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語歌心里記掛著何南梔和慕南晟,因此睡得并不安穩。
睡著睡著,聽到外面似乎有聲音,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只是沒想到的是,邊的朱子盈也醒了,正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外面什麼聲音?怎麼覺七八糟的?”
朱子盈都這麼說了,看來并不是聽錯了。
宋語歌仔細聽了一下,樓下似乎有驚聲,還有呵斥聲,甚至好像還有人被打之后發出的哀嚎。
的心里瞬間涌起一陣不安。
這時,聽到外面有人在奔跑的聲音,轉頭對朱子盈說:“先穿服。”
朱子盈也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點點頭,兩人剛把服穿好,便響起一陣敲門聲,而且聽起來,外面的人好像很急。
“到底是怎麼了?”朱子盈張地問。
宋語歌似乎預到了什麼,深吸一口氣,對朱子盈說:“別害怕。”
然后,起,走到門口去開門。
門口的人是杜曉晴,因為暫時沒地方去,所以就先留在了劇組當宋語歌的助理。
“宋小姐,樓下出事了。”杜曉晴張地說,“有一大群人突然沖進了酒店,先挾持了酒店的前臺和其他工作人員,然后又讓他們把所有人都下去,現在大家都在互相通知呢。”
宋語歌探頭出去一看,果然有不人都在走廊里,劇組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酒店的工作人員則是臉蒼白。
拉住一個經過的工作人員,問道:“出什麼事了?”
那個工作人員嚇得哆嗦了一下,然后才說:“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那群人到底是干什麼的,但是他們手里都有武。他們收了我們的手機,你們要是有手機的話,就趕報警吧!”
在屋里的朱子盈也聽到了,立刻就拿起手機來,可是,卻發現手機本就沒有信號。
“語歌,手機沒信號!”朱子盈驚懼地說,“這怎麼可能?這里的信號一向都是很好的!”
“看來,他們可能在附近忘了信號干擾。”宋語歌沉聲說,“恐怕現在這里的手機都不能用了。”
也是,他們既然要下手了,怎麼可能不做好萬全的準備?
慕南晟一走,他們就這麼迫不及待了……看來,慕南晟的擔心,是有道理的。
慕南晟手下那些人呢?
正當宋語歌這樣想著的時候,突然聽到窗那邊似乎有聲音,轉頭一看,竟然是一個男人,腰上系著繩子,出現在了窗口。
“啊!”朱子盈尖一聲,“你,你是誰?”
“朱小姐,慕太太,你們別怕,我是慕先生的手下。”男人拉著繩子,有點張地看了一眼樓下,然后又說:“我現在把你們兩個帶出去,但是只能委屈一下你們了。”
那個組織的人打了他們一個猝不及防,雖然他們訓練有素,反擊得也很快,但是,那群人劫持了酒店里的人做人質。
所以現在,他們不能正面剛了,只能想個辦法,地把宋語歌和朱子盈給帶走。
正當宋語歌想說什麼的時候,男人卻突然看向下面,臉一變:“糟了,被發現了!”
“砰砰”幾聲劃破夜空,宋語歌當機立斷,立刻沖過去將窗戶打開,男人利落地掏出一把刀割掉腰上的繩子,從窗戶翻了進來。
“好險。”男人松了口氣。
“現在怎麼辦?”朱子盈跑到宋語歌邊,抓著的手,張地問,“語歌,肯定是那個組織的人,他們是沖你來的!趁慕南晟不在……”
“別張。”宋語歌握的手,又問那個男人:“你們現在有多人?”
“這附近大概有兩百個,但是敵人的數量和我們差不多,而且關鍵的是,他們手上有人質。”男人沉聲說,“有幾個兄弟現在在酒店樓頂,本來想用繩子將你們救上去,再趁機離開,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樓道里響起尖聲和罵聲,聲音還混雜著外語,宋語歌知道,那個組織的人上來了。
應該是看到還沒有下去,所以等得不耐煩了吧。
“你先躲起來。”宋語歌對那男人說,“他們是想抓劇組的人。”
想讓朱子盈和杜曉晴也躲起來,但是,們在劇組,那個組織的人應該知道,就算躲了,也肯定會想盡辦法找到們。
“我剛剛翻進來,下面的人都看到了。”男人苦笑著說,“現在想躲肯定來不及。更何況,都到了這一步,要是我自己躲起來,讓你們出去面對,那我也太對不起慕先生了。”
慕南晟的手下都忠心耿耿,這種時候,自然是不可能只顧自己逃命。
正當他們說話的時候,只聽到杜曉晴驚恐地喊了一聲,然后就跑進來,擋在了宋語歌的前。
雖然微微抖著,但是卻倔強地擋著宋語歌。
然后,幾個影就出現在了門口。
最前面的是克萊德和戴維。
宋語歌認出了他們,就是之前和朱子盈在飯店里到的那兩個神經病。
現在看來,他們并不是什麼神經病,而是那個組織里的人。
“哈嘍,宋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克萊德地問,“我們時間很,所以,請宋小姐不要耽誤時間了,跟我們下去吧,我們的boss,正在下面等你。”
“boss?”宋語歌重復了一遍,“你們的boss是誰?”
“等下去之后您就知道了。”戴維面無表地說,“宋小姐,請。”
“不可以!”朱子盈地抓著宋語歌,“語歌,你不能下去,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你們不會還以為自己能逃得掉吧?”克萊德笑起來,“這位小姐,你是……朱小姐吧?我們boss吩咐了,所有人都要到一樓大堂集合,所以,各位都請下樓吧。”
男人正站在宋語歌后,此時,他正把右手藏在后,手中地握著剛剛割繩子的那把刀。
現在看來,也只能背水一戰了。
朱子盈和杜曉晴的都有些抖,宋語歌卻是面冷靜。
知道越到這個時候越不能慌。
克萊德看著,吹了聲口哨:“真不愧是宋小姐,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能面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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