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水心的傷雖然包紮好了,但依舊高燒不斷,大概是傷口到了染。
宋清寒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心裡擔心的境。
如若起初就是王宮宮,那麼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僅殺了人還傷了宋國的王后。
棲為了兩國的好,一定不會放過。
如若不是王宮的宮,只是為了潛宮中殺他們的話。憑藉著的手,應該能安然逃才對。
可若不是宮,又怎麼知道他們來到國呢。
這件事,他們應該都是保的才對。
宋清寒怎麼想都想不明白,有人輕敲了他的房門。
一般況下來的人都是寧水心,但現在連床都爬不起來,肯定不是……
「王上,我是蕊兒……」
「進來吧。」
蕊兒帶了一些跌打的藥酒走了進來,屋沒有燭,只能倚著一月,方才能看見面前的人。
「方才在宮殿的時候,蕊兒發現王上傷了……」蕊兒半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將藥灑在他的傷口上道:「那個姑娘,是不是就是王上很在意的姑娘?」
宋清寒愣一下,蕊兒也愣了一下。
其實知道作為一個丫鬟,有些事並不該問。
但見到傾塵的一瞬間,便覺得它的眉眼之間與有些相似。
不,或許更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像,但卻比不上。
那一月映照出的清冷眸子,這個世界上大抵沒有幾個人能及的上。
這大概也是為什麼宋清寒會救的原因吧!蕊兒知道了之後心中反倒是覺得更加的卑微了。
起初,即便他們的份如此的懸殊,也始終覺得在他心目中是特別的。
畢竟,在那麼需要幫助的時候,他救下了。
但見到傾塵之後才發現,原來至始至終都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
他的心中已經裝下了其他人,或許早已裝的很滿,已經沒有任何位置了。
過了許久,宋清寒方才淡淡的應了一句:「嗯。」
「王上這般癡心,姑娘定也會喜歡王上。」蕊兒的語氣微微有些苦,但卻是真心的希。
「但願吧……」宋清寒苦笑一聲道:「如果還有機會與靜下心來聊一聊天,讓我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大抵就滿足了吧。」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變這樣,原來傷害了一個人,終究是要還回來的。
如今的他,似乎就是在一點點的將還回去……
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翌日清晨。
寧水心突然之間清醒了許多,雖然手臂還是能覺到劇烈的疼痛,但是必須要讓自己清醒過來。
馬上就要封后大殿了,一定要親自告知登上后位的王后,這後宮之中存在著魅君王的宮。
再加上過了一個晚上,棲都沒有給他們一個代,那是不是足以證明了也許國的王上和那個宮本就有不可告人的。
這也是寧水心想了一個晚上,想到的答案。
覺得自己的猜想不會錯,這麼大的一件事,棲強行下來,一定與那個宮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