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古傾城擺了擺手,說道:“顧斬剛在云西聲名鵲起之時,我兄長他就已經在族里多次提議可以往云西發展一下,而如今,失去了與顧斬建的最好時機,本就是我們古家部出的失誤,與我兄長無關。
第二,顧斬的確是很有可能掌握了新的修行之法,當然,更有可能是他本就一直都有掌握,否則很難解釋他能夠在短短從一個不通武道的人走到如今這一步,但是,這是個人緣法,
總不能因為他與我兄長關系莫逆,就因此覺得這份緣法我古家也理所應當獲得?得不到就因此而結仇?這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這種心態也屬實要不得,希往后大家能夠端正態度,相對于其他世家門閥,我們與顧斬還有著一點香火,而不是有怨!”
一眾高層都沉默了。
良久,古橋突然起道:“家主,此事都是我的錯,要不,我再跑一趟云西?”
古傾城擺了擺手,道:“不了,你去云西,顧斬是知道的,如今再去也只是自討沒趣。”
“難道就這麼算了?”有人說道:“家主……就算顧斬沒有新的修行之法,就憑借他那份武道意志,也是很有可能探索出新的修行之法的,我們……”
古傾城擺了擺手,道:“既然都知道他的潛力,也都知道新的修行之法的貴重,你們又怎麼覺得顧斬會出來呢?不能一味想著從別人那里獲取,既然想要從他手里獲取利益,那是不是也得先考慮考慮我們能為他付出什麼對等的東西?”
一位長老問道:“那,家主怎麼打算?”
古傾城想了想,道:“云州的局勢非常不明朗,不過,從大局來看,云西應該是會三足鼎立一段時間,暫時,就不要去打擾顧斬了。
只是,如今他禹城一戰已經聞名天下,盯上他的人不,如今三門四家八大派哪一家沒有再探索新的修行之法,顧斬雖然還只是表出一點苗頭,但盯上他的人肯定不會,而以顧斬那驕傲的格,指不定哪天就與其他門派杠上了。”
一位長老恍然道:“家主的意思是,可以以此來威脅顧斬作為換,我們保他,他給我們修行之法?”
古傾城搖了搖頭,道:“不是。”
那長老疑道:“那家主的意思是?”
古傾城緩緩道:“我只是想到我哥與顧斬的刎頸之,突然想到一句話,以誠待人,必被人以誠相待,我在好奇顧斬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讓我哥與他相幾個月便能如此真誠待他,我想親自去見一見顧斬。”
那長老驚道:“家主,您這是何意?”
古傾城緩緩道:“你們覺得修行之法更重要,可縱觀古今,哪一次世沒有世家門閥破碎覆滅的,所以,有時候選擇也重要的,如今這世道局勢太了,古家已經經不起第二次折騰了,所以,我更希顧斬是像我兄長相信他那樣值得古家都依托的人,
如果他真的是那樣的人,天下人都看重的什麼修行之法,在我眼里,又哪里比得上他這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