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懟他:“難過的是誰我不知道,反正難過的不是你!”
孟思昭被這樣不講道理的樣子氣著了。他雙手叉在腰上:“我不讓你出去,你又能怎麼樣?”
金穗瞪他:“你敢限制我的人自由,我去上頭告你!”
孟思昭真是累極。他不再與說話,直接彎腰將扛起來,進到房間里,把門關上,再把扔到床上,自己也順勢躺下去,把金穗整個人得彈不得。
金穗要掙開他:“孟思昭你把我放開!”
孟思昭沒有表地說:“你要是聽我的話,你做什麼我都陪著你。要你是犟著,那我就用對付士兵的辦法對付你!”
金穗低聲吼:“你神經病啊!我又不是你的士兵。”
孟思昭說:“別說話,睡覺。”
金穗用力的掙扎了幾次,越掙扎他使的力氣越大,幾次下來也累了,只好放棄,由他摟著睡覺。
待二人起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金穗還沒有來得及去學校請假,關紅纓幾個人倒是過來了,一進門就大聲嚷嚷:“你今天怎麼又不去上課?”
孟思昭替回答:“發高燒暈過去了,沒辦法去上課。”
關紅纓臉上呈現出意外的表:“耶?孟首長回來了?”
再看向金穗,板著一張臉,完全沒有丈夫回家來的喜悅。
蔣曉潔抬頭去的額頭:“燒退了沒有?”
“退了。”低聲回答道。
邵萍看著氣氛怪異的夫妻倆,小心翼翼地說:“怎麼了這是?你倆吵架了嗎?”
所有人把眼聚集到上。關紅纓撇說:“這麼明顯看不出來?多此一問。”
孟思昭解釋:“生病了,心不好。你們過來有什麼事?余暉有消息嗎?”
蔣曉潔嘆一口氣:“沒有。今天班主任跟我們說了,如果余暉再不回學校,曠課的數量已經超過了校規,要開除的。”
金穗冷冷地說道:“學校有錯在先,學生現在都找不到,不擔心他的個人安危,就記著他曠課的次數要開除人。這書念得實在沒意思。”
孟思昭皺著眉頭看:“難道你現在想退學?”
金穗說:“退就退,有什麼大不了。”
關紅纓看一眼金穗,不解地問:“不是,你們鬧的哪一出?不是說久別勝新婚嗎?怎麼看著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金穗冷笑:“都這麼些年了,再長的分別時間不是沒有過。你們來了正好,幫我拿點東西,我回學校宿舍住。”
蔣曉潔和邵萍張著,看向孟思昭問:“真要這樣嗎?”
“你們以為我開玩笑?”金穗挑釁地看著孟思昭。
礙于同學在,孟思昭不好說太重的話。他看一眼屋里的四個人,冷聲對金穗說:“你不用走,我不住家里。大家都好好冷靜冷靜。”
說著就站起來,朝院子外面走去。上自帶軍人的英氣。
關紅纓看著孟思昭的背影出了院門,不見了才回頭對金穗說:“有必要鬧這樣嗎?”
金穗說:“想離婚了。”
蔣曉潔嘆氣:“離婚人,名聲好聽嗎?”
金穗幽幽地說:“你們看我平常過的生活,跟離婚有什麼兩樣嗎?”說完站起來,進屋子去收拾臥:“我還是去學校住一段時間,實在不想看見這個人。”
關紅纓說:“你去學校住,那院子這邊的沖印室怎麼辦?現在小王住院,余暉不在,你這個老板再搬到學校去住,管理不方便不說,你讓其他人怎麼看你?”
蔣曉潔和邵萍紛紛點頭:“對啊對啊,你跟他慪氣是慪氣,可也別耽誤正事。”
金穗放下臥,氣極敗壞地說:“怎麼有錢了都不能任一點?”
邵萍說:“我看孟首長是脾氣好,你當真舍得離婚嗎?有緒鬧鬧就好,別過火了。”
關紅纓和蔣曉潔也紛紛點頭,贊同的意見。
金穗說:“有什麼舍不得?我累了這麼些年,累夠了。我要自由就好,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不用考慮別人的。”
關紅纓見現在是聽不見任何意見的,便也不再勸。說:“那你寫個請假條吧,我們幫你帶回學校去。”
金穗說:“現在時間還早,我自己去遞假條吧。”孟思昭說是出去住,想來除了豆腐坊,也并沒有其他地方,留在院子里,就還有與他面的可能。
現在是真不想見他。
衛建華把飯送到了人民醫院,待妻子王曉紅吃完,他坐在床邊跟妻子聊:“上午去看嫂子,見把營長罵得屁都不敢放。嫂子平常就這麼兇嗎?”
王曉紅想了想,搖頭說道:“不兇啊!做事都講一個理字,有道理是不會讓人家欺負自己的。”
衛建華說:“嫂子好像不太高興,跟我們營長鬧脾氣,還聽他們說要離婚。”
王曉紅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好像我到這兒之后,你們就一直于失聯狀態,發生了那麼多事,都是嫂子一個人扛。心里苦啊!”
衛建華握著的手,有些疚地說:“我連累你了。”
王曉紅說:“我沒什麼的,只要你的心思在我上,累點我也愿意。不過有件事,我也想跟你商量商量。”
衛建華說:“你說,只要是對的我都支持。”
“嫂了幫了咱們那麼多,讓我跟著朱嫂子一起住,還讓我在相館工作,給我發工資。可是管著那麼一大攤子,確實也辛苦。我想吧,我們也不是沒有那個能力,我想尋個地方自己單住,不連累嫂子了。”王曉紅說。
衛建華皺著眉頭,把妻子的手又握了一些:“這樣是應該的。可是我的假期有限,可能都沒辦法陪你生完孩子。到時候坐月子帶孩子,你一個人怎麼顧得過來?”
王曉紅說:“那跟著嫂子,還要照顧哪?自己都一攤子事,要上課要管理相館,家里還有三個孩子。我手里有點錢,實在不行,到時候就雇個人照顧吧。”
衛建華想了想,點點頭:“行,那就這樣子吧。明天我去跟嫂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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