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太監也就是主子們的太監,相當於管事公公一般的存在,像李公公不過是個二等公公便已經能管著幾十個下等太監,那一等太監的地位也就可見一般了。
宮中的一等太監並不多,一個宮裏至多隻有兩個,這些公公大多都是由二等太監提拔而來,萬萬沒有將下等太監提拔一等太監的前例,也難怪這些人聽到五公主的話會如此激。
“公主,不可啊,江子兮不過是個下等太監,公主此法怕是不妥。”一旁的管事公公跪下提醒道。
他是這宮裏唯一的管事公公,沒有江子兮的時候他尚且沒有靈兒寵,如今若是多了一個江子兮這樣的一等公公,他在這木媃宮怕是更沒有地位了,所以他是萬萬不能讓江子兮當上一等公公的。
五公主冷笑的別了管事公公一眼:“怎麽?這木媃宮何時竟了你的地盤了?連本公主的決策你也敢忤逆了?罷了罷了,想來我是管不了你了,今日你便去務府,讓那裏的管事公公重新給你分配個主子吧。”
重新分配個主子?
哪有這麽簡單的事。
一般被主子攆走的太監,不管之前地位如何,隻要是被攆走的,大多都了喪家之犬,是沒有其他主子願意要的。
所以去了務府就算是了下等公公,除了敢打雜等小事,其他的皆是妄想,像重新分配主子這樣的好事是萬萬不敢想的,幾乎是一輩子翻不了了。
他好不容易爬上管事公公的位置,怎麽可能願意這樣輕易的落下雲端?
“公主恕罪,公主恕罪,奴才剛剛是鬼迷心竅了,請公主不要罰奴才去務府,公主,你看在奴才跟了你十年的份上,就饒了奴才這一回吧……”管事公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可五公主隻是淡淡的別了一眼管事公公,眼底卻半點憐惜都沒有:“這些年你在我木媃宮作威作福的,你以為本公主不知道麽?本公主就是念著分才一直沒有置你,可你呢?越發的不把我這個公主放在眼中,事到如今,你還敢跟我提分?”
許多怒氣都不是一日累極來的,而是許多年一直一直累極而來的。
看樣子,五公主對管事公公的怨氣十分之大了。
分這種東西,用一次是可以的,但若是次次都拿分說事,很容易讓人心生厭惡,很有可能會將僅有的分都磨個幹淨,就比如現在的五公主和管事公公。
管事公公子抖得不樣子:“公主肯定是聽了哪個小人讒言,奴才做事向來兢兢業業的,怎麽可能會做出公主說的那等混賬之事?公主莫要輕易相信他們啊公主,奴才可從未在木媃宮裏作威作福啊公主……”
江子兮扶額,這管事公公的商委實不高。
五公主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明顯是知道管事公公的一些作為,否則十年的分,五公主怎麽可能一點都不念?
讓管事公公去務府而不是直接責罰他,其實已經是給足了他麵子,大家相識一場,好聚好散便是。
可管事公公卻不大明白事理,這個時候還狡辯,其實狡辯不僅不能改變什麽,反而容易讓五公主心中升起厭煩之,更何況,他還將罪責推到旁人上,這隻會讓五公主更加厭惡他。
果不其然,五公主眼底出現了深深的厭惡:“你說什麽?”
管事公公似乎半點都沒有覺到公主的怒火,拚了命的解釋:“公主,奴才跟在你邊這麽多年,你又不是不了解奴才的脾氣,奴才向來是個心的脾氣,便是對下人們兇了些,也並非是要作威作福,隻是要他們長些記而已。”
說罷,他朝四周看了看,所有宮太監瞬間低下了頭。
兇了一些……而已?
說什麽狗屁混賬話?他做的那些惡心事他們連想一下都覺得像是吃下了蒼蠅一般惡心。
“所以你的意思是,本公主冤枉你?”五公主聲音越發的寒冷。
管事公公拖著五公主的:“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啊,是奴才錯了,公主罵奴才打奴才都可以,但千萬不能不要奴才啊……”
五公主心中厭惡,一腳踢開了管事公公:“你給我閉,我原想給你些麵子,誰知你自己非要撕開這層,那本公主也無需再給你麵子了。”
“啊!”管事公公吃痛輕呼了一聲,抬頭見五公主依舊一副厭惡他的模樣,也顧不得上的疼痛,慢慢的爬了回來,半句話都不敢再說,死死的匍匐在地,子發抖。
他突然明白了,五公主不是原來那個可以任人的小姑娘了,已經長大了。
“隨意辱罵打罵我木媃宮的人,此乃一罪,私下迫下人出錢賄,以此做自己的賭資,此乃二罪,欺上瞞下,給其他宮裏的主子報信,此乃三罪,條條罪狀說出去你都是死罪,本公主念著些分不想將你進死路,但你自己找死,那也怪不得我了,來人,將他送去宗人府。”五公主冷冽的說道。
江子兮微愣,早就知道五公主是個明白人,卻不想竟明白到了如此程度。
看管事公公越來越慘白的臉,江子兮就明白五公主說的話句句屬實,也就是說,對下人的一舉一幾乎算是了如指掌,卻一直忍不發,可見五公主的厲害之。
平日裏看起來就是個不問世事的,可做起事來倒是雷厲風行得很啊。
“公主饒命啊,公主饒命啊……若是送奴才去了宗人府,那奴才這條命可就沒了,公主……求你念著分,不要送奴才去宗人府……奴才去務府吧,奴才願意去務府了!”管事公公嘶吼著。
但五公主已然失去了所有的耐,並不願意同管事公公再多做牽扯,隻是抬起手淡淡的揮了揮:“晚了,帶下去。”
“是。”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人大多都是喜歡折中的,你若跟邊的人說要開窗氣,他們肯定是不肯的,但你若是說要將屋頂掀開,那他們便願意開窗了。
管事公公也想折中,但他想折中的時候,已經沒有他可以折中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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