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遠吊兒郎當的從外面走進來。

    “喂，你把掐死了，下個月誰接客？”    他不滿地看向秦禮：“這丫頭清純，喜歡的客戶還不呢，一天能接十來個，都是錢！”    秦禮的手稍微松了松，恢復了理智。

    宋澤遠趁他松懈的勁兒，一把將地上的孩拽進來，拉進懷里。

    “紅豆，別怕啊，他不是針對你，他就是個暗狂，跟遠哥走，遠哥今晚好好疼你啊。”

    說完，不等秦禮有反應。

    他就摟著孩的肩膀帶出去了。

    這妞兒太純了，尤其又穿了林棉的睡，搞得他熱沸騰。

    不到幾分鐘，隔壁就傳來男抑的聲音。

    秦禮閉上眼睛，心里一陣陣的沉悶。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種而不得的覺了。

    “叩叩。”

    房門再次被敲響。

    秦禮深深吸了口氣，下心底的煩悶。

    “進。”

    門被推開，姜一南抱著一沓文件進來，放在水晶茶幾上。

    “秦總，這是上個月的財務報表。”

    秦禮“嗯”了一聲，并沒有去看。

    他走到酒柜前，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就能看到園區的空地上，一群人在夜燈里跑步，罰。

    這里是他的天下，權力至上，多麼爽快的天堂。

    可是……林棉看不上。

    秦禮灌了半杯酒，夜里的眸低沉深暗。

    “你說，心里究竟在想什麼？”    姜一南垂下眼眸，吐出三個字：    “想良心。”

    “良心……”    秦禮輕輕念著，眼底閃過一抹譏諷的笑。

    “什麼年代了，還有人信這種可笑的東西，蠢啊，真蠢。”

    姜一南說道：“從我們這種底層出來的人，一開始都是這麼天真，了幾年教育，變老實孩子，無家底，卻有道德。”

    “過不好，卻做不壞事。”

    同樣過幾年義務教育，憑著自己的本事考上大學，企圖能改變這破爛的人生。

    姜一南很了解林棉。

    只不過林棉比幸運，更比機智。

    或許，也比更清醒，更有韌勁。

    所以林棉逃出去了，只能甘愿被困在這里，走上不一樣的人生。

    后悔嗎？    姜一南沒有想過。

    走過去，從背后抱住秦禮的腰，低低喃喃地喊他：    “師傅……我永遠不會背叛你。”

    秦禮后背一僵，腦子里浮出林棉的樣子。

    一個月以前，還天真無邪的喊他‘師傅’，綿綿的嗓音，像只兔子一樣。

    酒意上頭，眼前漸漸模糊。

    他把姜一南在下，幻想林棉的樣子。

    “林棉，林棉……”    “時凜能睡到你，我也能。”

    ……    后半夜。

    放縱過后，姜一南出了房間。

    已經凌晨一點，園區的空地上還有不人在罰站，這種業績實在太差的，一晚上不讓睡覺都是正常的。

    園區不養閑人，賺不到錢就等著罰。

    姜一南從部通道穿過，到達地下室，冷混合著腥味撲面而來。

    林錚被關在半人高的狗籠里，渾傷痕累累，臉腫得像豬頭，因為掉了一手指，左手還包著厚厚的紗布。

    該打就打，該治就治。

    主打的就是一個只要不死，就往死里。

    姜一南踢了踢籠子，語帶不屑：“又一個媽寶男，重男輕的產。”

    林錚從睡夢中驚醒，一臉惶恐地在籠子里。

    “別打我，別打我，我妹妹會救我的，一定會來的……”    “到時候你們想怎麼對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