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出獄!
對於橫男人會是一個什麽下場,這不在齊天的考慮範圍之。
哪怕下場再慘,也是那橫男人咎由自取。
畢竟對於齊天而言,他沒想找麻煩。
是有人,先來找的齊天麻煩。
解決完這些事,齊天回家舒舒服服的睡覺去了。
第二天清晨,齊天打了個哈欠,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了一眼手機,看到有一條短訊,是紅蛛發來的。
齊天回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剛撥通,那邊就接起。
“齊先生,我們監測到,蘇千城到天銀了。”
齊天眉頭皺了下,昨天常老虎還給他說,蘇千城是準備回炎夏,可現在龍王殿的眼線得知蘇千城已經回來。
看樣子,蘇千城是專門逃過常老虎等人的眼睛回來的。
齊天點點頭“繼續說。”
紅蛛答道“蘇千城的舊部在城西集結,這兩天就會有大作,我們懷疑他會對沈秋水手,而沈秋水邊的人,實力的確不怎麽樣。”
齊天問道“蘇千城是什麽實力?”
“天級頂峰。”
天級頂峰,勁大,饒是現在年齡大了,也不可小覷。
並且,蘇千城在離開炎夏前,那是龍王殿在西五省的負責人,他的舊部,必然是以前龍王殿的高手。
對於氏族和西北王,齊天說實話,還真不是太在意。
無論是氏族還是西北王,實力都擺在那裏,唯獨蘇千城,才是齊天要在意的。
能夠叛離龍王殿,足以說明蘇千城所掌握的底蘊。
齊天問道“關於蘇千城的舊部,你那有多消息?”
“消息不是太多。”紅蛛回道,“曾經西五省的報係統都是掌握在蘇千城的手裏,他離開西五省之後,報係統才歸我管,蘇千城在西五省經營了數十年,所掌握的力量我沒辦法去猜測,現在能確定的是,是天級,蘇千城手下至有四個,這些是擺在明麵上的。”
齊天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向西方“我們的人能用嗎?”
“很難。”紅蛛回答,“如果蘇千城對沈秋水手,那出手的一定是他的舊部,那些曾經都是龍王殿的人,會認出我們的人,有暴的風險,現在唯一不存在暴風險的,隻有齊先生你。”
齊天深吸一口氣“好,我明白了。”
齊天掛斷電話後,想了想,又給劉驥打了個電話過去。
“齊先生。”劉驥恭敬的聲音傳來。
“我在你們公司掛個職,你隨便給我安排一個,不用太顯眼。”
電話那頭劉驥的聲音頓時慌了一下“在我們公司掛職?齊先生,您別開玩笑了。”
“沒開玩笑,給我掛個職,然後你們去跟沈氏談一下安保合作,我會讓沈秋水跟你們簽份合同。”
劉驥一聽,頓時了然“明白齊先生,我這就安排,您看副總的位置行嗎?”
“可以。”
齊天掛斷電話,又給沈秋水打了個電話。
“我讓藍山安保跟你們簽份合同,近期沈氏的安保問題都會由藍山負責,你的個人安全我來負責。”
電話那頭,沈秋水顯然在開車,聽到這話,笑道“齊天,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
“問題?什麽問題?”
沈秋水發出清脆的笑聲“你突然變得霸道了,嗯……開始命令我了。”
齊天翻了個白眼“我這是關心你好吧。”
“真的嗎?齊天,你不會是想重新追我吧?”
“嗬嗬,你想多了,我讓劉驥去你那了,今天你把合同簽一下,下午我會過去。”
“行。”
沈秋水掛斷電話,車裏放起音樂,不自覺的跟著哼了起來,顯然心不錯。
齊天起床收拾了一下,打車前往第二人民醫院。
在病房裏,齊天見到了柳建軍,幫忙給柳建軍檢查了一下,已經沒有大礙,再過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柳依坐在柳建軍旁,整理著一些文件,都是用以翻案起訴趙誠的東西。
齊天走過去問了一聲“柳依,準備的怎麽樣了?”
柳依出一副笑容“差不多了,訴訟申請已經提上去了。”
“那就好。”齊天點了點頭。
齊天話音剛落,就見一個中年人推開病房門。
中年人著華貴,手上戴著一枚紅寶石戒指,珠寶氣,進門後就出一臉不善之。
“柳依?誰是柳依啊!”
“我是。”柳依連忙站了起來,“請問你是?”
“我?我是趙誠他媽!”中年人昂著腦袋,“聽說你了不起啊,搜集證據,想要告我兒子?說吧,想要多錢,五萬夠不夠!”
柳依聽到這話,臉一變,搖了搖頭“我不要錢。”
“小賤種,你別不識好歹!”中年人盯著柳依,“上邊全是我的人,審理案件的,也全都是我的人,你想翻案,我不怕告訴你,就算你拿再多的證據,也翻不了案,不就是想要錢嗎,你這種人我們見多了,乖乖拿著錢,消停點,聽見了嗎?”
“你廢話!”躺在病床上的柳建軍坐起來,“你兒子犯了錯,就要承擔後果!三年前把我兒撞那樣,想什麽錯都不用承擔,這世上有這種好事嗎?”
“你兒?”中年人看向柳建軍,出冷笑,“你就是這小賤種的爹啊,也好,你們家剛好在這,我就把話說明白了,翻案,你們是異想天開。”
柳依著手中的文件“我們有當初一切的證據!”
“證據?”中年人盡是不屑,“證據有個屁用!這個世界,是講錢和人脈的!你想翻案,你找誰翻去?”
中年人話音剛落,在他後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手裏拿著一些文件,走進屋後直接扔到地上“柳依是吧,你這些文件沒有實質的作用,再重新整理提。”
柳依瞪大眼睛,這個中年男人,正是負責重審這次案件的人,名範田。
“怎麽會沒用?我查過相關的法律書籍,這些都是可以作為實質證據提的。”
範田冷哼一聲“我說沒用就沒用,重新整理,再打申請報告!”
範田一副傲然的模樣。
柳依眼中,淚水忍不住流下。
這幾天的時間,柳依都在跑這個事,本以為,自己讀了那麽多跟法律有關的書,又掌握了證據,已經可以翻案了,可這兩天的經曆讓柳依明白,翻案沒那麽簡單,自己提上去的東西,一次一次被這個範田打了回來,總是有各種理由。
想要去辦公室見範田一麵很難,想要給範田打通電話更難,就現在這些資料,還是柳依守在範田的單位門口,攔著範田的車才給上去的。
可現在,就被垃圾一樣,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