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玄火符被引燃后,一道火舌立馬自墻壁上蔓延而起,只是轉瞬間,就將整個后堂全部籠罩,一時間,后堂火四起,煙霧彌漫,再加上無數被點燃的黃皮子在慌張逃竄,可以說,此刻的后堂已經混到了極點。
“千俞,不愧是你啊!”虎子對我豎起了大拇指,似乎還要說些什麼,但剛張就被嗆得一陣咳嗽,我見狀就對虎子說:“這些黃皮子都是小嘍啰,殺再多也沒有用,想徹底跟它們解決恩怨,就必須找到黃三太爺。”
黃三太爺是這一脈黃皮子的扛把子,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就算我和虎子把這些黃皮子全殺了,也無濟于事,但如果我倆直接抓住了黃三太爺,那這些黃皮子也就不敢造次了。
“走!”
我說完后,便捂著口鼻迅速向前沖去,虎子見狀揮舞了兩下菜刀,將兩只竄的黃皮子砍死后,便也跟了上來。
這棟宅很大,也不知道一共有幾層,此刻我們所在的是這棟宅的第一層,且在后堂的后面,還有一排房間,此刻,這些房間全部房門閉著,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千俞,真是奇怪了,那大火怎麼燒不起來了?”虎子回頭回腦的看了一眼,隨即說:“剛才不是還燒的猛的麼,怎麼這一會,就要熄滅了。”
我聞言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剛才還熊熊燃燒的火勢,此刻竟真的弱了幾分,最主要的是,剛才被焚燒的墻壁竟然沒有毫被燃燒的痕跡,只是被熏黑了幾分。
看到這一幕后我忍不住眉頭一皺,心說這宅恐怕是不簡單吶。
我靠近墻壁用手了,隨即又湊近了聞了聞,皺了皺眉頭后,便對虎子說:“把刀給我。”
虎子急忙把菜刀遞給了我,我接過菜刀后二話不說,直接就一刀砍在了一柱子上。
這一下,我可是卯足了勁砍的,可是,菜刀不僅沒能砍進去分毫,竟然還被砍卷刃了,我仔細看了看那柱子,就發現我卯足了勁的一刀,竟然只是在柱子上砍出了一道白印子。
“我次奧,這麼!”虎子一臉的懵,而我,也是暗暗咋舌。
我這一刀,別說是一木頭了,就算是一個人,也能一刀砍兩截,可是這木頭竟然毫發無損?7K妏敩
這你麼的到底是什麼材質的?
“千俞,這木頭怎麼流了?”虎子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我定睛一看,就看到,被我砍出白印子的地方,果然流出了暗紅的。
我也是一臉的懵,心說我次奧,這到底是什麼況,一木頭而已,怎麼還能流?
“怎麼還有子香味?”虎子了鼻子,有些疑的說:“這味道...還怪好聞的。”
“香味?”我眉頭一皺,湊近了聞了一下,果然聞到了一淡淡的香味。
這味道,有些類似于香燭被點燃后的味道,不過又有些不同,因為這香味很淡,如果不細聞的話,本就聞不到。
而且,我聞完之后,竟然有一種神清氣爽的覺。
“有淡淡的香味,被砍后,還會流出紅的,這你麼的不會是...”
我突然就瞪大了眼睛,眼底,幾乎都被震驚的神給占據了。
但隨后,便又出了一狂喜。
“這是沉木!”
什麼是沉木?
所謂的沉木,便是指那種被埋葬在地下,也不知道多久的木頭,一般需要幾千年,才能形。
因為埋葬在地下幾千年了,吸了幾千年的地氣和氣,所以,木心會呈現出,且流出的猶如一般,是暗紅的,還伴隨有一淡淡的香氣。
這種木頭一般質地十分堅,且不腐,是用來打造名貴棺木和家的上好材料。
而沉木的價格,也貴的離譜,一般都是按克賣的,通常一克,就能賣到幾千上萬的價格,而如果是你擁有一整沉木,那麼恭喜你,你發財了,這一輩子,都不用愁吃愁喝了,甚至還能過的極其瀟灑。
一克就能賣上幾千上萬了,一木頭上百斤甚至是幾百斤,你算算,能賣多錢?
估計幾十億都不止了!
而這棟宅,竟然特麼的是用沉木打造而的?
“我次奧你麼的!”
我忍不住一聲暗罵,心說到底是誰這麼牛,竟然用沉木打造了一棟宅,這你麼的如果現世,不得驚掉全國人民的下啊!
而且,如果誰能把這棟宅占為己有,那麼我敢說,這個人自稱財富天下第二,就你麼的沒人敢稱天下第一了。
“千俞,你說啥,沉木?”虎子一臉懵的說:“那是啥玩應?”
“麼的,虎子,咱們可能要發財了。”我將沉木的價值簡單跟虎子說了一遍,虎子聞言后立馬將眼珠子瞪的老大,說道:“我次奧,那咱倆還等啥呢,干死那群黃皮子,這整棟房子,不都是咱哥倆的了?”
