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魏延鎮守漢中的十年間,他考慮到自己兵力不足的窘境,在興勢山修建了「興勢圍」,用於防範儻駱道的進攻之敵;在龍亭建「赤板圍」,在黃金戍修建「黃金圍」,用於防範子午道的進攻之敵。
這些「圍」,其實就是堅固的小型城塞群,魏延在這些「圍」之間,另外設立了大大小小營寨,彼此之間遙相呼應,這是漢中的第一道防線;
除此之外,魏延在漢中城以西修築了「漢城」,用於支援陳倉道、褒斜道;同時,又在漢中城以東修築了「樂城」,用於支援黃金圍、赤板圍和興勢圍;至此,漢、樂二城就與外圍的古道,以及各個「圍」之間互為犄角,這便是漢中的第二道防線;
當然,第三道防線,就是漢中城的城廓。
由於漢、樂二城極為堅固,能為各個「圍」提供有力的後援保障,不論在魏延鎮守漢中時期,還是在諸葛亮北伐,甚至姜維的前十次北伐期間,魏軍從來沒有兵臨第三道防線。
在歷史上,魏延的這套防系被稱為「錯守諸圍」或「實兵諸圍」,其總思想,是「依靠外圍據點,拒敵於漢中城之外」。
……
漢中城。
「諸葛將軍,可有好轉?」劉璿再次請諸葛瑾坐下,正說道:「父皇命我帶來十名太醫令,稍後,太醫令給將軍詳細檢查,如果有必要,還請諸葛將軍回都養病!」
「太子,這如何使得……」諸葛瑾痛心疾首地說道:「犬子諸葛恪有負陛下所託,未能殺敵於關中,反而引兵寇,此乃死罪也……」
「諸葛將軍言重了!」劉璿滿不在乎地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若是一戰之敗就獲死罪,那司馬懿、滿寵和鄧艾,他們不是死了千百遍?諸葛將軍,此事不必介懷;父皇也說過,我大漢的伐魏之戰,拼的是雙方的國力。縱有一時的挫折,只要國力強盛,民心思戰,很快就能反敗為勝。」
諸葛瑾不停地搖頭嘆氣,劉璿問道:「諸葛將軍,聽聞,我關中的大軍已經全部退回散關,並且正往漢中退來?」
「太子,犬子考慮到子口已失,短期無力攻破涇河與水防線,無法有效地威脅魏軍,又擔心魏軍攻陷漢中這個大後方,這才不顧一切地引兵退回。唉,他這是錯上加錯!實在有負陛下所託!」
劉璿點點頭,考慮到大散關距離漢中路程遙遠,無法及時了解關中的軍,於是說道:「立刻傳令:令張梁、甘瑰、黃崇、張畯、張紹、馬忠,六將引兵三萬退回漢中,其餘諸將仍由諸葛恪統領,在保存實力的況下,盡量與魏軍周旋,使其不敢肆無忌憚地兵進往漢中!」
「太子英明!要退漢中之敵,我必須在關中給魏軍足夠的力!」諸葛瑾謹慎地說道:「末將已令諸葛融員百姓,鞏固樂城和諸圍的防,又令諸葛攀、諸葛綽遲滯魏軍,掩護百姓退回樂城,然後在赤板圍和黃金圍敵,只是……漢中兵力不足……」
「諸葛將軍,此事我已知曉。不過,我已令二人退回樂城,放棄東部諸圍之防。」
「太子,這如何使得?」諸葛瑾臉大變,驚恐地說道:「太子帶來一萬兵,理當速速往樂城增兵,再派出兵馬屯於黃金圍和赤板圍,以此互為犄角,方可有效抵擋魏軍。怎可自棄險要,退守平坦無險的樂城?」
劉璿沒有回答,卻將目投向鍾會和諸葛瞻。
然而,這兩人在劉璿跟前可以暢所言,甚至在姜維和劉閃跟前也沒有顧忌,此時卻搖了搖頭。
劉璿稍一細想,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他們在姜維跟前是師徒,相互間暢議軍機很平常;二人在劉閃跟閃敢於直言,這相當於一種測試或考驗;二人在劉璿跟前暢言無阻,因為三人間畢竟是結義兄弟。
由於二人皆未年,他們沒有軍職和職,在這大帳之中,自然不方便在老臣和叔父面前「造次」。
明白這些后,劉璿也不勉強,正說道:「諸葛將軍,以樂城做為後援,以赤板圍和黃金圍做為據點敵,這是魏延將軍鎮守漢中時的「錯守諸圍」之法,這需要有相當數量的兵力做為保障;魏軍從子午道而來,其運糧艱難,不能久持,假以時日,必能拖死魏軍,若我手上有三到五萬兵馬,足以擊退十萬魏軍的進攻。」
諸葛瑾點點頭,劉璿繼續說道:「此時,就算加上各城員的百姓,我總共才一萬三千兵馬,若要分守二圍和樂城,各部兵馬就更加薄弱;若魏軍繞過黃金圍和赤板圍,轉而以重兵圍我樂城,黃金圍和赤板圍不敢來援,不久之後,他們也會斷糧自潰。」
「太子所言甚是!」諸葛瑾鄭重地點頭說道:「我兵馬不足,不足以用「錯守諸圍」之法!不過,若我退守樂城,魏軍以一支兵馬圍我樂城而不攻,再繞過樂城攻我漢中城和漢城,我不是更加危險?」
「不錯,確實如此。」劉璿肯定了諸葛瑾的話,卻又反問道:「諸葛將軍,在你看來,若我有兩千兵馬,守住黃金圍容易,還是守住漢城容易?是守住赤板圍容易,還是守住漢中城容易?」
