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五公主梳妝好之後,五公主便讓江子兮去異畫宮請莫非魚過來。
待江子兮出了木媃宮,本在一旁安安分分做事的許多宮瞬間圍在一起,看向江子兮背影的眼神滿是八卦和厭惡。
“這江子兮到底給五公主吃了什麽迷藥,為何五公主會如此寵著他?”
“就是,這去異畫宮請莫畫師的差事往日一直都是靈兒姐姐去做,何時到他一個下等太監去做了?”
“我看也未必,你們有沒有發現,雖然咱們公主看上去十分寵這個江子兮,卻也沒有給他升為二等太監,想來公主不過是圖個樂子才如此寵他,過些日子應該就不會如此了。”
“哎,你這話說的雖然不是沒有道理,可你往日可見過公主如此寵其他人麽?即便是心來也是萬萬沒有的,我看啊,公主對這個江子兮就是不一樣的。”
“我也這樣覺得,說起來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討好一下這個小公公,若是日後他了我們木媃宮掌權的公公,到時候再討好可就來不及了。”
“他才來木媃宮不久,在咱們木媃宮認識的人也不多,若是我們現在對他好了,等他日後發達了,必定不會忘了我們。”
“……”
孩子的聲音尖銳且刺耳,若是幾個孩子一同說笑,那聲音同幾百隻鴨子並無差別。
當們討論江子兮的時候,聲音太大蓋住了腳步聲,以至於本沒有發現已經悄然走到後的靈兒正一臉黑墨的盯著們。
靈兒死死的著拳頭,關節節節慘白,直到指甲刺破了的掌心,才痛清醒過來。
江子兮……江子兮,怎麽都是江子兮,自打江子兮來了之後,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公主對的寵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到底哪裏比不上那個小太監?
“咳咳咳。”靈兒輕咳了兩聲,笑容溫,溫聲細語的說道,“你們在這裏聊什麽呢?房裏的事可都做好了?”
靈兒是宮裏脾氣最好的,的地位也是最高的,幾乎所有人都十分的尊敬。
宮們想到剛剛說了靈兒的不是,臉都一紅,各自散開了。
……
江子兮來到異畫宮的時候,正巧見小畫師黎輝出門,坐在門口呆呆的著遠。
說起來每日來異畫宮都能看到黎輝坐在門口等糕點,他為一個畫師,莫非平日裏都無需練習畫技的麽?
“小公公,你來了?”黎輝一見江子兮來了,分外高興的揮手到。
當江子兮走到了跟前,他上上下下看了江子兮幾眼,確認手上並沒有食盒,黎輝瞬間沒有了初見的興:“糕點呢?”
江子兮笑著了黎輝的腦袋:“我已經換了個地方當差了,所以從今往後都不會送糕點過來了,你莫哥哥呢?我找他有事。”
黎輝十分不高興,不再看向江子兮,隻是隨手指了指異畫宮裏麵:“他在裏麵畫畫,你進去找他便是。”
江子兮:“……”
這小畫師也忒沒有人味了,怎麽說也是給他送過兩天糕點的,他對竟一誼都沒有。
委實傷了的心。
江子兮並未同小畫師多說話,直接踏著步子進去了。
“嘶……疼……”一個輕的聲音道。
“你這些傷口是怎麽回事?誰打的?”這個寬的聲音,是莫非魚?
江子兮疑的上前,抬眸一看,果真是莫非魚和李婉兒。
他們站在樹下,郎才貌,風不但人心在,莫非魚手拉著李婉兒的手,滿是心疼的看著李婉兒,李婉兒眼中帶淚,一副搖搖墜的模樣,惹人憐。
“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打的?”莫非魚憐惜的問道。
李婉兒回手,明顯不願同莫非魚多說,隻是微微的垂下了眼眸:“非魚哥哥,這件事與你無關,你還是莫要再多問了。”
江子兮抿了抿,李婉兒應該不是不願說,而是不願讓莫非魚去替討回公道。
宮裏的主子個個十分高貴,莫非魚子急躁,若是為了得罪了宮中的主子,即便是他能活下來也非要掉下一層皮不可。
而李婉兒絕對不會願意讓莫非魚去送死。
江子兮不由得歎,不得不說,李婉兒當真是見過主裏麵最溫婉最為旁人著想的子。
好生讓人喜歡……
“宿主,你是不是拉拉?”係統突然說道。
江子兮一愣:“什麽是拉拉?”
係統小小的臉蛋上通紅,隨即掩麵笑:“就是生喜歡生的那種。”
江子兮:“……去死。”
李婉兒見莫非魚如此執著,不由得歎了口氣,眼中的淚珠落了下來,手上莫非魚的臉:“非魚哥哥,你這又是何苦呢?這裏不是古城村,這裏是皇宮,是皇上所住的地方,我們生得卑微,怎麽可以去以卵擊石?”
原來古城皇後的古城指的是主是古城村的啊……
莫非魚麵哀切:“可即便是如此,我也不願看著你苦,你上了這麽多的傷可,你為何從來都沒有跟我提起過?”
舊傷新傷織在一起,十分滲人,可以看得出來李婉兒之前其實過不的傷。
這些傷痕如同利劍一般刺他的心,生疼。
李婉兒依舊笑得溫,毫沒有訴苦的意思:“其實都不疼了,你不要擔心,我沒事的。”
江子兮抿了抿,李婉兒其實是極聰慧的一個子,雖然子溫和,但得罪的人都會一一奉還回去,若是上了這麽多的傷卻什麽作為都沒有的話,那就證明李婉兒的傷是的主子琉妃所打。
想來這也是不願意將傷口告訴莫非魚的原因。
一陣你儂我儂之後,李婉兒端著木盤離開了。
“出來吧。”莫非魚收拾好緒,淡淡的轉頭別了江子兮的位置一眼,微微冷笑,“你如此喜歡聽旁人說話麽?”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在聽啊。
江子兮尷尬的走了出來:“那個,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我來的時候,你們恰巧在……嗯……我就是不想打擾你們才躲起來的。”
莫非魚越發冷淡:“你來做什麽?”
江子兮:“……”
這冷漠的態度同剛剛對李婉兒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兄弟,落差要不要這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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