理當問斬!」諸葛綽憤憤地說道:「我在趕往石泉的路上,巧遇上這二人,我的眼裡可容不下沙子!」
「堂弟,你將二人如何了?」諸葛攀饒有興趣地問道。
此時,諸葛綽跟諸葛攀一樣,二人都無軍職,只是奉了諸葛融之命帶領百姓前來駐防,希能拖延時間,為漢中附近部署防爭取時間。
「沒啥!」諸葛綽雲淡風輕地說道:「你輕易地放走二人,我可沒那般仁慈。既然他二人已經下兵服,他們便不是軍人,我順便將二人綁了,然後讓幾個百姓將他們押往樂城,給父親理。」
「堂弟,你綁二人之時,他們麾下的兵卒就沒手?」
「手?他們敢!」諸葛綽不屑地說道:「當時,這些兵卒全都傻了眼,一個個逃得比兔子還快!」
諸葛攀迫馬邈、王含,以及他們麾下的兵卒下兵服,這確實是出於憤怒,他事後也有些後悔;沒想到諸葛綽更加大膽,竟敢當眾將其綁走。
這二人被百姓得掉兵服,然後再被百姓綁走,那些兵卒卻無於衷,足以看出,這些兵卒徹底失去了軍人應有的,他們連普通的百姓都不如。這樣的兵卒,絕對不能上陣殺敵。
二人說話間,大約兩部魏軍沿著小道追來。
「好你個無名小卒!竟敢耍詐!」領兵的小將指著諸葛攀喝道:「擋路者死!」
「大言不慚!」諸葛攀站起,手中長槍指著魏軍的小將,大聲笑道:「你家司馬綏也真有趣!早上讓他來戰卻死活不肯,此刻又派個替死鬼過來探路,他底敢不敢戰?」
「堂兄,休得跟他廢話!」諸葛綽說罷,抓起一個木盾,孤殺往魏軍陣中。
諸葛攀也不猶豫,一把抓過旁邊兵卒的木盾,與諸葛綽一同殺敵陣;後方的漢軍兵卒大鼓舞,拎著長槍或連弩跟來。
諸葛攀選擇在此隘口阻敵,其位置自然有講究:這裡正是小道的轉彎,兩側皆有高山阻擋,任何一方的視線都會到阻擋。同時,這裡道路狹窄,最多能容七八個兵卒並排通行,在這樣的地方,雙方都無法擺出有效的陣形,只能短兵相見,魏軍的蹶張弩更難發揮優勢。
諸葛攀和諸葛綽一馬當先,憑著個人之勇率先殺敵陣;二人陷陣之後,雙方的弓箭都不敢隨意,只能通過長槍戈矛相互攻殺。
二將斬殺前方的幾名魏卒后,魏軍並未撤走,而是在本部司馬的號令下,前赴後繼,不顧一切地湧上來,其戰鬥意志十分強悍。
這場廝殺持續半個時辰仍未停止,漢軍的三百兵卒幾乎全部陣亡!後方臨時徵召的百姓,他們哪裡見過這種殘酷的場面,大部分心生膽怯,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當然,也有部分百姓被兩位「諸葛將軍」的勇猛所染,掄著長槍笨手笨腳地沖敵陣,卻很快就被魏軍刺死刺傷,倒地不起。
諸葛樊和諸葛綽傷十餘,全皆被鮮染紅,力氣即將用盡仍然死戰不退,諸葛綏親自在後方督軍,魏軍源源不斷地沿著小道殺來。
「轟!」
「轟!」
幾聲震天地的炸聲響徹山谷,小道上的魏軍被炸死炸死十幾人,激戰的雙方全都愣了片刻,只見崖上有幾個黑影從天而降,緩緩落在魏軍后隊的陣中,喊殺聲又起。
再也沒有炸聲傳來,后隊的魏軍撤退之後,前方的幾十個魏軍察覺到不妙,可惜進退不得,只得跳距離路面一丈多高有漢水,跌跌撞撞地往後石泉方向退走。
從崖上順著繩子來援的只有五個人,他們皆是白毦兵!這五人打了魏軍后隊的陣腳,終於迫使魏軍暫時退走。
「兵退樂城?不是說屯兵「赤板圍」和「黃金圍」麼?」諸葛攀一屁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問道:「百姓的速度很慢,我若兵退樂城,百姓豈不被魏軍追殺?」
「不,你們全都退往樂城!我等在此阻擋魏軍三日!」
「我知道,你們是白毦兵,知道你們都能以一擋十,但是……你們才五個人,如何能阻擋魏軍三日?」諸葛綽氣吁吁地說道,撕下一塊角,練地紮上的傷口。
「剩下的全是百姓,沒有戰鬥力,留在此地也幫不上忙。」白毦兵首領正說道:「再說了,你二人已重傷,難以再戰,就算留下來也幫不上忙,只會拖我後!帶上剩下的百姓,將我軍傷員和搬走,別在這裡礙手礙腳!」
白耳兵首領的話非常難聽,諸葛攀和諸葛綽覺到莫大的侮辱,很想與他理論,甚至想與他單挑,可惜失過多,全無力,張口說話也變得非常困難。
白毦兵首領見二人並未打算離開,又說道:「你二人適合行軍布陣,不適合與敵對面廝殺;太子的一萬援兵已到漢城,需要你們前去領兵,明白?」
「太子?太子怎會來到漢中?」
「沒空跟你們廢話!立刻帶上百姓,退往樂城!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白毦兵首領說罷,檢查完自己的長短兵,大手一揮,幾人往石泉方向大步而去。
「堂兄,祖父病重,陛下令他撤往漢中之時,令父親暫掌兵權,莫非……莫非陛下讓太子掛帥關中?」諸葛綽不可置信地說道:「太子……太子年,豈能統領大軍?」
「堂弟,白毦兵皆在暗中保護陛下,他們能到此,必是隨太子前來;太子剛剛年,但你可不能小瞧太子!」諸葛樊正說道:「去年的柴桑一戰,呂據、劉纂等人大敗遭擒,這場仗由陛下親自指揮,但幕後的策劃者卻是太子!」
「對啊!你不說我還忘了!」諸葛綽興地猛拍大,卻拍在自己的傷口上,疼得齜牙咧,咬著牙欣喜地說道:「若是太子前來,鍾會和堂弟應該也會跟隨!這二人年紀雖輕,謀略卻深不可測,就連祖父也自嘆不如!有這二人在漢中,必能挽回我軍的頹勢!」
「罷了,咱們還是去樂城!」諸葛攀強撐著站起,怏怏地說道:「正如那個白毦兵所說,咱倆的武藝太差,留在此地,只會給人添!」
「樂城?為何不是赤板圍和黃金圍?」諸葛綽奇怪地問道:「若咱們在樂城敵,這就放棄了一百多里的險要山谷!太子才帶來一萬兵馬,魏軍卻隨時可以增兵,這究竟是何用意?就算敵深,至得有殲敵之兵吧?」
「若要與敵廝殺,咱沒那武藝;若要運籌帷幄,咱沒那謀略;咱倆只適合簡單的行軍布陣!」諸葛攀苦笑道,仍沒忘記白毦兵對自己的侮:「既然太子能派白毦兵到此,退往樂城必是太子的意思,咱倆奉命而行即可。」
「也對,謀略上的事咱倆不懂,到了樂城,一問便知!」諸葛綽說罷,對剩餘的四百個百姓說道:「大家都來幫幫忙,速速打掃戰場,兵退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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