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道道神沖擊猶如惡念之龍將安德吞噬。

如果說安德攻擊心靈防線的手段，好似潤無聲的溪流，慢慢侵蝕思維。

那麼第二意志所發的神“污染”，簡直就是拿造糞機往他里灌屎！！

無數令人絕，乃至崩潰的記憶碎片瘋狂涌他的大腦。面對如此暴力攻勢，饒是安德意志再怎麼強大，此刻也只覺得自己腦子快炸開了一般，忍不住連連痛吼！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咆哮回，整個世界都好似失控般劇烈抖。

無法理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于安德來說，明明上一秒林安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但下一秒卻又莫名其妙冒出另一個林安，聲稱那才是他自己。

不上來就沖破了他的設定，更是將他暴打一番，嘲諷他是個弱智！

沒有理會安德的憤怒，第二意志毫不猶豫加大神沖擊，掃了一眼頭頂即將閉合的虛無后，更是打算以最快速度擊潰安德的心防線。

“安德，你不是認為人的眼睛，就是玩家看世界的方式嗎？”

“那瞎子呢？游戲提供的盲人角，提高游戲難度？”

“所以想要減被玩家降臨的概率，只要挖掉眼睛就行？”

第二意志嗤笑一聲，不待安德巨臉一陣扭曲，便再次開口：

“不說自我覺醒有沒有那麼簡單。”

“你死過一次就知道，強者死后會有靈魂去被吸死靈界。你認為自我意識只是在解釋行為，那只有靈魂的況下，我們在解釋什麼？解釋自己是個鬼？”

“再者，系統會稱呼我們為玩家，純粹是基于我們認知生。就像系統翻譯一樣，只是方便理解。腦子就能想到，總有文明沒有游戲這種概念。”

“怎麼？你認為人類文明很高級？是宇宙中唯一能意識到有游戲這種東西的？”

“靈魂？死靈界..!“

安德猛然一愣，不待他判斷這番話是真是假，第二意志便猶如丟垃圾一般，直接將死靈界的信息“砸進”他腦子里。

“砰！！”

看著瞬間被驚住的安德，第二意志搖了搖頭，也懶得再一一找出安德邏輯上的，只打算快點結束。

“還沒發現嗎？你所謂的真相，全是建立在你的認知上。”

“所有理論和邏輯都來自地球上的系，如果僅靠這點信息就能推出終極，那青鎧口中的那個文明，早就無敵了。”

“寫出神名就可召喚至高，那只需要創造出一個字的語言。”

“真相不可知，可知的必然不是真相。”

“不！如果我知道的東西不是終極，那系統憑什麼把我困在這里，憑什麼阻止我出去！”

回過神來，安德所化的鬼顱一陣扭曲，怒聲咆哮。

他確定自己是對的！他的邏輯是自洽的！不僅如此，如果這一切都是錯的，那他憑什麼能修改系統任務！

然而面對安德的怒吼，第二意志仿佛早就想到了安德會這麼說，只見他滿眼嘲意，一聲輕笑后便再次開口。

“安德，知道我為什麼說你是弱智嗎？”

“因為你到現在都沒意識到鬼顱的危險在哪。我們在這里看到的一切都是盲人象，只要當真你就死定了。”

“讓我猜猜看，你其實還是被菲歐娜影響了，不然你應該遠比現在冷靜。”

“在剛進任務時，你判斷錯了一些事，為了活下去，你只能拼命尋找破局的思路...”

“不出意外的話，你是卡在了研究所那里。電視機里的第二段信息，才是任務的關鍵...”

第二意志隨意抬起自己右手，向鼻子：

“鼻子就能覺到兩個頭？所以鬼顱在我們脖子上？”

“呵...這種看似詭異的覺，不過是我們的大腦在懶罷了。大腦在面對從未理過的信息時，會自替換最簡單的認知。就像原始人第一次看到飛機，他們會本能的認為那是一只鐵鳥。畢竟手指叉鼻子這種事，正常人也很做。但多幾次就習慣了。”

“雙頭邏輯，是假的。”

“閉！！住口！！我怎麼可能想不到這點，我知道這件事！你本不知道后面發生了...！”

“不知道？”

眼看安德還不死心，第二意志冷笑一聲，一拳轟出，“砰”的一聲便再次將凝聚回的巨臉生生打！

“該閉的是你！”

“何必再自欺欺人？”

“安德，你也許的確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太晚了對嗎？！你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你已經把腦袋割下來了。你絕的發現你不可能出去了，你已經被鬼顱所染，或者說和它融為一...！”

“你不甘心，你想逃出去！所以你只能自我編造出一套邏輯，強行解釋你為什麼會變這個樣！”

“你不能承認自己的錯誤，你只能將這段記憶放到菲歐娜上，讓“逃”出去！也許是巧合，也許是你天賦的特殊，你真的做到了！而菲歐娜的功也讓你看到了希，你更加堅信自己邏輯其實還是對的！你甚至都“忘”了這件事！”

“不！！不是這樣！我不是這樣做的！！”

人頭崩塌，扭曲，如同思維崩解。化作鬼顱的安德此時就仿佛掙扎一般，驚恐的大聲咆哮。

黑霧開始散溢，就仿佛解一般，安德拼命的大口吸氣，想要把黑霧吸回來。他近乎不死！相比于第二意志的神攻擊，這些話才是致命的毒藥！

“不是這樣做的？”

無視安德的崩潰與絕。

第二意志眼中陡然閃過一抹殘忍。

“你以為我猜不到你為什麼要割頭？還在“第二”把我傳送到研究所？你無非是想誤導我，讓我得出雙頭的結論。”

“可惜錯的就是錯的，姜昊辰的存在，也是你整個計劃最大的。”

“發現了終極？找到了修改系統任務的？”

“不，你只是用看不見的東西“”我們，然后讓我們產生了錯誤的認知。或者說幻覺！”

第二意志冷笑一聲，雙眼看向自己的手

“和鼻子的原理一樣，你用大量錯誤的信息混淆了我們對自的認知。但你怎麼也沒想到，姜昊辰的能力太特殊了！他就算以為自己沒了力量，可他上的模因不會。”

“沒辦法，你只能把他上的模因“切下來”藏在出口附近！所以他靠近門時，總會恢復力量。”

“他上有傷口對嗎？所以從頭到尾他都在被鬼追殺，而為了讓他不起疑心，你還特意濺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