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到普通病房,得到消息的鄭秋月和葛夢都過來了。們一人抱起一個孩子,高興地說道:“厲害的人真是哪方面都厲害,就連生孩子,都能一胎得兩個兒子。”
金穗苦笑:“算什麼厲害?帶孩子不要太累了。”
說到這兒,葛夢問:“兩個兒子你怎麼帶啊?孟思昭要上課,你跟孟叔叔,行嗎?”
孟廣安排著脯說:“我肯定能帶好。”
孟思昭說:“白天他們兩個人帶,晚上我回來我守著。”
鄭秋月嘆氣:“這喂的活兒你也干不了啊?金穗這副小板,喂兩個兒子我看夠嗆。”
孟思昭說:“那就喂吧,再摻點米湯喂。做完手,傷口疼,我看也不好喂。”
金穗朝他虛弱地笑了笑道:“孟思昭,謝謝你。”
孟思昭的額頭,說道:“謝什麼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鄭秋月和葛夢在一旁看,羨慕得很:“當初我們生孩子的時候,那個臭男人可不會心疼,要是疼得抱怨一句,他就說我矯。”
葛夢撇:“我生孩子的時候,老賈在外地演習,孩子六個月了他才回來。”
鄭秋月總結:“人比人啊,真是氣死人。”
金穗是剖宮產,得在醫院住一個星期。麻藥過后,的傷口很痛,痛得連話都不想說。兩個孩子喂,吃飽了就睡覺,雖然是不吵不鬧,可是沖洗尿布這些事要反復做,很考驗人的耐心。
孟思昭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專門在醫院照顧金穗和孩子,而孟廣安則負責做飯,每天來回送兩趟飯。
在醫院的第四天,葛夢來了。孟思昭說:“嫂子,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醫院細菌多,你想看孩子,等我們回家了到家里看。”
葛夢說:“我今天過來是有事要找呢。”
金穗問:“嫂子,有什麼事?”
葛夢皺皺眉頭說道:“還不是那個平田,他的朋友收到航空運過去的樣品,就說要貨,而且馬上要。”
金穗說:“要貨直接跟牧區廠家打電話聯系,要多貨就全額付款,再報海關走相關程序就好。”
葛夢說:“這些程序都不是問題。就是平田啊,跟我們語言不通,我還是費了好大勁才知道他決定拿貨。”
孟思昭在一旁聽著,皺著眉頭說:“可是找金穗也不行吧?現在上帶著傷,讓那個平田來醫院也不現實。讓他去找別人!”
葛夢說:“別人又不懂出口報關的流程。唉,這平田也是,什麼時候不要貨,偏偏這個時候。”
金穗說:“其實問題也不大,只要給我家里裝一部電話,我就可以搞定很多事。”
“現在裝電話來不及吧?”葛夢問。
孟思昭說:“就算來得及也不行。要養傷,不能過多地勞。那個平田事兒怎麼這麼多?語言不通就找個翻譯,流程不了解就多問問人。沒金穗難道他就不做買賣了?”
金穗說:“也沒多復雜的。我把流程用日語寫下來,他再找個翻譯,問題不大的。”
葛夢嘆氣:“平田大概是想省一點時間吧,要是你能幫忙,他省很多的事。出門在外,就靠著得力的幫手。”
金穗笑了笑道:“也沒什麼關系,這種流程都是固定的,一回生二回。你那邊通融一下,事沒有想象的那麼難辦。”
葛夢眉頭到一塊去:“事兒不難辦,就是語言不通,這太人煩惱。”
金穗給出個主意:“嫂子,你跟上頭匯報,就說據現在業務發展,需要一些外語人才。”
“報告是打好幾遍啦,人一個都沒給我安排下來。要不是你醬菜做得好,我都想讓你到我們單位來上班了。”葛夢如此說。
金穗拿來紙和筆,把報關的流程和找對應的部門用日語寫下來。生怕他帶的翻譯看不明白,又用漢字寫了一遍。
在寫的過程中,兩個兒子了,哇哇大哭。孟思昭又是沖又是換尿片,忙得不可開。
葛夢抱起其中的一個,對金穗說:“生雙胞胎,快樂是雙倍的,辛苦也是雙倍的。”
金穗頭也不抬地說道:“負擔是雙倍的,氣也是雙倍的。”
和孟思昭夫妻倆,對生下兩個兒子并沒有什麼喜悅。最高興的就是孟廣安,逢人就自豪地說,他家媳婦厲害,一胎就生了兩個兒子。惹得一些好奇的陌生人,不分時段地到病房里來看孩子。
把流程及注意事項寫好,葛夢裝好就要走。孟思昭把送到樓下,對說:“嫂子,那些工作上的事,你們那邊能解決就解決了吧,不能解決掉的,想想辦法。金穗生孩子遭了大罪,照顧兩個孩子也很辛苦。要是坐不好月子,往后會落下后癥的。”
葛夢笑他:“要是評個什麼最佳丈夫獎,你該拿第一了。這平田的事,之前是金穗幫忙牽線的,平田看辦事有章法,效率也高,所以非常地信任。我跟你保證,除了平田之外,在坐月子期間,一概不會再有工作給。”
孟思昭說:“嫂子,你別說我小氣。金穗這個年紀才生孩子,又是剖宮產,恢復本來就不如年輕人。若是再不注意,真的會垮。”
葛夢點頭:“嗯,我知道,我都知道。”
送走葛夢,孟思昭回到病房里,看到金穗把兩個兒子睡著的小車拉到床邊,低頭看著他們沉睡的臉,看得不過癮,還出手指去輕輕。
孟思昭說:“這兩個孩子虎頭虎腦的,招人喜歡的吧?”
金穗嘆:“好像做了一場夢,到現在還沒有辦法接,自己生了兩個兒子的事。”
孟思昭笑,有些驕傲地說:“我們家就是有雙胞胎的基因,我姐生了娟娟和婷婷,我又有了兩個兒子。”說完他嘆道:“要是媽媽和姐姐還在就好了,們一定很高興。”
金穗笑:“要是們還在啊,嫁給你的不一定是我啰!今天跟你生雙胞胎的也是別的人啦!”
孟思昭親吻的臉頰:“你以為是個人我都娶?”
金穗睨他:“不然你要說當初是喜歡我才娶的?”
孟思昭說:“也不是。就是覺得你很倔,然后不甘愿嫁,我就有一種想訓服你的沖。”
金穗罵他:“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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