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不喜歡人多,我陪去醫院就好。”
秦銘稍稍一頓,又對著秦淵溫聲道,“您不好,還是先回去吧。”
秦淵皺著眉頭,想要看看許菁的況,卻被秦銘恰好擋住。
他了,剛準備說些什麼,忽然聽到管家低聲勸道,“老爺,我們在這里也幫不上忙。不如讓爺趕快將許小姐送去醫院,早些治療,也能早點離危險。”
秦淵擰眉想了想,覺得他說得也對。
在這里耗著,也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好,那你們趕過去。有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我。”
他握著秦銘的手,忍不住叮囑道。
秦銘輕嗯了一聲,回握了一下他的手,眸中不自覺地浮起了一抹異樣的緒。
他低垂著頭,拉上車門,快速驅車離開。
秦淵站在原地,臉上是難掩的擔憂。
當然,秦銘并沒有帶著許菁去醫院,而是徑直回了兩人的家。
一路上,秦銘的緒有些低沉,沉默居多。
當許菁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時,秦銘卻遲遲沒有作。
“怎麼了?”回眸看他。
秦銘微微轉眸,從角勉強扯出一抹淡笑。
“你先回去,我待會兒再上去。”
許菁的作一頓,再度坐了回去,關上了車門。
“生氣了?”
主向他湊近,溫聲問道。
秦銘輕搖了搖頭,“沒有。”
許菁有些愧疚,緩緩道了一句,“對不起。”
頓了一下,又低低出聲。
“我不該對爺爺撒謊,害你陷兩難。”
秦銘微微一怔,手將攬懷里。
“你沒有錯。當時,為了緩解局面,確實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他只是在痛恨自己的無能。
他總是會被陷兩難局面,結果就是既傷害了許菁,又辜負了爺爺。
他忍不住在想,為什麼自己就是不能做得更好些?
為什麼總是讓事變得難以控制?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已經變得足夠強大。
但是,突如其來的意外又會將他立即打回現實。
他用下輕輕地挲著的發頂,喃喃道,“我只是不知道,如果有一天,爺爺知道真相,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如果只是將他逐出家門,倒還好些。
他最擔憂的,就是爺爺的。
若是爺爺因此出了什麼意外,恐怕,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畢竟,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
許菁愣了一下,心也慢慢低落下來。
只想著解決自己的困境,卻忽略了邊的人的。
秦銘自小失去雙親,與秦淵相依為命。
經歷了那樣殘忍的事后,他的邊也只有秦淵。
然而,他卻不得不因為自己的事盡委屈,左右為難。
想到這里,許菁不有些心疼,輕了他傷的臉頰。
“對不起……”
的聲音有些哽咽,充滿愧意。
秦銘將的小手握于掌心,遞至邊,輕吻了吻。
“你不需要有心理負擔。無論事變什麼樣子,都是我的責任。”
他定定地著,聲音溫極了。
微風輕拂,吹皺了一池春水,在的心湖中起一陣陣漣漪。
他雖然比自己年紀小,但在某些方面,卻比自己更加。
他總是知道該如何照顧自己的緒,給自己想要的安全。
這樣的男人,讓如何不?
許菁的心中一,忍不住輕勾住他的脖頸,吻上了他傷的側臉。
的吻輕輕,如同羽一般,平了縷縷的痛意。
待覺到他上的熱度漸漸升起時,又輕蹭著他的脖頸,緩緩道,“我好像知道該怎麼解決困境了。”
“什麼?”
秦銘勾了勾,聲音有些喑啞。
許菁向他靠近,紅輕著他的耳畔,曖昧出聲。
“我們努力點,在爺爺發現之前弄假真,自然能夠做到兩全。”
秦銘的子忽地一僵,一雙墨眸之中滿是詫異。
毫無疑問,這確實是兩全之計。
這個方案,對他來說也有著極致的力。
然而,他卻直接拒絕了。
“菁菁,這樣對你不公平。”
他不想讓許菁被別人視為生育機,更不想讓人在日后以此對指指點點。
明明那麼優秀,做得那麼好,為什麼要到別人的非議?
爺爺關注的只是秦家的脈,但他關心的,永遠只有許菁這一個人。
有沒有孩子,對他來說無所謂。
但是,沒有許菁,于他來說卻如同世界末日。
他想將呵護在自己的手心,不讓到毫傷害。
“沒有什麼公平之說,只有愿意與不愿意。”
許菁凝視著他的雙眸,輕輕一笑,“況且,我說過,我想要和你生孩子。如今,不過是提前了而已。”
秦銘的子猛然一僵,一難以言喻的喜悅正順著腔,不斷向上涌去。
許菁見他的神松,便故意輕咬了咬他的下。
“怎麼?你不想嗎?”
的語氣極為曖昧,帶著微微上挑的尾音,而又魅。
秦銘的呼吸一窒,白皙的俊臉不由得微微泛紅。
許菁角的笑意漸濃,纖細的手指在他的頸項輕輕過。
秦銘的頭上下,神變得有些局促。
許菁覺自己的每一次撥,似乎都能取得實質的效。
這讓的信心倍增,腦中也浮現出了更多靈。
上大學的時候,曾經看過不小說,某些印象深刻的人橋段至今還深深地印在腦海。
于是,許菁決定學以致用,努力地讓那些舊知識發揮余熱。
的指尖輕輕下移,了他前的領帶,然后停留在那白紐扣。
“真的不想嗎?”
輕輕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帶了小鉤子似的,將秦銘的心勾得的。
他握在腰間的大手不自覺地了,眸也變得幽深起來。
“菁菁,別再撥我了。”
他努力地住自己噴薄的,聲音喑啞得駭人。
許菁也有些訝異,不過幾個小作,竟然會讓他有這麼大的反應。
但是,事已至此,也不可能退。
只要一想到他為自己做的一切,許菁就覺得生孩子似乎也沒有那麼可怕。
想到這里,不由得抓住他的領帶,輕輕一拉,順勢吻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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