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一周過去了,CG裏一切如常,董事會那幫老頭子也沒有再出現過,仿佛加州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蘇音已經將自己手裏的工作結束的七七八八,不過並沒有跟Miss劉講過,打算離開CG,轉行做顧太太了。
自從那天蘇音在大廈一門口公然說出自己要跟顧驚洲一起參加所謂朋友的葬禮,公司裏的八卦長舌們便開始奔走相傳。
有的說:看吧,我早就說了,蘇音這人不簡單,當初肯定是靠著上位的;
還有的說:嗯,我就知道這的不是個好東西,外表看著莊重的,實則骨子裏得狠,要不然也不會勾走我們的霸道總裁顧驚洲;
更有人傳言:蘇音在東南亞學了閨中,據說很邪門,是蠱的一種。要不然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就能勾引到堂堂係教主顧驚洲上鉤呢?
當Miss劉把這些茶水間聽來的八卦當笑話講給蘇音聽的時候,蘇音笑得前仰後合。
可是等Miss劉小心翼翼的問:“蘇副總,你真的和顧總談嗎?你們會不會結婚?”
蘇音又立馬板起臉,讓Miss劉趕出去做事,搞得Miss劉心難熬,可是又不敢當著蘇音的麵質問,隻得自己莫名猜測。
顧驚洲也已經知道了那天的事,總會在午餐時間給蘇音打電話一起吃飯,而下班時兩個人會一起坐車離開,他雖然沒有對外宣布,卻也已經默認,他確實是跟蘇副總在一起了。
蘇音著這種甜的同時,也在充實自己,甚至報了個料理課。為了顧驚洲,打算辭職後做先一段職稱的煮婦,然後再考慮自己開設計公司的事。
甚至在想,顧驚洲說得對,如果公司剛剛開起來便懷孕了,那麽孩子沒有人照顧,又怎麽可能放心做自己的事業呢?
既然如此,還不如乖乖呆在家裏,可以在網絡上找一些設計公司,給他們出圖樣,然後接圖樣結算薪水。
顧驚洲不缺這幾個錢養家,蘇音卻不想做個手要錢的人,骨子裏那點倔強讓固執的想要保留自己的事業,哪怕這樣子掙得的錢,還不及從前的十分之一。
憧憬著好的未來,蘇音每天都很開心,也以為,等到哪天顧驚洲回家告訴,那件事已經調查清楚,我也跟董事會待過了,不關你的事,蘇音,我們結婚吧。
……
快到午餐時間,Miss劉敲門進來,一臉的打探,“蘇副總,中午要不要幫您訂飯?”
蘇音笑,“不用了,我一會兒出去吃。”
“又是跟顧總一起嗎?今天又要談什麽大Case呢?顧總到您手頭上的工作,我看你這幾天加班加點的完,也並沒有新的文件發到我的郵箱。按理說您不應該這麽忙呀?忙到午飯時還要跟顧總匯報工作?”
蘇音瞇著眼睛笑,卻不回答。
那神莫測的態度更加讓Miss劉好奇,“蘇副總,您跟顧總在談,是真的吧?”
“真又怎樣,假又怎樣……”蘇音話沒說完,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蘇音一臉笑容,拿起話筒接聽。
“蘇音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那是顧驚洲的聲音,冷清淡漠,聽不出一,甚至還有些嚴肅。
蘇音詫異,接理說這個點兒,顧驚洲都會在微信上問:今天想吃什麽。
可是現在Miss劉也在這裏,蘇音自然不好直接問出來。
“好的顧總,我馬上上去。”蘇音回答,然後掛了電話。
那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Miss劉不好再追問下去,隻得跟蘇音一齊走出辦公室。
“蘇副總,如果有事就給我打手機,我一會兒跟同事一起去對麵的餐廳吃飯了。”
蘇音點點頭,“好的。”
蘇音到達頂樓時,書室裏的員工正說說笑笑站在那兒等電梯,看見蘇音從電梯裏出來,不約而同的閉上了。
是書長先恭敬的招呼,“蘇副總好。”
蘇音微笑,“你們好,是去吃午飯吧。”
大家趕忙點頭,蘇音覺他們現在對自己的態度跟從前明顯不同,心裏覺得好笑,臉上卻必須得保持著沉穩和莊重。
“嗯,祝大家用餐愉快。”
蘇音往前走,大家自分開,給蘇音讓出一條道路,直到看見蘇音敲門後進總裁辦,們一擁而上進電梯。
“有什麽了不起,我看也沒漂亮到哪兒去。”
“就是說啊,也不知用了什麽手段,勾引到我們的顧總的。”
“大家都說兩句吧,小心隔牆有耳。”還是書長老道,揚揚下,示意大家注意監視。
而進總裁辦的蘇音哪知道自己現在儼然了全公司的假想敵,看見顧驚洲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門,笑著走過去,攬住顧驚洲的腰,將臉在他後背上。
“怎麽,今天中午改變策略了,不在微信上問我準備吃什麽了嗎?”
顧驚洲並未如預料那般,轉過抱住,輕點的鼻尖說最近胖了。
他沒有作,隻是冷聲問道:“你最近有沒有見過蘇淮北?”
蘇音愣住,鬆開顧驚洲,“沒有啊,上次我哥參加完鄭詩琪的葬禮,最後見的人不是你嗎?你怎麽突然問起他來了?”
顧驚洲轉,表沉,“那你們有沒有通過電話?他可有告訴過你他在哪裏?”
蘇音更加疑,“我跟你上班下班都在一起,如果我跟他通過電話,你怎麽可能不知道?”
顧驚洲盯著,“你在你自己辦公室裏接的電話,我怎麽可能知道。”
顧驚洲的口氣讓蘇音很不舒服,退後一步,回視他,“到底出了什麽事?我哥他怎麽了?”
顧驚洲沒回答,隻是依舊用審視的目看定。
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確認蘇音沒有說謊,這才將一隻手按在肩頭。
“城警方在通緝蘇淮北,城分公司的曹經理被人謀殺了,他的車上全是蘇淮北的指紋,警方有理由懷疑,他跟這起案件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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