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戰後故事
薛青山被秦游的眼神,激的打了個哆嗦。
他不是害怕秦游,更不是怕了秦游的三姐,都是夜風太涼。
尬笑了兩聲后,薛青山解釋說:「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企圖,只是想要幫你。你想想,有我在的話,收拾阮香香哪用如此麻煩?」
秦游頷首,姐夫哥說的是實話,要是他跟著一起來了飄香院,阮香香早就被制服了,絕對蹦躂不了這麼久。
只是……
秦游嘆了口氣,無奈的說:「其實最開始,我也想過上你一起。」
「那你為什麼沒?」薛青山問。
秦游把手一攤:「我不敢啊!要是讓我三姐知道了,還不得弄死我啊?」
「你怕做什麼?你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還怕人?」薛青山說,一副恨鐵不鋼的語氣。
秦游瞥了他一眼道:「你就不怕?那我回去就告訴三姐,說你想讓我帶你逛青樓。」
鐵骨錚錚的薛青山立刻急了:「誒誒誒,你可別說,我讓你帶上我,是為了更好地逮捕妖人,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你,與來玩沒有關係,你可不能做出恩將仇報的事!」
頓了頓,他又講:「再說了,這事兒只要你不說我不講,你三姐又怎麼會知道?」
秦游沒有說話,只是拿目掃了眼旁邊的朱秀才、崔有愧,以及在暖香館里搜尋線索與證的守夜人。
這些人雖然裝作沒有聽,可實際上一個個的耳朵都豎的像天線,要不是沒有勇氣,都想湊到薛青山和秦游的邊,近距離聽個清楚了。
薛青山掃了這些人一眼,哼道:「他們不敢嚼舌頭!」
說這句話的時候,薛青山含了一口氣在裡,噴出時,讓他的話如驚雷般震耳。
眾人在紛紛捂住了耳朵的同時,也知道自己聽的事暴,趕表忠心:
「我絕對不說!」
「向祖師發誓,絕對不會嚼舌頭!」
「我有暫時耳聾,什麼都沒有聽見!」
秦游嘖嘖嘆:不愧是鎮妖司百戶,果然很威風。
阮香香已經被押回了鎮妖司,這裡又有守夜人搜索取證,薛青山、秦游和朱秀才以及崔有愧,便沒有在暖香館的院子里久待。
他們等朱秀才稍微恢復,便一同出了暖香館的院子,準備返回鎮妖司。
就在離開飄香院的路上,秦游他們到了飄香院的老鴇與幾個管理人員,正被一隊守夜人控制著,準備帶回鎮妖司去盤問。
遠遠看到秦游等人,那老鴇就掙扎著呼喊。
秦游本以為老鴇是看見了他,想找他幫忙,結果沒想到,老鴇居然是沖著薛青山在喊:
「薛大人,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們鎮妖司,不然我們還得被阮香香蒙在鼓裡。真是沒有想到,那阮香香居然是個妖人!難怪的皮那麼,難怪喜歡年輕壯的年,肯定是在行采補之!我就說為什麼每一個被留宿的男人,第二天都是捂著腰,腳步虛浮、神恍惚。就算功夫再好,也不至於這樣呀。現在想想,肯定是把那些人的華榨乾了。」
確實是榨乾了,看看那幾個府學生就知道,都快藥渣了。
老鴇在斥責阮香香的同時,又有些后怕。
幸虧阮香香沒有在飄香院里搞出人命,否則飄香院以後的生意將大影響。
逮貓巷子里的天涯砂舞院,自從死了個人后,生意便一落千丈,老鴇可不想飄香院步其後塵。
聽了老鴇的話,薛青山正待回應幾句,忽然發現秦游在盯著他看。
微微一愣后,薛青山反應了過來,臉頓時一變。
他輕咳了一聲,說道:「不要誤會,我是雒城鎮妖司的百戶,這老鴇做的就是迎來送往之事,肯定要對雒城裡的重要人做足功課,所以會認識我,很正常。」
秦游點頭道:「認識你確實很正常,只是你怎麼會認識,還知道是老鴇?」
「我並不認識。」薛青山斷然否認,「這年齡、這穿著打扮,不是老鴇,難道還能是姑娘?姑娘可不這樣。」
秦游『嗯』了一聲道:「大人您懂得可真多。」
薛青山立刻意識到自己多講錯了話。
正想要解釋幾句糊弄過去,那老鴇又開了口:
「薛大人,我們相也算深厚,你應該清楚我的為人。阮香香是妖人這件事,我之前是真的不知道。藏的太深了,把我們所有人都騙過,我們也是害者,與沒有關係的,就不用把我們帶去鎮妖司審問了吧?」
普通人都害怕去鎮妖司。
因為這是專門對付妖鬼的機構,他們害怕去了之後,招惹上不幹凈的東西。
薛青山聽到老鴇的話,急忙喝道:「你不要口噴人,我跟你就沒有相過!」
接著又讓那隊守夜人,趕把老鴇等飄香院的管理人員帶回去審問。
然後向秦游解釋:「應酬,都是應酬。等你坐到我這個位置,就會發現有很多事,都是在這種場合里談的……尤其是州府衙門那邊的吏,最喜歡往這些地方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老鴇看到了這一幕,不有些詫異。
是一個很擅長察言觀的人,否則也不會爬到老鴇的位置。
只是因為驚過度,外加天暗,所以之前才沒有察覺出薛青山的表與語氣不對勁。
這會兒倒是察覺到了,心裏面忍不住犯嘀咕:「百戶大人為什麼會對秦公子如此的張?甚至還著一的害怕?難道……」
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興的猜測:「難道這兩個人都是穀道熱腸的漢子?我說薛百戶怎麼從不在飄香院留宿,原來不是怕老婆,也不是我們的姑娘沒有魅力,而是另有所好?」
老鴇忍不住在心中盤算,下次薛青山再來飄香院,是不是該給他安排一個秀氣的小廝?
飄香院里可不止是有漂亮的姑娘,也有漂亮的小伙兒。
老鴇等人很快被帶走,不過他們只是接審訊,要是沒有問題,還是會被放出來的。
秦游一行人在出飄香院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去把自己的武拿走。
朱秀才在這裡看到了被劍火灼傷的護院。
此人的傷勢並不嚴重,讓朱秀才安心不,記下了他的名字和住址,準備改天就送上藥與補品,以作謝。
而幾人在看到了崔有愧的劍匣后,紛紛起鬨,讓崔有愧去試試,想看他是不是真的打不開劍匣。
崔有愧從善如流,試給了眾人看,果真是無論如何用力,都打不開這隻看似普通的劍匣,引得眾人嘖嘖稱奇,讓崔有愧炫耀賣弄之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秦游決定要糾正一下崔有愧的這個病,便道:「崔師兄,你都沒能打開劍匣,有什麼好得意的?要我說,凡事只有做功了才厲害,才值得驕傲與得意。」
崔有愧愣了一下,隨即抱著劍匣陷沉思,半晌后才嘀咕道:「有道理呀。」
他看向秦游,暗暗點頭:「不愧是我命里的貴人,看來以後要多向他請教了。」
回到鎮妖司后,朱秀才便纏著一同回來的山道年給他治傷,還提了要求:「先治屁,不然我都沒法坐、躺,只能翹著屁趴著,總覺你們虎視眈眈,很危險。」
孫顯宗則拉著馬和尚,復盤今天翻牆院的行,以求發現問題,找出解決之法,從而在以後遇到類似任務時,能行的更快、更準。
秦游過去聽了幾句,提了點意見,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查看起了今晚上這一仗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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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