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司雀舫是認真的嗎?
這個問題,最近一直在被人問,除了外人,司雀舫自己也在問。
康琴心的心裡,已經有了個答案。
當著自己的表哥,沒有瞞:「對,我喜歡他。」
這次,終於沒有了猶豫和遲疑。
魏新榮:「……」賤問這麼一句,心裡終於舒坦了吧?
魏新榮恨不能自己打自己一個。
「你……」他猶豫著,「你想好了?」
「想好了。」
魏新榮莫名覺得失落,一點點而已,沒到痛苦的地步:「那恭喜你了。」
隨後他又道,「不得了,我要有個司家的爺做妹婿了,看老子不打斷沈英豪那老狗的!本要在新加坡橫著走了!」
康琴心:「……」回到家,上樓洗了澡就躺下了。
在魏新榮面前的話,不是隨意說說的,也不是為了逃避葉岫。
對司雀舫的,在潛移默化中產生了,要不然他上次靠近,也不會那麼張,甚至有點期盼。
喜歡就喜歡了,這也沒什麼,總要談一場的。
如此想著,翌日司雀舫打電話給,請吃早茶,便去了。
兩人在茶餐廳見了面,吃的不是英式,而是港式。
「嘗嘗這個。」
他夾了一個蝦餃給康琴心。
康琴心道謝。
司雀舫又問:「想好了跟我回老宅去見見我父母嗎?
什麼時候能給我一個時間?」
康琴心略微抬眸,口裡還塞著一個蝦餃。
司雀舫以為又要逃。
不想,康琴心卻異常的老實。
慢慢把蝦餃吃完了,斟酌著:「時間你安排,我隨時可以。
只是……」司雀舫一愣。
他沒想到如此順利,有點意外,同時心頭閃過幾分欣喜。
他微笑著,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也不拿那些冷酷裝點自己了:「只是什麼?」
「司雀舫,你不會後悔吧?」
的眼睛烏黑,眸專註落在他上。
終於不再他二,也不是假惺惺的他的名字雀舫,而是連名帶姓。
司雀舫經常聽到他姆媽連名帶姓他阿爸「司行霈」,莫名覺得,這種稱呼異常的親昵,親昵得有點曖昧。
「不會,我費盡心機追求了你這麼久,我後悔什麼?」
司雀舫道,「那就說定了,不可反悔,時間我來定。」
康琴心微微蹙眉。
司雀舫心裡突了下:「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追求過我?
你一般都很忙。」
康琴心道。
司雀舫:「你想讓我天天捧著花,去你家銀行門口接你下班,請你喝咖啡吃飯,這種才追求?」
康琴心:「……」司雀舫斟酌了下:「也不是不行啊。」
康琴心:「……」吃完了早茶,他們倆從餐廳出來,司雀舫先起,立在那裡沒有。
康琴心往包廂門口走,他突然拉住了的胳膊,用力一帶,將整個人圈進了懷裡。
他行事麻利,康琴心尚未意識到什麼,他的已經落在了上。
他只是輕在瓣上啄了下:「蓋個章,你再反悔的話,我可是要發脾氣的。」
康琴心還以為,他在這方面是老手,沒想到他只是如此純了下的。
心裡跳,火熱又溫暖。
從他懷裡掙出來,站定了:「我問你……」「什麼?」
「你談過幾個朋友?」
開口,「實話實說就行,我沒談過。
你也知道,我舅舅他……」有點說不下去了。
司雀舫以前就提過,葉岫看得太,這的確是事實。
康琴心打小就和葉岫很親近,司雀舫也記得,十幾歲的時候,胖嘟嘟的,還要葉岫抱著。
只是沒想到,葉岫他……「我也沒有。」
司雀舫如實道,「以前打仗,朝不保夕的,哪裡能想起來談?
後來戰後重建,特別忙。
這幾年,我阿爸不怎麼管事了,我要幫襯大哥,更是忙了。」
說到此,他苦笑了下,「連你都說了,我沒好好追求過你,一直在忙。」
康琴心點了點頭。
和司雀舫吃完了這頓早茶,終於把紛的思緒理清楚了。
依舊去銀行。
下午,銀行快要下班,卻見門口圍了不人,竊竊私語。
康琴心換好了裳,走到門口,瞧見眾人都在看什麼,有點詫異。
待開了人群,頓時明白大家在關注什麼了。
司雀舫那貨,換了一件白襯衫,咖啡西,手裡捧著一束花,在他幾名副的簇擁下,堂而皇之站在了家銀行的門口。
康琴心:「……」這莫名其妙的恥,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司家的爺吧?」
「追朋友來了。」
司雀舫毫沒察覺到康琴心的窘迫,上前把花往手裡一塞,攬過了的肩膀:「走,去吃晚飯。」
康琴心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上了司雀舫的車,半晌吸了口氣,才問他:「你這是幹嘛?」
「追求你。」
「不要這樣!」
的窘迫,隨著人群的目消失而不見了,取而代之是有點小欣喜,在心底躍躍試想要探個頭。
司雀舫微笑。
「真的,很彆扭。」
康琴心道,「我知道你不是浮誇的人,不會做表面功夫。
你對我好,我知道的。」
「那以後不送了。」
司雀舫從善如流,又問,「想去哪裡吃飯?」
康琴心:「想去哪裡吃飯?」
「早上不吃過了嗎?」
「你讓我定時間去老宅,我訂好了。」
司雀舫道,「定了兩個時間,來問問你的意思。」
他是專程為了此事而來,不是尋開心的。
「我隨意。」
康琴心道。
「去我舅媽的餐廳,如何?」
他道,「你去過京蘇餐廳嗎?」
康琴心搖頭。
「你哪個舅媽?」
有點沒搞懂,在看來,司家是高高在上,且神的。
「家啊。」
司雀舫說。
康琴心:「是嗎?」
「我姆媽是家老爺子的義,這件事你不知道?」
他問。
康琴心:「……」因為祖上不是江南人,聽司雀舫「姆媽」,康琴心總覺他在撒。
酷拽得要死的司二居然撒……康琴心拍了拍滿的皮疙瘩,搖搖頭:「我不是很清楚。」
父母以前和司家很親,可長期不來往,疏離是正常不過的,而自從出生之後,幾乎只見過司家長輩幾次,對他們家的況不是特別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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