「漢中城,以及漢、樂二城城池堅固,城中糧草軍資充足,要以兩千兵馬守住這些城池,易如反掌!」諸葛瑾說罷,似乎明白了什麼,急忙問道:「太子,你是打算敵深?」
「不錯!若我有足夠的兵馬,以重兵死守黃金圍和赤板圍,確實能阻擋魏軍深漢中平原;不過,我兵馬暫時不足。」劉璿說罷,看了看鐘會和諸葛瞻,鄭重地說道:「當然,我若拒敵於漢中平原以東,司馬懿很可能不再增兵;若魏軍已經攻到漢中城下,司馬懿就會不惜代價地增兵。」
諸葛瑾自然明白劉璿的話,肯定地說道:「司馬懿增兵越多,他的糧草補給就越發困難。等到魏軍攻城不克,兵疲返回之時,我關中歸來的大軍就可趁勝追擊!」
「諸葛將軍,我正是此意!」劉璿肯定地說道:「就算我兵力足夠,若我仍用錯守諸圍之法,屯重兵於外圍據點,雖能保漢中無憂,卻無法機,魏軍退去之時,難以給予致命一擊。」
「太子,敵深確實是好計。」諸葛瑾細想之後,卻又有些猶豫:「不過,這需要滿足三個條件才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諸葛將軍,但說無妨!」
「太子,若要將魏軍放漢中平原,漢樂兩城和漢中城,必須要擋住魏軍的全力猛攻,至要堅守二十天以上;其次,我還需在平關駐守一軍,防止魏軍破關后直都;再者,我大散關退回的兵馬必須及時返回。若因暴雨或其他原因延誤行程,不僅漢中三城有破城之險,魏軍若是退去,我也無法迅速追擊。」
「諸葛將軍,這三個變數,我已經考慮過。」劉璿有竹地說道:「我有一萬兵馬,可在漢中城、漢城和樂城各駐兩千兵,每城再撥一千壯百姓助守;平關至關重要,我就以四千兵駐守;此四要地城池堅固,糧草充足,只要兵將齊心抗敵,魏軍絕無破城的可能。」
諸葛瑾點點頭,劉璿繼續說道:「若我沒猜錯,在我敵漢中平原之前,我大散關的兵馬已在撤回,司馬懿的大軍卻在子口未曾出發!我已經快了司馬懿二十多天,諸葛將軍不必憂慮。」
「太子謀劃周全,末將佩服。」諸葛瑾心悅誠服地贊道,卻又眉頭皺:「不過,末將仍有一憂慮:此時的漢中,已經無將可用!四要地,必須指派得力戰將鎮守,這是我此戰功的關鍵,必須得小心謹慎!」
諸葛瑾說到這裡,臉變得十分難看,憤憤地說道:「太子,魏軍之所以輕鬆抵達石泉,皆因腰嶺關、馬嶺關的守將馬邈、王含不戰而退,將險要之地拱手相讓,我才陷此等危局。今,這二將已被拿獲,還請太子謹慎定奪!」
「自我大將軍兵出永安以來,我漢軍將士皆如財狼虎豹,就算重圍也死戰不退,方得二分天下;今,這二將擅自棄守險要,置漢中於危局,必須重,以儆效尤!」
劉璿似有依軍規斬二人之意,並未明白諸葛瑾口中的「謹慎定奪」。
諸葛瑾趕解釋道:「太子,這二將漠視軍規,擅自撤離駐地,致我漢中咽陷危難,依照軍規,確當斬首!只是……只是……這馬邈……乃我振威將軍馬延之子,征東將軍馬岱之孫,還請太子慎重啊。」
「馬岱將軍?他……」
「太子,確是如此!」諸葛瑾正說道:「馬延將軍做為副將,常年跟隨馬岱將軍在外征戰,這個馬邈,他是馬將軍唯一的脈!若斬了馬邈,恐怕……唉……」
「既然如此,就將二人暫且收押,等候父皇定奪。」
劉璿說罷,諸葛瑾點頭應允,兩人都在思索著四要地的守將人選。
此時的劉璿、鍾會和諸葛瞻可能還不知道:在公元244年時,王平採用魏延的「錯守諸圍」之法取得大捷,輕易擊退曹爽的十萬大軍,殲敵六七萬之多,魏軍運糧的騾馬驢牛幾乎死傷殆盡,使得魏國國力大減。
然而,劉璿、鍾會和諸葛瞻也不知道,他們定下的「敵深」之計,幾乎與姜維的「斂兵聚谷」之法一模一樣!
「斂兵聚谷」,發生在魏軍大舉伐蜀之時。
當時的姜維,他還在沓中屯田避禍,鍾會的大軍殺往漢中之時,漢中的守將,正是採用姜維的「斂兵聚谷」之法敵。然而,平關的快速失陷,讓姜維的「斂兵聚谷」背上了「引狼室」的罵名;甚至很多人認為,漢中防守的失利,打開了魏軍進都的大門,姜維難辭其咎。
當魏軍攻破平關之後,姜維只得且戰且退,大膽穿,幾經周折,終於搶在鍾會之前,率先趕到劍閣的劍門關布防;然而,就在姜維與鍾會對峙於劍門關之時,鄧艾的大軍,卻出現在姜維後方的綿竹……
因此,姜維的「斂兵聚谷」之法,實際上了劉禪投降的導火索,這讓許多的史學家認為「弊大於利」。
此時,劉閃正在去往江陵的船上,他還不知道劉璿使用了「斂兵聚谷」之法;此法是利是弊,恐怕劉閃也不好妄加判斷,他只記住了此戰的關鍵人:蔣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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