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說,這畜生靠得住嗎?”小茹有些失神的說。
此言一出,四道鋒利的目瞬間到了小茹的臉上。
“呃,嗬嗬!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大黃,大黃靠得住嗎?”小茹雙手舉起來,了腦袋說。
“不知道!”郝枚搖搖頭。
“不知道?”其餘二人的聲音比郝枚的大上許多,隨即,又是一種看傻子的眼看向郝枚。
“不知道你費那麽大勁?又是找大黃又是自殘的。”玉玨沉著臉看著已經包紮好的手指,怎麽看怎麽覺得刺眼。
郝枚有些尷尬,做這件事的時候沒想這麽多,隻是想到大黃有這麽個本領便這麽做了。
至於出來的結果能不能作為證據來讓人信服,顯然,是不行的!
郝枚尷尬的笑了笑,“這,即便是不能作為證據,那也能讓咱們的調查有個方向不是?好歹讓我們心裏有個底。那哲茗小產之事,確有疑慮。”
說道這裏,小茹也想起來一件事。
於是,連忙把今天在牆聽來的八卦說了出來。
“娘娘,你說,那個宮說的是不是真的?婦人小產之後,胎兒一定要取出來嗎?”
小茹抬眼看著郝枚,雖說玉玨也是大夫,但這樣的話去問他,多也有些不自在。
玉玨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點了點頭,說:“說的沒錯,若是不及時把胎兒取出來,大人也活不下來。”
“啊?那這麽說,要不然就是宮在說謊,要不然,就是哲茗姑娘在說謊,就沒有孕,說懷了二殿下的孩子,本就是在騙我們。要說目的麽,也很容易想,那便是想要癩蛤蟆想吃天鵝,嫁進皇家來當二皇子妃。”小茹驚一聲,總算把事的來龍去脈推斷出來。
可是,當說完之後,又有些疑地說:“可是不對啊,若不是真的懷有孕,太醫一定會知道的啊,為什麽連太醫也沒看出來?”
“你們猜,有沒有一個可能,太醫就跟是一夥的?”郝枚看著二人,提出了一直以來思索的一個問題。
“什麽?太醫跟是一夥的?”小茹首先提出了問題。
“可是,那怎麽可能呢?先不說來自遙遠的北地,在這帝京就沒有認識的人。就憑著的份,也不應該認識太醫啊。”
聞言,郝枚轉頭認真的瞧著,說:“沒錯,的份是低,也不算是本地人,來帝京的時間也不久,照理說是不可能有人幫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皇宮大是那麽容易進來的嗎?若是沒有人接應,又怎麽進得來?”
郝枚的問題問到了實,這一下,小如也說不出話來了。
“難道是真的?真的在宮裏麵有人?若真是那樣的話,那人會是誰呢?會不會就是那個太醫?”小茹絞盡腦地想著,裏說出的話連自己都不相信。
“不會!”果然,玉玨搖搖頭,出聲否認。
“這段時間我在宮裏,對於你們說的那個哲茗姑娘不悉,也不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但以我對太醫院地了解,沒有來自北地的人,更不要說幫助那個丫頭假懷孕,這樣的事是要掉腦袋的。太醫院那一幫子人還沒有那個膽子。還有,太醫院裏分配太醫是有規矩的,哪個太醫照顧哪些主子,都是有記錄在案的,除了我以外,所有的人,要來為誰看病都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怎麽那麽巧,來為哲茗診治的就是的同夥呢?萬一派錯了呢?那的肚子豈不是一下就讓別人知道了?能把事安排的這麽縝,定然不會是心思簡單的家夥。所以,這件事一定沒有這麽簡單。”玉玨不說話則以,一說話,便切中了要害。
郝枚點點頭,“我讚同玉玨的意見。”
“好吧,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小茹眨眨眼睛,論頭腦,當然比不過自家主子,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聽吩咐,自家主子要做什麽,就做什麽。
“什麽也不幹!”郝枚冷笑了一聲,雙眼凝視著前方。
“什麽也不幹?”鬧半天就是這麽個結果?不是已經發現了事的真相了嗎?為什麽啥也不幹呢?
小茹心裏頭如同有一把剛剛竄出來的火星子,剛要燃起來,便被郝枚一盆涼水澆熄。
“不是,娘娘,怎麽能什麽也不幹?那姑娘要是真的這麽多心眼,可千萬不能讓二殿下娶了啊。眼下還沒過門呢,就鬧得宮裏麵犬不寧,若是真的讓嫁進來,還不得讓這整個皇城翻了天?”
