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書語落從簽筒中出一枚令簽扔在地上,氣勢威嚴的道:“行刑!”
厚重的板子打在傅蓉的上,屈辱的眼淚奪眶而出,傅蓉才終于認清自己不再是特權的臨安郡主。
沒有尊貴的封號,沒有了富庶的封地,沒有仰仗沒了一切,現在只是眾人眼中飛上枝頭的低賤民。
若不是顧錦璃,依舊是高高在上,就連公主也要退讓的臨安郡主。
恨!好恨!
傅蓉貴,哪里得住如此刑罰,當第三板子落下時,傅蓉終是承不住咬牙喊道:“別打了!我說!”
刑部尚書抬抬手,讓衙役停手,心中有些不屑,還以為這傅蓉有多氣呢,不過三板子而已就沒了氣焰。
刑部尚書一拍驚堂木,冷喝道:“事發之日,你可曾去過雙桂巷?”
傅蓉強忍著痛楚跪爬起來,咬牙道:“不曾。”
“那為何案發現場會留下你的馬車車轍?”
“我不知道,也許只是巧合,殺人兇手與我的馬車是一樣的也說不準。”
宋運打斷道:“王府的馬車有特別的規制,車比起尋常馬車要寬大許多,尋常人家可用不上如此規制的馬車。”
傅蓉狠狠瞪他,“那又如何,京中又不是只有一家王府,平王府馬車的規制與宣親王府不也是一樣的嗎?”
宋運搖搖頭,“平王爺是外姓王,一應用度與宣親王有所不同,我們已經查過平王府的馬車,車轍痕跡并不相符,而且……”
宋運頓了頓,在傅蓉的注視下,一字一頓道:“我在死者的指甲中發現了人皮屑,想來是死者在掙扎過程中抓撓對方造的。”
傅蓉聞言冷冷勾,“如此怕是要讓你們失了,我的上并無傷痕。”
宋運輕輕頷首,“我相信傅小姐。”
“死者被人剖開腹部,取出腹中嬰孩,刀法利落,顯然行兇者通此道。”
傅蓉目冷的掃了顧錦璃一眼,“眾人皆知顧錦璃通醫,此事對來說易如反掌。”
宋運并沒有被的指責攀誣打思緒,只用著最平靜的語氣讓屬下帶人堂。
衙役押解一名男子跪在傅蓉邊,傅蓉本不屑去看,直到聽到男子的聲音后,那傲慢冷的態度才終是有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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