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教訓的是,我以後肯定注意。」
徐子問走進林依瀾,本來就是跟林依瀾開個玩笑,沒有想到林依瀾竟然還當真了,拍了拍林依瀾的肩膀。
「我就開個玩笑而已,你不用這麼當真,不過就是一壺茶而已,我看著像是那麼小氣的人嗎?還有,以後我名字就行,沒有必要總我師傅。」
徐子問早就想要和林依瀾說了,他收林依瀾做徒弟本來就只是單純的欣賞林依瀾的能力,想要教林依瀾是不假,但是更多的,也只是想要個朋友而已。
不然當時收林依瀾作為徒弟的時候,他也不會不按照禮數來了。
林依瀾看了一眼徐子問,既然徐子問就這麼說了,林依瀾也不好拒絕。其實自己也明白,徐子問收當徒弟,和其他那些徒弟比起來,還是有差別的,所以平常和徐子問的相模式也就是比較輕鬆的形式,並沒有那種繁文縟節。
「不介紹一下麼,我你過來訓練,你怎麼還帶過來一個朋友,該不會是想要讓我收當徒弟吧,這個我可是不同意的喲。」
聽到徐子問半開玩笑的話,林依瀾爽朗一笑,「這個是我朋友,楚思然,本來我們約好下午一起玩著,這不是師傅……子問……」
林依瀾想到剛剛徐子問說讓不要再他「師傅」,刻意改了一下對徐子問的稱呼,可是怎麼著都覺得不舒服。
「算了,我還是你師傅吧,名字覺得有點不舒服。而且本來我就是你平白無故收的徒弟,劇院裡面的人都夠羨慕嫉妒恨了,我再一點禮節都不講,估計說閑話的人更多了。」
「你怎麼開心怎麼來就行。」
徐子問聽到楚思然是林依瀾的朋友,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開始指導林依瀾的發聲,楚思然坐在椅子上,看著兩個人練習,一時還好,可是一直這麼待下去,確實沒有意思的。
看著林依瀾還在專註的練習,也沒好意思去打擾林依瀾,悄悄溜了出去,打算去後臺看看。
林依瀾練習完,才發現楚思然沒有在剛剛的位置上,畢竟這是徐子問的劇院,而且現在又有演出,林依瀾不放心楚思然,趕給楚思然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鈴聲響了半天,也不見楚思然接聽,林依瀾一下子就急了,突然聽到不遠有爭吵的聲音,林依瀾暗不好,該不會是楚思然發生了什麼事吧。
果然當一個人越不想發生一件事的時候,這件事往往越容易發生在你的上,林依瀾順著爭吵的聲音跑去,正好看見了正在爭吵的楚思然和阿竹。
「思然,你怎麼在這裡,這是什麼況?」
林依瀾趕走過去,擋在楚思然的面前,看了一眼此刻怒氣沖沖的阿竹,撇過頭又看了一眼楚思然。
「看你一直在練習,我就沒好意思打擾你,覺太無聊了,所以就來後臺看看,我也是比較好奇後臺的東西麼,然後就遇見了這個人,這個人是誰啊,依瀾你認識麼。」
楚思然小心翼翼地附在林依瀾耳側,悄聲的說道,提到阿竹的時候還悄咪咪的看了一眼阿竹,那個樣子,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林依瀾看著楚思然這副樣子,雖然現在這個況並不適合笑,可是第一次看見楚思然害怕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笑了一聲。
「竟然還有你楚思然害怕的時候,我還真的是見識到了,不容易,不容易。」
「你就嘲笑我吧你,這要是放在平常,我怎麼會害怕這麼一個小孩兒,我還不是為了你考慮,如果我就這麼得罪一個人,我倒是好說以後又不來這裡,主要是我害怕找你算賬啊。」
「放心吧你,就算你不招惹,也會過來招惹我的,所以不用擔心我。」
林依瀾聽到楚思然這樣說,心裏面瞬間有一暖流過,林依瀾又怎麼會不知道楚思然是在替著想,可是如果當楚思然知道自己對面這個人,就是剛剛跟提過的阿竹,那楚思然會是什麼表呢?
楚思然聽到林依瀾的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在傻傻的追問,「為什麼啊,你在劇院因為拜了個徐子問,所以拉了這麼多的仇恨嗎,怎麼一個阿竹不夠,這裡又來一個啊。」
林依瀾剛想要告訴楚思然,現在對面的這個人就是總找麻煩的阿竹。可是阿竹看著林依瀾和楚思然兩個人說了半天的悄悄話,是把給忽視了。
周圍還有許多看熱鬧的人,覺得自己的面子上有點過意不去,比剛剛林依瀾沒有來的時候更加生氣了。
「林依瀾你怎麼回事,我就知道這個人是你帶過來的,這個戲班子是班主的,又不是你家的,你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什麼人都往這裡帶是吧?」
「我帶個朋友怎麼了,班主都沒意見,你算是誰,在這裡對我指手畫腳,還有沒有一點禮貌可言,為別人的徒弟天天往我師傅那裡跑我就不說了,但是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的朋友?」
阿竹沒有想到林依瀾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了自己天天去找徐子問的事,雖然大家大多數都知道這個事,但是被林依瀾當眾說出來就又是一種滋味了。
「就算是你的朋友又怎麼樣,擅自闖後臺萬一壞了什麼東西,那配得起麼,你才過來學習唱戲幾天,就跟我在這裡趾高氣昂,你知道這些戲服,這些花冠有多貴麼。」
林依瀾剛要開口爭辯,就看見楚思然拉了拉的角,「依瀾,這個人到底是誰啊,你認識?」
「啊,我剛剛跟你說過的啊,你忘了?就是你說的那破竹子……」林依瀾對著楚思然調皮的笑了笑,毫不把阿竹放在眼裡。
「哎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破竹子小姐啊。」楚思然沒有想到自己遇上的這個人竟然就是阿竹,聽到林依瀾的解釋,剛剛小心翼翼的樣子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說什麼?」阿竹聽到楚思然這麼稱呼自己,不滿的皺了皺眉。
「破竹子小姐,真不好意思,我還真的不知道原來你們的戲服和花冠這麼貴,可是更不好意思的是,我的錢,買下你們整個劇院都綽綽有餘,怎麼樣,震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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