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慌張地問他們:“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翻別人的東西?你們馬上給我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金穗拉來一把椅子,坐下之后用審視的眼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你去喊,喊得越多越好。然后我就告訴你,我們是什麼人。”
孟思昭用鼻子嗅了嗅,然后問那個人:“你跟他在這里同居?”
人連忙否認:“不是,我只是他的工友。”
金穗笑:“你是什麼人,我并不關心。我只要坐實尹安福跟人同居的事實就好。”
孟思昭盯著那個人說:“你不用否認,剛進屋我就聞到了一味道,跟你上的味道是一樣的。”
人馬上抬起胳膊,想要嗅出自己上的味道。
孟思昭又說:“你聞不出來的。只要我再搜一搜,你就逃不掉。”
人這下徹底慌了,虛虛地問著他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找他有什麼事?”
金穗問:“尹安福今天去哪里了,你知道嗎?”
人搖頭:“不知道,他沒說。”
金穗看的年紀似乎也就二十出頭,不過因為臉和神不好,所以有些顯老。問:“你對尹安福的了解,到底有多?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人往后退,靠在墻上問:“你們到底要干什麼?”
金穗說:“尹安福今年四十歲有了吧?他有三個孩子,大的今年十六,小的十歲。小的那個患有先天心臟病,近期要做手,手風險很在大,他老婆鄭秋月擔心孩子下不了手臺,便讓尹安福回去看一眼孩子。”
人聽到這些話,臉上一點都沒有。
孟思昭問:“你難道不知道他結過婚有孩子?”
人搖頭:“我不知道,他沒跟我說過。”
金穗冷笑:“剛才你說自己是的工友,是工友怎麼會不知道?這兒住的大部分都是鋼鐵廠工人,我不信你沒從別人里聽到一些消息?他那麼大年紀,又在鋼鐵廠上班,你以為他是沒工作的二流子,會打到四十歲?”
人不說話。
金穗繼續說:“他每個月都會給一點錢給三個孩子,這個事兒你知道的吧?”
人點頭:“這個我知道。”
金穗說:“你知道他為什麼不在家里住,跑到這兒好幾年都不回去?因為小兒子有病,日常吃藥開銷很大,他想放棄那個孩子,但他妻子不愿意。他不想承擔這份責任,所以就住到這兒來,一直不肯回家,每個月只給一點生活費。”
人的手不經意地從小腹上掠過,金穗現在還是孕期,對這樣的作十分敏。出吃驚的神,看向孟思昭:“這哥們好像玩得有點大了。”
孟思昭皺眉:“什麼意思?”
金穗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問人:“你知道這樣跟他一起住算什麼嗎?這非法同居。如果追究起來,你們都得進局子,工作也留不住。”
人搖頭:“我是被他騙的。他騙我說跟家里婆娘已經離婚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金穗并不完全相信的話,不過這不是重點。說:“本來這個尹安福,要是看完孩子繼續回來裝死,我們也不跟他計較。但是他現在竟然仗著自己是孩子的親爸,要回家里住,還要我鄭姐把之前欠他尹家的錢還掉。孩子就要手了,他不說關心一下,只惦記著還錢。那錢是借來給他兒子看病的,憑什麼單我姐還?”
人額頭有汗,抬起手來了,又用空的聲音說:“那也是他的房子呀。”
金穗盯著,輕哼一聲:“怎麼,惦記著房子,就不惦記著三個跟他姓的孩子?這麼賊的男人,我真是好久都沒見到了。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但尹安福這個賬是必須要算的。”
說完站起來,靠近人:“你在我面前不用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尹安福回去鄭姐騰房子,說不定有你的主意。我勸你們消停一點,不然別怪我不留面。”
人還裝傻:“我不知道他回去他老婆騰房子。”
金穗退后站住,孟思昭過來護著。盯著人說:“你懷孕了,想到將來一直住在這個小破屋不方便,你知道他在城里還有房子。正好鄭姐心,想讓他回去看看孩子,他回去可就耍賴了。”
孟思昭皺眉:“你何必要這樣?人家都沒離婚,你要是把孩子生下來,往后孩子以什麼份生活?”
人抿著,呼吸聲音有些大,口一起一伏。死死地盯著金穗,過一會兒說道:“那個房子是尹安福的,他要回去住也是理所當然。不是說他們沒離婚嗎?沒離婚住一起怎麼了?”
金穗聽到這麼無理的話,氣笑了。現在懷孕,手不夠靈敏,不方便打架,不然一定會薅著的頭發往墻上撞。用不屑的口氣說:“當然不行!我鄭姐講究,不愿意要這種臟了的男人。你非得說那是鄭安福的房子,那幾個孩子也有份。這事兒你就扯到公安局去,都是沒辦法改變的。”
人又了還沒隆起的小腹,惡狠狠地說:“但鄭秋月沒有份。”
金穗覺得這個人好天真:“沒有份?我現在就把你們的丑事到宣揚,你看有沒有?反正他們沒辦離婚手續,就算不住那兒,拖著也行。能拖得起,你肚子里的孩子拖得?”
人著急得要哭起來:“他們都沒了,這樣拖著又有什麼意思?”
金穗冷笑:“看狗男出丑,當然有意思。我把話撂這兒,你們要是安分一點,想給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個名份,也不是不行,但要給鄭姐賠償。這麼些年,尹安福對孩子不管不顧,全是一個人忙里忙外,要點賠償不過份。”
人哭:“我們哪兒有錢賠償?”
金穗瞪:“沒有?沒有那還不老實一點?”
孟思昭在旁邊勸:“你別生這麼大氣,不值得。現在咱們知道他出軌了,先回去告訴鄭主任,要怎麼理,由決定。”
金穗點頭:“行,我們先回去收拾尹安福。他做初一,我們就做十五。看看誰厲害!”
孟思昭扶著,路過人邊時,金穗朝翻了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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