相較於小茹的焦急,郝枚倒是一臉的輕鬆。
再看看玉玨,也是毫不在意地神。
隻有自己一個人在著急?
小茹氣鼓鼓地看著二人,半晌,才在裏小聲地咕噥著:“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噗呲!”郝枚忍不住笑了出聲:“你這丫頭,沒想到還能把自己比作太監,嗯,有前途,相當地有前途,原來你看好的是太監這份前程遠大地職業啊,所以當我的宮,還滿足不了你的宏大願咯?”
“哎呀,娘娘,你就別打趣了。”小茹鬱悶的看著二人,突然間福臨心智,像是想起了什麽。
雙手一攤,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說:“算了,您二位不著急,奴婢就算急死也沒什麽用,還要落得當你們笑話的對象。反正奴婢的腦子不好使,就幹脆不想了。娘娘,你一定是有什麽辦法對付那個人的,是不是?”
郝枚淡笑不語,衝眨了眨眼睛。
“娘娘,快說說嘛,別賣關子了。”小茹手拉著郝枚的胳膊搖了搖。
剛一晃,便想起來郝枚的子還沒有大好,如何經得起這樣搖晃?
於是,又連忙小心翼翼地攙扶著。
“其實啊,我說地什麽也不幹是真的啊!眼下既然能做到這一步接下來肯定會有下一步的行。咱們就好好的看著,看究竟想要幹什麽。再則,這個丫頭的背後肯定還有人在支撐著,咱們若是現在便出手,哲茗那丫頭是跑不掉,可後的那隻手呢?要知道,那才應該是咱們的目標。說真的,一想到咱們的邊有這麽個藏在暗的人在心懷不軌的算計著咱們,我就有些骨悚然。不知道從前做了些什麽,現在做的是什麽,將來又計劃了些什麽。現如今敵暗我明,想要戰勝,最重要的一步,便是按兵不,最好還能再放點餌,引蛇出。如若不然,咱們貿然出手,若是打草驚蛇,讓後的那隻手臂回去,才是得不償失呢!”
郝枚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計劃說了,隨即,看向玉玨問道:“玉玨,你覺得這樣的計策怎麽樣?”
“嗯,我讚!”
“好,那就這麽說定了!”郝枚雙手一拍,有了事可以幹,神頭顯然好了不。
此時的哲茗,躺在床上,耳子不斷地發燙。
百無聊賴地躺了一天一夜,因著是謊稱小產,所以吃的喝的都是膳房燉來的滋補調養的膳食。
那是連一丁點調味料都沒有。
哲茗沒生過孩子,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哎!”著致名貴的床頂,哲茗能看見的,也隻有這一小方的天地了。
“姑娘,你別傷心了。這個孩子是跟你沒有緣分,等到下一次,就好了,下一回,您一定能生出來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的。”站在床邊的宮討好地說著。
對於哲茗這個失去了孩子地人,照例是不需要殷勤照顧地。
但也不知為何,惠妃宮裏地人今兒個早上來代要好好照顧哲茗姑娘。
惠妃雖然不寵,但好歹也是妃位。
自己這樣地宮,頭上沒有了靠得住地主子,在這諾大的皇宮裏麵,哪裏能撐得起腰桿呢?
還不是主子怎麽吩咐,自己便怎麽做唄。
“哎!”又是一聲歎息。
哲茗哪裏是在歎息自己的孩子,隻不過,是在歎息這樣的日子好無趣罷了。
“二殿下呢?沒有來看過我嗎?”哲茗神懨懨,為了讓看上去更加的虛弱,太醫在開給的藥中間加上了些瀉火敗氣的藥。
於是,這病秧子的模樣倒是不用費力的假扮,也像是那麽回事的。
問出來這樣的話,哲茗也說不上來希得到的回答是什麽。
自己對郝帥的,實在是有些複雜。
從小,自己就生活在一個暗的組織裏。
那個組織,從來都不知道發起人是誰。
隻知道在天下間不斷地網羅那些無家可歸地小孩。
從小,便給他們施以各種各樣的訓練。
哲茗便是其中一個,因為自小便有著過人的容貌。
於是,組織上給的培養也著重於如何迷倒男人。
很努力,因為在那樣的環境中,不能被選中就沒飯吃,輒還要被打罵。
當習得了一的本事,亭亭玉立的站在四皇子跟前的時候,才知道這麽多年來,供著自己吃穿,教會自己本領的人長得是個什麽樣子。
在長年累月的訓練中,除了一過人的本事以外,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便是從而外的洗腦。
從小,哲茗的腦子裏麵便全是關於郝帥的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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