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晶晶道：“昨天，明曉敬給我打電話了。”

鹿靈犀訝然地看著。

秦晶晶急忙解釋道：“拍《紅高粱》那時候，跟康小樓的兒子，康明明，就是在戲里演我跟李謙的兒子的那個小家伙，就是帶著去的劇組，當時在劇組陪了好多天，是影后嘛，公認的演技特別好，我就還找請教過不東西，所以，我們的關系算不錯！再加上，其實廖遼跟私還可以的，廖敏當初也通過，幫我找過戲，所以，就算是前段時間鬧得比較僵，但我們之間還一直都有聯系，沒有徹底的斷了。”

鹿靈犀點頭。

沉默片刻，道：“我大概能猜到會是什麼事。但是，我勸你最好別手，這個層面的事，不是咱們能手的！”

秦晶晶聞言愣了愣，最終還是頹然地嘆了口氣。

然后，說：“小敏也這麼跟我說。”

…………

就在秦晶晶和鹿靈犀地喝著咖啡的時候，同在順天府，此時有一輛車子停在了一家電影院的門口。

秦渭帶著墨鏡和口罩，從車里下來，邁步走進電影院。

來到售票臺，他掏出錢夾，道：“麻煩來一張《黃金臺》。”

收票員收錢，打票。

秦渭拿到電影票，和找回的零錢，找個地方坐下。

等開場的功夫，他盯著那電影票看了許久。

憤怒也憤怒過了，之所以要親自到電影院里來，他就是要作為一個普通觀眾，來親自看一看自己這部電影到底為什麼不好看。

電影是三點五十準時開場。

四點半，他出來了。

神平靜。

在路上打電話司機把車子開過來，等到了門口站在那里等車的功夫，他又撥出一個電話去。

等電話接通了，他道：“我想歇歇。歇一年再說。”

…………

掛了電話，胡斐子一歪，癱在老板椅上，嘆了口氣。

片刻后一彈而起，撥出一個號碼去，等那邊接通了，他問：“老程，怎麼樣了？還有多天能殺青？”

那頭道：“昨天跟劉導還討論這個事兒呢，他說有些鏡頭不是太滿意，想再重拍一遍，估計……還得三五天吧？”

胡斐無奈地抬頭眉頭，“行，行！我知道了。反正你就盡量配合他唄！”

電話那頭的人答應幾句，胡斐“嗯”、“嗯”地回應著。

等到掛了電話，他想了又想，還是抄起電話來，又撥出去一個號碼。

過了五六秒鐘，電話接通，一個好聽的聲音傳過來，“喂，胡總，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需要用演員？”

胡斐面苦笑，一只手拿電話，一只手著鬢角，道：“藝華，你胡哥有點事兒，不得不求到你這里了！”

“得！聽你這麼一說，我就知道我這假期估計是要廢了！能讓胡總開口求人的……天哪，你先讓我幾口大的，不然我怕待會兒頂不住！”

胡斐苦笑，“行啦藝華，你就別笑話我啦！我這不也是沒辦法了嘛！”

電話那頭，杜藝華似乎是輕笑了兩聲，“行，你說說看，能幫的我盡量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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