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穗從書桌的屜里翻出卡爾的名片,本來想直接遞給鄭秋月,又怕弄丟了,于是找來一張紙,把卡爾的電話號碼和地址抄上去。
鄭秋月接過紙片,皺皺眉頭道:“哎,我這蹩腳的英語,跟他通似乎不太行。”
金穗不以為意:“你說不來的話,就去他名片上的地址找人,把要說的話寫出來。寫出來你總不會有問題了吧?”
鄭秋月把紙片折好放進包里,側頭問道:“那我這就走?”
“唉!”金穗嘆了一口氣:“不走還留我這兒吃飯?我今天吃的都是隔壁馮大嬸給我送來的餃子。”
鄭秋月手去那兩個孩子:“這兄弟倆不?要不要我給他們沖個?”
金穗說:“你要是有空的話,幫我燒一壺開水吧,這兄弟倆一會兒也差不多了。對了,你再幫我找個保姆來,要年輕的,干活細致又麻利的。”
鄭秋月說:“保姆倒是好找,但是合適的就難找。”
金穗說:“就去找那些農村到城來里找活兒干的年輕姑娘,心思單純,比較聽話。”
鄭秋月聽完朝眼睛:“找小姑娘,你不怕出事?”
金穗莫名其妙:“能出什麼事兒?”
鄭秋月笑:“要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你不怕孟思昭起了心思?”
金穗也笑:“他要真敢有這種心思,我讓他回老家種田去。行了,快去給卡爾打電話吧,然后再去幫我保姆來。”
鄭秋月說:“今天我上班耶,哪有那麼快?”
“你就別跟我裝了。你好歹是個主任,到外面辦點事耽誤些時間,又沒有人會說你。要不然你下午請假吧,你找了人得把領到我這兒來不是?還有給卡爾打電話,你也得過來回復我不是?”金穗不吃這一套。
鄭秋月朝翻了一個白眼:“你也知道我好歹是個主任,竟然敢使喚我給你跑?”
金穗提醒:“別忘了在醬菜坊,我的職位比你高一點。”
鄭秋月轉往外走:“行了,就這樣吧。要是下午找到人了,晚上你管飯。”
金穗“呵呵”輕笑:“管飯是可以,你下廚做,我高興得很。”
鄭秋月撇:“那算了,等你出月子的時候我再過來吃席。”
說完就走出去。
下午馮大嬸又來了兩趟,幫孩子換尿布,又給煮了一碗面條。金穗這個況,也不在意吃得多簡單,有得吃就不錯了。
鄭秋月辦事效率還高的,三點鐘就領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來。姑娘板瘦弱,營養不良導致面臘黃,頭發也像枯草一般。
金穗讓姑娘先在外頭等,要先問要的事:“跟卡爾通電話了吧?他說什麼?”
鄭秋月說:“好像是想找一些布,我不太懂,所以給他留了你家的地址。”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金穗問。
鄭秋月說:“你著什麼急呢?你現在還在坐月子,他來了你又能做什麼?還不是天天在家里。他不是明天來,就是后天,總會來的吧。”
金穗說:“唉,要是早一點在家里裝電話就好了,這樣做事就方便很多。”
鄭秋月提醒:“你還在坐月子呢!別那麼拼命,月子里不把養好,以后年紀大了就到虧。”
金穗笑了笑,沒說話,接著從房間里出來到正屋。孩子見來了,趕站起來,局促地著手指。
“你不用張,坐下先把自己的基本況告訴我。什麼名字,哪里人,多大年紀。”說。
孩子吞吞口水,深呼吸幾次,才說道:“我劉喜,是郊縣清潭鄉劉家人,今年十八歲。”
金穗問:“會做什麼?”
咬了咬,再次回答:“我會做飯,洗服,還會照顧孩子。我家里的弟弟妹妹都是我幫忙帶大的。”
金穗又問:“識不識字?讀了幾年書?”
頭又低了一點,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識一點字,讀到小學四年級。”
鄭秋月說:“咱們金姐可有學問了,以后你在這兒干活,得多跟學一點文化知識。”
金穗說:“這種事不著急,得看的個人意志和天賦。我現在還在坐月子,家里有一對剛出生的兒子,在我們家可能要干的活比較多,你不用擔心,先做著看看,實在忙不過來的話,我就再多找一個人。”
劉喜好像怕金穗不要做,趕搖頭解釋說:“我不怕累的,多活我都干得了。”
金穗溫和地笑著對說:“每個人的力和能力都是有限的,榨干一個人的力,未必能把事做好。”
劉喜似懂非懂,茫然看看著金穗,再看向鄭秋月。后者解釋給聽:“就是說,該干活的時候干活,該睡覺的時候睡覺。”
金穗說:“鄭主任,你領到西廂房安置,缺什麼你領去買,再告訴菜市在哪兒。”
劉喜惶恐:“我,我不會買菜。”
“怎麼不會?難道你從來沒有去買過東西?”金穗好奇地問。
劉喜的雙手又絞到一起:“我怕我算錯賬。”
金穗說:“無妨,多算幾次就會了。你先去整理房間吧,缺什麼東西讓鄭主任帶你去買,然后順便把菜給買回來。你第一天來,想吃什麼就買什麼。”
劉喜激得快哭了,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上個這麼好說話的主家。可是聽在城里當保姆的小姐妹說了,有些主家很摳,又特別擺譜,可難伺候了。
孟思昭下課回來,先照常進屋看看金穗和兩個孩子。
金穗靠坐在床頭,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他。孟思昭親完兩個兒子,將他們放下,再過來摟著說:“我怎麼覺得你今天的這個眼神很不對勁兒呢?”
淺笑道:“覺很對,不愧是當兵的。你不如再覺一下,還有什麼不對勁?”
孟思昭點點頭:“門口筐子里一堆的尿布沒洗,哎是不是老頭子鬧緒了?”
金穗笑著搖頭:“不是。”
“不是他為什麼沒洗?”說完他站起來,頗有些無奈道:“算了,我去洗吧。”
來到正屋外,剛好劉喜從廚房里走出來,看到孟思昭停下腳步,愣愣地不會說話。
孟思昭問:“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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