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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站住,這倆崽子是你噠!》 第170章 果子沒毒

“噗呲......”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呀......”

    “哇塞,五藤編,還都要斷?嘖嘖嘖,公子,這要是真的下去,嘎子兄弟還能有命在嗎?”

    “誰知道呢?想來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吧。不過這是人家軍中的事,咱們是外人,是死是活咱們也管不了!”

    “嗯!公子說的沒錯!”

    大嘎子聽著在場人們毫不掩蓋的竊竊私語,一時間,隻覺得悲憤之不斷地湧出,相當的上頭。

    但是即便他再不願意,軍令如山,他也沒有辦法反抗。

    再說了,參將說的沒錯。

    要是賞罰不分明的話,往後在軍隊之中,他要怎麽服眾?

    打大嘎子,與其說是懲罰,還不如說是借了他來立威。

    躲不掉,也不能躲。

    解決完了大嘎子的問題,參將一轉,犀利的目的盯著郝枚。

    郝枚淡定的和他對視著,雖然此時全被綁,但在氣勢上麵,卻毫不落下風。

    “你真的是大夫?”對視了一陣,參將先開了口。

    “算不上大夫,隻是識得一些草藥。剛好,能解他上的毒。”郝枚風輕雲淡的說。

    “原來如此!”參將點點頭,似乎是信了郝枚的話。

    雖是信了,但眉間的皺褶依舊深刻,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麽。

    接著,他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的看著大嘎子:“你說的那個果子是在何?”

    “啊?就在咱們行軍途中經過的道路一旁。”大嘎子不明所以,便老實說道。

    “帶我去看看!”說著,參將上前,拿出匕首就要割斷大嘎子上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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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自由後的大嘎子有些奇怪,他看著參將說:“老大,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還一定要去找那個果子。”

    “蠢貨,你是個什麽貨我還能不知道?說謊這樣的事你不敢,也不會。之所以我想要去看看,是因為那樣的毒果就長在路邊,人們隨手可摘的地方太過危險。這回你好運,遇見了大夫。但是下一次呢?要是被不知道的來來往往的百姓摘了,那會釀什麽樣的後果你有沒有想過。所以,趁著咱們在這裏,現在就去看看。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果子。找幾個人,正好把它給連拔了,讓它從今往後不能再害人!”

    聞言,在場的人都是心中一陣慚愧。

    是啊,所有的人都隻顧著自己。

    就連大嘎子也是,自己被醫治好了,就覺得皆大歡喜了。

    要是參將不說,他還真是沒有想到要除掉那些害人的患。

    於是,也連忙點點頭說:“老大你說的沒錯,那果子是害人不淺,咱們現在就去一把火燒了那些樹木,讓那果子再也沒辦法害人。”

    見狀,郝枚有些哭笑不得。

    手,攔住了蠢蠢的參將和跟在他後的幾人,說:“參將不用麻煩了,那些果子是沒毒的!”

    “什麽?沒毒?”參將的腳步一頓,疑的看了看,再回頭看看大嘎子。

    “你的意思是,大嘎子他撒謊?”參將的眉頭皺了又皺。

    自己的兵自己知道,那大嘎子,說他吊兒郎當沒個正形他信,若是說他撒謊,參將是第一個不相信的。

    而剛剛從地上站起來的大嘎子一聽郝枚這話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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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他反應過來的第一秒,就是衝著郝枚著急的大喊:“哎先生,你怎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我中沒中毒你還不知道嗎?不是你給我一棵什麽小草我嚼了咽下去我才解毒的嗎?”

    “他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參將屏著氣,沉聲看著郝枚問道。

    點了點頭,郝枚老實地說:“沒錯,他說的都是真的,一個字都不假!”

    這前言不搭後語的態度,讓參將和大嘎子都懵了。

    這先生啥意思?既說果子沒毒,又說人是真的中毒了。

    這前後截然不同的話語,是為了表現的與眾不同?

    還是說,大嘎子尊敬萬分的請回來的先生,就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傻子?

    麵對大家陡然變化的眼神,郝枚微微一笑,淡然的說:“他就是食過敏。中這樣的毒,說白了並不是果子的問題,而是他自己的問題。”

    啥?

    這一解釋,大家就更傻眼了。

    特別是大嘎子,隻見他委屈的瞧著郝枚道:“先生,你不帶這麽幫著那果子說話的吧?明明是那果子把我毒害了,你卻說不關果子的事,全都是我的錯!”

