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捷一會兒就到了半月灣,進屋時,手上還拿著薛慕春送給他的百香果茶。
“薛小姐的態度冷淡的,好像是……”看到大老板冷冰冰的眸過來,孫捷一口氣說下去,“是不大在乎您這邊的資料了。”
徐自行的臉上沒什麽表,拿起煙盒了一,敲了敲之後點燃了,微瞇起眼。
那人又不是沒玩過這一手,說什麽再也不要見了,可為了辰歐的數據,不還是要找過來。隻是這次不同,辰歐的數據在上一次時,就已經給不。
這是利用完了,就要拆橋了的意思。
男人的眸微微閃爍著,煙霧繚繞中,那張臉越發深沉起來。
孫捷見他不說話,再道:“那個男人,就是上次在會所,將薛小姐帶走的那個。”
薛慕春被邵靖川帶去見James的那一回,孫捷也在場,是親眼看著邵靖川把薛慕春帶走了的。不過那次,薛慕春還是沒走,就在車子那邊等著。
這次,是明顯的大不同了。
“我給薛小姐打電話時,那個男人就拿了薛小姐的手機,應該是在薛小姐的家裏。”
孫捷很盡責,把他看到的聽到的,包括想到了的,都如實匯報。
徐自行彈了下煙灰,臉平靜,抬眸看了眼孫捷:“你的意思是,如果沒有你那通電話,邵靖川還有可能留宿在薛慕春家的意思?”
孫捷可不敢那麽說。
可都是男人,都有那麽子沖勤,薛慕春又是個大人,人家看上了也不奇怪。
時間安安靜靜的過去了幾秒,孫捷就覺得時間很難熬。
何必這麽撐著呢,明明老板是想見薛慕春的,要不然幹嘛非要沒事找事的讓他大半夜的去找人家出來。
這不就是給臺階麽?隻是人家薛慕春沒接,還把臺階砸了。
孫捷就覺得,這回大老板是下不來臺了。
又過了會兒,徐自行終於開口:“那麽亨利那邊的況呢?”
“薛小姐沒說。”
徐自行微皺了下眉,臉沉下。孫捷看著差不多了,就先行離開了。
徐自行往後靠在墊子上,眸越發冷淡。
球場打籃球?
男人瞇著眼,看電視裏的賽事,了太賜。
那人倒是男人多的,一個接一個,充分發揮際花的本了。
好,那就最好一輩子都別來找他。
……
薛慕春也以為,不用再看到徐自行高高在上的那張臉了,隻是一時忘記,白緋月曾經批下的“孽緣”二字。
彼時,薛慕春得到消息,說楊組長的兒子也在江城大學,剛上大一。
薛慕春想到了上次一起玩劇本殺的那位換生,就請他幫了個忙。
校門口,葉璋騎著新買的山地車。他長,雙腳支在地上,摘下套在腦袋上的耳機。
“薛慕春,你怎麽才來啊,我在這都等老半天了,曬死我了。”
薛慕春盯著他,不占小孩子的便宜,已經明說了大他幾歲,怎麽不姐姐。
撐著傘,就走過去蓋住了他。找人幫忙,年齡大也得低頭,這就是現實。
葉璋滿意了,扯了下角,眸一偏,看到手上拎著的果茶,指了指:“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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