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怕,一個勁兒往后躲,但被薛延鉗制住,彈不得,眼里都笑出了淚。
阿黃乖乖巧巧趴在一邊,耷拉著耳朵看他們鬧,打了個小哈欠。
又過一會,馮氏取了溫好的酒回來,年夜飯總算開始。
滿滿當當一桌子的菜,葷素俱有,香俱全,馮氏笑盈盈道,“今個高興,便就都喝一杯。”
阿梨貓兒一樣靠在薛延肩膀上,眼睛亮亮的,答好。
而酒才剛斟上,杯子舉起來,還沒喝上一口呢,外頭便就傳來一陣急匆匆腳步聲,隨后是胡安和急切的聲音,“薛延,薛延!”他裹著大氅掀了簾子鉆進來,對上一桌子菜,還有薛延似笑非笑的眼,愣了下,不好意思道,“啊……吃著呢啊?”
馮氏回頭過去,欣喜道,“喲,小胡怎麼不在家里過年,跑這來了?”往里挪了個位置,招呼著,“快坐下吃些。”
胡安和神尷尬,小聲辯解道,“我這次不是掐著飯點來的,真不是!”
阿梨和馮氏對視一眼,俱都笑起來。
胡安和見沒人相信他,有些喪氣垂下腦袋,也不說話了。
薛延放下杯子,問,“你剛才急急忙忙的,是出什麼事兒了?”
聞言,胡安和這才想起來此行目的是什麼,他眉梢一揚,欣喜道,“剛才年夜飯,付祿遠和侯才良他倆當著一屋子人的面兒打起來了!”
第61章 章六十一
屋里太熱, 胡安和把外下來搭到椅背上, 又蹭到炕沿坐好,繪聲繪將當時經過給講了一遍。
“今個早上時候,侯才良從永定回來, 帶著兩斤西湖龍井去給付祿遠拜年, 正巧還有個捕頭也在,將整個過程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捕頭說, 最開始, 這兩人之間還沒怎麼,仍舊和和氣氣的, 相談甚歡的樣子,但中午吃飯,大家一起喝了點酒,付祿遠就憋不住了, 怪氣地說了侯才良幾句,指桑罵槐的, 反正難聽。侯才良也聽出來了,但他又不敢說什麼,只能忍著,他心里憋著氣,就一杯一杯喝酒, 付祿遠瞧見,‘喲’了一聲,又罵, ‘侯大人不是家纏萬貫嘛,怎麼還到我這蹭吃蹭喝,難為我這家釀米酒還能了您的眼!’”
胡安和表生,一嗔一怒都拿得恰到好,薛延饒有興味地聽著,往里夾了塊鍋包。
胡安和一拍大,繼續道,“侯才良也喝多了,聽著這話,就有點管不住自己的了,磕磕絆絆頂了一句,‘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這一下就捅了馬蜂窩了。據那個捕頭說,付祿遠當時就拍案而起,怒不可遏,手指著侯才良鼻子噼里啪啦罵了一大通,臉都憋紅了,大概就是說他忘恩負義,沒臉沒皮,貪贓枉法,遲早要死全家的。”
薛延樂了,剝了顆鹽水花生喂到阿梨里,笑道,“貪贓枉法,他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的。”
胡安和眉飛舞道,“侯才良和你想的一樣!他許是被氣糊涂了,也沒管還有外人在場,也推了凳子站起來,回罵付祿遠,說他險狡詐,污人名聲,不知恥的事他做的多了,要死全家也是付祿遠先死。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針鋒相對,把對方先前那點腌臜事都給抖了出來,誰也不讓誰,然后吵著吵著就打起來了,桌上菜潑了一地,把付夫人都給嚇哭了。那個捕頭上去攔,被侯才良反手一掌扇腫了臉。”
薛延興致,問,“然后呢?”
胡安和喝了口湯,憋笑道,“然后侯才良打紅了眼,拿著酒壇子就把付祿遠給開了瓢,付祿遠一大把年紀了,又急又氣,一個沒撐住就過去了,摔在地上不省人事。姜大夫過去看,說是中風偏癱,以后能不能說話都是個問題。付夫人捂著心口哎喲哎喲喚了半天,最后命家丁將侯才良給綁了,報了,侯才良現在還一的在牢里蹲著吃饅頭呢。”
薛延笑得不能自已,低聲道,“狗咬狗,一。”
胡安和“嘖”了聲,手拿了個盛滿酒的杯子,嘆道,“這年過的,真是舒爽!”
薛延本還笑著,看著他作就拉下臉,一把將酒杯搶過來,不滿道,“這我們阿梨的,你要是想喝就自己去廚房取。”
胡安和眼睛一瞪,拍著桌子罵,“薛延啊薛延,摳死你算了!”
薛延涼涼道,“這和摳有什麼關系。”
胡安和噎了一下,又道,“我是客人,哪有要客人親自手的道理!”
薛延垂著眼睛給阿梨剝魚,看也不看他,“客人,誰求著你來的嗎?”
“……”胡安和翻了個白眼,到了最后還是自己去取了碗筷,吃了小半鍋的飯,吃飽喝足,臨走時又打包了兩個紅燒蹄膀。
薛延看著他晃晃悠悠的嘚瑟樣子,差點一腳踹過去,阿梨笑著拉住他,“大過年的,別,咱又不差那點吃的。”
胡安和著肚子打了個嗝,很高興道,“你看看我們小梨花,多,多可,薛延你不要總是那樣魯。”
薛延被他氣得腦子疼,隨手抓了本書丟過去,砸到胡安和腳邊。胡安和撿起來看看,瞧著里頭容不錯,干脆連書也塞進懷里,一并帶走了。
阿梨和馮氏看得直笑,薛延著額角,恨恨地罵,“這狗東西!”
年夜飯吃過后時間還早,外頭竹聲一響接著一響,熱鬧得很,薛延帶著阿梨出去逛。夜里風涼,馮氏把箱底的厚棉靴給找出來,非要阿梨穿上,黑黢黢的面料,瞧著大臃腫,像條小船。靴子是純棉做的,還沒被穿過,踩上去茸茸乎乎,鞋底也厚,阿梨本來只到薛延肩膀,穿上后快至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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