    聞言,郝枚不由得失笑。

    “食過敏,什麽意思?”參將一臉問號的看著郝枚。

    食中毒他知道,但是過敏是個什麽鬼?這新鮮的詞兒,從未聽說過。

    “簡單的說,就是那果子別人吃了沒事,他吃了就有事。”郝枚微微的笑笑,從小布兜裏掏出來一顆青綠的,蛋大小的果實。

    “就是這個小東西?”眾人的目自然而然的被郝枚手中的小果子吸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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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那枚果子乖乖的躺在郝枚的手心裏,看起來油發亮的煞是好看,怎麽瞧,也不像是有毒的樣子。

    大家都湊上去瞧那枚果子,其中吃了它中毒的那個當事人大嘎子自然也不會落下。

    於是他彎腰湊近了那枚果子,仔細的辨認了一番之後,抬頭對著郝枚說:“這一顆跟我先前摘得像,是不是就是我摘的?”

    “眼神不錯!”郝枚隨口誇讚了一句,便當著眾人的麵,把果子塞進裏。

    “喂!”

    “不要!”

    “有毒!”

    郝枚突如其來的作嚇了大家一跳,特別是小茹,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但見郝枚嗬嗬笑著,一口接一口,嘎嘣脆的吃得香,哪裏有半點中毒的樣子。

    見狀,大嘎子還是不信,他慌慌張張的上前,出一隻手就住郝枚的下,而另一隻手,就要學著郝枚今天的樣子裏去。

    郝枚的瞳孔一,哪裏肯讓他給自己催吐。

    於是,連忙手攔住了他,急吼吼的說:“看吧!這果子是沒毒的!你中毒的事還真的不能怪它,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

    “所以啊,參將你不需要去拔了那些樹,更不需要一把火燒了它們。整件事說起來,就是大嘎子他自己的問題。”

    聞言,參將哪裏還有不明白的。

    於是,他一臉惡狠狠的轉過頭去,盯了大嘎子一眼。

    “特麽的,人家果子好好的長在那裏,誰讓你去摘的!”參將白了大嘎子一眼,眼看著又要抬腳踢他。

    這一下,大嘎子的注意力都放在郝枚上,就沒有發現參將踢過來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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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讓大嘎子給了。

    嚎了一聲,大嘎子悲催的瞧向了郝枚。

    “我,我哪知道啊,從前也沒吃過那樣的果子啊,我哪知道自己是不能吃的?”

    大嘎子鬱悶得很,說來說去,他還是覺得依舊是果子樹不好,要不是這會兒不敢隨便出軍營,他還真要去把那些樹給拔了不可。

    事解釋清楚了,參將也對郝枚高看了一眼。

    於是,盡管軍營的的規矩是不能隨便留宿別人,參將還是做主,將們二人留下來歇息一晚。

    畢竟這會兒天已經不早,要是現在離開的話,就憑著倆那瘦弱的小板,這山野之中,也太過危險。

    翌日清晨,天還沒完全亮起來,營地裏的將士們就已經整裝待發,預備要朝著下一站進發了。

    而這時候,皇上所帶領的先頭部隊的最後方,郝枚幾人正在為著離不離開這件事煩惱著。

    按參將的意思,昨天夜裏是因為時間太晚才將二人留了下來,可今天若是還讓們跟著自己那就不行了。

    畢竟們不是軍中的人,軍營的規矩是不能不守的。

    但是大嘎子因為肚子裏麵的蛔蟲的關係,愣是不願意郝枚現在就離開。

    饒是郝枚將藥方開給了他,他也不願意郝枚走。

    隻見大嘎子一臉焦急的說:“參將,你就讓先生留下來吧,他會醫,要是咱們軍隊裏麵誰有個頭疼腦熱傷什麽的,他還可以幫得上忙。”

    “話是這麽說,但是營裏的規矩......”參將很是猶豫。

    憑心來說,他是願意郝枚留下來的。

    但是營裏的規矩又讓他很是為難。

    而郝枚呢?雖然上說著離開,但又不得可以這麽默默無聞的繼續跟在隊伍裏麵。

    畢竟隻有這樣,才能夠隨時知道皇上是否平安。

    “實在不行,我就報告上去,看看上麵怎麽說,要是皇上允許你留下來,那就留下來。你覺得怎麽樣?”參將轉頭看著郝枚,猶豫著說道。

    郝枚一聽,立刻將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開什麽玩笑?我就是一個平民百姓,哪裏能占用皇上的時間?”

    “那不然怎麽辦?總不能就這麽幹耗著吧!”參將也有些無奈,如果實在是不行的話,也就隻有和郝枚二人分道揚鑣了。

    最後這個結果,雖然不是大家都喜聞樂見的,但是在所有的路子都行不通之後,也隻有如此了。

    於是,郝枚將藥方到大嘎子的手裏。

    隨後退了一步,打算看著他們離開。

    可就在這時候,準備好上路的隊伍突然間停下來了。

    就在大家都不明所以的時候,一個將士從前麵匆匆的跑了回來,對著參將說:“大家都停下,都停下吧!”

    “怎麽了?”參將好奇的看著來人,大剌剌的問道。

    “嗨,是這樣的,前方的渡河漲水,把唯一的一座橋給衝塌了。皇上下令,大家先原地休整,等橋修好了就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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