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于白紀的滿心歡喜,許菁的反應卻顯得十分平淡。
“謝謝。不過,燁詩是我一手創建的,我希能夠親自陪著它越走越遠。所以,我不會考慮去任何公司。”
白紀愣了愣,勉力扯了扯角,“沒關系,即便做不同事,我們也可以做朋友。”
他頓了頓,又笑著道,“其實,你和我媽媽真的很像。如果以后有機會,你們見面了,一定會有聊不完的話題。”
對于大多數人來說,能夠和白家這樣的大家族搭上關系,必定是好事。
許菁救下白紀,本也想著化敵為友,想要借機與白家好。
但是,聽到白紀說自己和白蘭很是相似,的腦海里不自覺地就回想起喬姨說的話。
和那個拋棄自己的人非常相像,這一點讓很是不快。
恰巧,白蘭與白詩雅姓氏相同,讓許菁的心底不由得生了幾分反。
故此,只是點了點頭,道了一句“好”。
白紀站在原地,看著沉著臉離去,心中疑極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說錯了話。
許菁沒走多遠,便見到了等候多時的秦銘。
他靠坐在車門前,雙手兜,眸淡淡地落在的上。
許菁也不知怎麼了,心臟仿佛被人地著,讓有些呼吸困難。
看到那張悉的俊臉,努力堅持的壁壘瞬間崩塌。
忍不住扁扁,低著頭鉆了他的懷里。
悉的雪松氣息,縈繞在鼻尖,使得中那抑的覺舒緩了不。
面對的投懷送抱,秦銘自然很是愉悅,順手就攬住了。
他用下輕輕挲的發頂,薄勾起淺淺笑意。
“怎麼今天這麼主?怕我抱怨等太久?”
“突然,很想讓你抱抱我。”
許菁在他的懷里一團,聲音悶悶的。
秦銘察覺到的異樣,俊眉微挑,“怎麼了?”
他稍稍一頓,墨眸很快覆上了寒意。
“是白紀說什麼了嗎?”
“沒有。”
許菁將自己的小臉又往里面埋了埋,小聲道,“我只是想起了很多不開心的事,忽然有些難過。”
秦銘微微一怔,大手不由得將擁得更了些。
“都過去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溫,讓人倍安心。
許菁含糊地嗯了一聲,又咕噥道,“你抱抱我,我就舒服些了。”
秦銘忽然有些心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安,只能用力地抱著,幾乎將嵌到里。
終于,許菁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后背。
“夠了夠了,再勒,我就要死了!”
因為呼吸不暢,許菁的小臉都漲紅了。
秦銘一聽,連忙松開了手。
“沒事吧?”
他慌忙問道。
許菁掩輕咳了咳,慢慢平復了呼吸。
一抬眸,瞥見秦銘擔憂的神,心底深不由得涌起一暖流。
雖然自小便被拋棄,但是何其有幸,遇到了秦銘。
知道,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被拋棄。
想到這里,許菁不由得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
秦銘的眸中迅速過一訝異,神也有些愣怔。
“親親我,好嗎?”
揚著臉,對他微微一笑。
秦銘的眼眸瞬間變得深邃起來,如同濃得化不開的墨。
見他遲遲沒有作,許菁有些失落,不由得低低喚了一句。
“阿銘……”
話音未落,炙熱的氣息便撲面而來。
微涼的覆上瓣,輾轉挲,逐漸升溫。
許菁子一僵,瞪大了眼眸。
完的俊臉在的面前放大,悉的氣味讓沉醉。
許菁慢慢閉上眼眸,放松下來。
然而,只是簡單的吻不足以澆滅他心的。
原本只是打算淺嘗輒止,但是越是,就越難以分開,忍不住地想要更多,更多……
他的結上下,呼吸也漸漸紊。
終于,他克制不住,輕咬了咬的櫻。
趁其不備,他快速侵,強勢地攫取,掠奪的所有氣息。
許菁的呼吸一窒,逐漸癱。
秦銘一手錮著的腰,將強勢地抵在車門上,不讓落下來。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只手輕捧著的臉頰,憐而又小心翼翼。
他總是這樣,強勢而又不失溫。
或許,這就是最讓心的一點。
許菁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借力攀著他的脖頸,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隨著吻的逐漸深,兩人的呼吸都變得越來越急促。
初秋的晚風,裹挾著縷縷的涼意,卻吹不散逐漸燃燒的熱意。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不舍地分開。
秦銘垂眸,見眼前的人小臉泛紅,眼如。
的紅微張,輕輕地著氣,口也隨著呼吸而一起一伏。
就像是一朵心澆灌的花兒,等待著他去采擷。
秦銘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看向的眼神也更加火熱。
如果不是顧忌場合,他早就將“就地正法”了。
許菁不斷地平復著呼吸,眸暗暗地落在秦銘的上。
他的神忍,眼角因為染上而微微泛紅。
他的五本就生得極好,但是平日里總是一副淡漠的模樣,就像是不染凡塵的神祇。
但是,此刻,他的清冷已經褪去,眸中只有難掩的。
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可是,還想看看更多的他,看看在海中不斷掙扎的他,看看他為自己癡狂的模樣。
想,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那又怎麼樣呢?
如今,只想地抓住自己所擁有的。
想到這里,許菁不由得上他的臉頰,緩慢了。
“今天,我們換個地方吧。”
秦銘的眼眸瞬間亮了亮,神還有些興。
只是,很快,他就微微皺眉,似乎有些擔憂。
“這樣,你會不會太辛苦?”
他試探地問道,眸中卻滿是希冀。
許菁頓時明白,某人已經腦補了很多兒不宜的場合。
指尖輕了他的額頭,輕笑道,“想什麼呢?我說的是我們以前去過的地方。”
“后花園?”
秦銘認真思索了一下,有些為難地道,“小樹林已經去過了,只能去園中的涼亭了。”
許菁的角頓時了,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
那你真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