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廚房裏有什麽就吃什麽好了!”
子軒瞧著那麽高的樹,仔細掂量了一下,總覺得得不償失!
若是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那豈不是——
子軒不敢細想。
“那怎麽能一樣?你等著,我親手給你掏的鳥蛋,味道肯定不一樣!”
昭拳掌,躍躍試。
無論子軒如何勸阻,就是不為所。
“你就放心吧,這事,我經常幹!”
昭信心滿滿,衝著子軒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轉眼之間,昭就已經像敏捷的猴子一般爬到了樹上。
站在枝丫上的昭一手抱著樹幹,一手高高地舉到頭頂試圖夠頭頂上的鳥窩。
奈何高還是太矮,無論多麽努力,還是差那麽一點點!
子軒仰著頭在底下看得心驚魄,“昭,我不想吃什麽鳥蛋,你還是下來吧!”
小子軒不敢大聲說話,生怕驚著了昭。
“很快就拿到了!”
小昭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好不容易爬得這麽高,勝利在,怎麽甘心就這麽空手而歸!
鳥蛋,可是送給自己小夥伴的第一個禮,要是失敗了,豈不是太沒麵子了?
小昭越想越著急,為了夠到鳥窩,不自地踮起了腳尖。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昭突然腳下一,雙手捧著鳥窩,整個人就像是自由落一般從樹上掉了下來!
“小心!”
子軒趕張開雙臂,跑到大樹底下,試圖接住昭。
“誒呦!”
昭終於重重地落了下來,隻是,怎麽下的泥土怎麽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堅?
昭納悶地一低頭,居然看到子軒被自己嚴嚴實實地在了下。
確切的說,是子軒張開雙手,穩穩當當地接住了自己。
自己沒事,可是子軒呢?
“子軒!子軒!你沒事吧?”
被在昭下的子軒疼得說不出話來,他也說不上自己哪兒疼,隻覺得渾的骨架就像是散了一般!
沒有一是不疼的!
“你先起來!”
子軒倒一口冷氣,半天從牙裏憋出了這句話。
“哦!”
昭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還一不地坐在子軒的上。
“我扶你起來!”
昭趕把手中捧著的鳥窩放到一邊,手就要將躺在地上的子軒拽起來。
“別我!”
子軒卻是趕製止了接下來的作。
據他的直覺,自己好像真的出事了!
手臂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稍稍用一點勁,就疼得齜牙咧的。
這不是骨折,還是什麽?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昭一臉委屈,還以為子軒是在生的氣了。
“我隻是想親手給你掏鳥蛋,想讓你知道,平時我自己是怎麽玩的!真的對不起!”
昭心虛不已,頭皮一陣發涼,這比爹爹嚴厲訓斥還要讓害怕。
“我並沒有責備你的意思,隻是,我的手好像骨折了!”
骨折?
昭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
這哪兒是能應付的事?
“你在這兒等著,我馬上就回來!馬上!馬上!”
手足無措的長盈第一反應就是趕去搬救兵。
“爹,娘!爹!娘!快來人啊!子軒出事了!子軒出事了!”
昭一邊大聲呼救,一邊忍不住痛哭流涕。
都是因為,子軒才會骨折!
如果有後悔藥可以吃的話,說什麽也不要掏鳥蛋了!
“昭,怎麽哭了?”
聽到昭的聲音,霍不修著急地從書房裏衝了出來。
自己這個閨平日裏和一個假小子一般,就算是再疼再委屈也不會輕易掉一滴眼淚。
自己說的,是戰王的孩子,自然是不能弱,不能哭!
可是,如今這個堅強的小姑娘居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就像是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爹!爹!你快去救命啊!我從樹上掉下來,然後——子軒-子軒他,你去了就知道了!”
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連一句話也說不清楚了。
霍不修豎起耳朵,費了好大的勁,約約聽明白了幾個字。
“你從樹上掉下來了?有沒有傷?”
霍不修仔細查看昭的上,果然看到子都被樹枝扯壞了。
“哪兒疼了?”
昭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從樹上摔下來的是沒錯,可是傷的卻不是啊!
“你這是什麽意思?沒傷就好!”
看到昭這一番作,霍不修懵了。
不過轉念一想,隻要人好好的,其餘的事都不算什麽事!
“是子軒,子軒救我,傷了!”
昭順了好久的氣,總算是把重點說了出來!
“子軒?從樹上掉下來的不是你嗎?怎麽子軒也上樹了?都是你,自己不學好就算了,怎麽連子軒也被你帶壞了!”
一聽子軒了傷,霍不修立即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灼不安。
子軒現在是什麽份?
可是大順的一國之君,那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天下非大不可!
“你啊你,早和你說了,姑娘家就要有姑娘家的模樣,你要是有時間繡繡花,看看書,實在不行,學點醫也是好的!偏偏要爬什麽樹,掏什麽鳥蛋!還能了你吃的不?”.x33xs.
霍不修一邊絮絮叨叨地斥責昭,一邊馬不停蹄地往外走。
“子軒要是有個閃失,我絕不會輕饒你!”
“爹,我知道錯了!你怎麽罰我,我都沒意見!你先救了子軒再說吧!”
此時此刻,昭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換取子軒的平安。
在昭的帶領下,穿過月亮門,出了角門,又走了幾百米的距離,才來到了幽靜的林子裏。
林子裏全是枝繁葉茂的百年老樹,過濃的樹葉,就像是鑽石一般閃著芒。
霍不修也瞧不出這地方有什麽好的,偏偏昭就喜歡一個人來這兒探險!
“這麽偏僻的地方,下回不準一個人來了!天天不應,地地不靈的,要是出了事,該如何是好?”
“知道了!”
自知理虧的昭不敢強,指著前麵的大樹說道:“子軒就在前麵大樹下!”
可是當他們走近的時候,樹底下卻是空空如也,子軒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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