我聞言笑了笑,說:“想要把一整棟都占為己有是不可能的了,想辦法帶走兩木頭,還是有可能的。”
這可是用沉木打造的一整棟房子啊,如果現世的話,價值都快趕上非文化質產了,這特麼誰敢私自占有啊。
“要不,咱倆先弄點帶出去,以免夜長夢多?”
虎子可能是窮怕了,一聽說這東西值錢當時就按耐不住了,一把奪過我手中的菜刀,舉起來就要砍,不過卻被我一把攔住了。
“這棟宅又不會跑,你慌什麼,還是先辦完正事再說吧。”
聽到我的話后,虎子重重的點了點頭,說:“行,麼的,等解決了這群黃皮子,老子出去就把這勞什子的沉木給賣了,到時候也在城里買套房子,娶個長的婆娘,也讓我好好福。”
我聞言笑了,懟了他一拳,說:“是不是還要生幾個大胖小子?”
“必須的。”虎子撓了撓頭。
“別廢話了,走,去前面看看。”
我說完后還回頭看了一眼,隨即就發現,那群黃皮子竟然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只扔下一堆的黃皮子尸。
“這群黃皮子,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我皺了皺眉頭,隨即忽然就想起了那個老鬼之前說過的話了。
那個老鬼說,只要抓住了我,那麼就可以出我的魂魄,只把留給黃三太爺就行了。
現在想來,這群老鬼之所以能千里迢迢的趕到這里來,完全是為了我的魂魄啊!
那個老鬼說,我是純之,而純之這四個字,我并不是第一次聽到,那晚在王寡婦家,我喝了一杯仙兒醉之后,導致魂魄出竅,然后在一神的房間里,見到了一對古怪的老頭老太太,之后,更是險些被一對姐妹花給逆推了。
而那老頭老太太就說過,我乃是天生純之,而純之,是不應該出現在一個男人的上的。
這天下萬事萬,都離不開一個五行,講究的是一個調和,那些如此,人類,自然也是如此。
而如果是一個男人盛衰的話,那麼問題不大,而如果是一個人盛衰的話,可能就會出一些問題。
輕者,生長胡須,行為舉止特別的爺們,嚴重的,可能會得各種各樣千奇古怪的病,甚至還有極強的,做男人的,甚至有可能跟男人搶人!
反之的話,一個男人如果盛衰,也是這個道理。
而如果一個男人是純之的話,那麼這個男人必定強壯,不僅魄極其健碩,且命格極,爭狠好斗。
“難道,我真的是純之?但不可能啊,我曾經看過一本醫書,醫書上面說,如果一個男人盛衰的話,那麼絕對是個...娘娘腔?麼的,難道老子是個娘娘腔?”
我忍不住一陣惡寒。
但不管怎麼說,這群老鬼顯然都是奔著我這個純之來的,而我之所以是純之,我猜測,那所謂的純,便是我的毒。
但黃三太爺要我的做什麼?
正當我胡思想之際,我旁的虎子忽然就頓住了腳步,我一怔,就問他:“怎麼了?”
“千俞,這房間里,怎麼好像有靜呢。”虎子忽然趴在了一個房門上,探頭探腦的往里面看去。
這扇門也是木質的,上面糊著古代特有的窗戶紙。
窗戶紙很輕薄,約間能看到房間發出的燭。
“難道,黃三太爺就在這個房間里?”
我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有異常后,便用手指沾了點吐沫,隨即對著窗戶紙輕輕的一捅。
‘噗’的一聲,窗戶紙直接就捅破,而后,我便趴在那個小窟窿上,瞇著眼睛向房間看去。
只是,我這一看之下,頓時就是一驚。
“這你麼的,屋里干什麼呢!”
就看到,在屋子,果然有著兩個影。
其中一個型碩,上的黃油锃亮的,不是那黃三太爺,又是誰。
另外一個卻是氣繚繞,死氣森然的,整個人都被一黑氣給籠罩著,讓人看不真切他的真容。
就看到,這兩個人盤膝面對面的坐著,你麼的就跟楊過和小龍練玉心經似的,都特麼快臉臉了。
兩人低聲嘀咕了幾句什麼,隨后,就見黃三太爺忽然張開了。
隨著它張開,縷縷的亮便從它口中映照了出來,我心說麼的,這黃皮子的肚子里,還按裝燈泡了不,怎麼還發呢?
但下一刻,我便瞪大了眼睛,眼底,滿是震驚的神。
就看到,一顆足有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珠子,竟然被黃三太爺給吐了出來。
那珠子散發著黃澄澄的微,此刻被吐出后,便漂浮在了黃三太爺和另外那人的中央。
我瞬間就懵了,一臉驚容的喃喃道:“這是...黃皮子吐珠?而那顆珠子,便是黃三太爺的妖丹?他們,到底要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