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在乎黎蘇蘇,現在父親被氣死了,霍斯臣盛怒是預料之中的事。
白紫月當時不想去帝城的,但就像一朵菟花,只能寄生草木。
不敢不聽從的話。
吃完晚飯,白紫月坐在屋擺放的鋼琴前。
每天把自己鎖在屋里,沒有事干就是不停地練琴。
隨著十手指頭在琴鍵上飛躍,人的鋼琴曲再次回在白家上空。
彈得太投,沒發現窗外出現異響。
等白紫月察覺背后有人時,手指輕沾輕鍵,琴聲驟停。
驚恐地緩緩轉脖子,還未看清對方就讓他一掌劈暈!
昏迷之前,白紫月心有不甘。
一步不敢踏出家門,甚至將自己鎖在屋,就是這樣……還能在白家被綁架!
等蘇醒時,眼前端坐在木椅之上,氣質矜冷、眼神毫無溫度的男人闖眼簾,失聲尖!
霍斯臣居高臨下著:“再一聲,我割下你的舌頭。”
聲瞬間消失,白紫月眼神惶恐地捂住,雙腳蹭著地板往后退,直到背部抵在墻壁上,沒了退路。
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男人卻沒有半點憐憫之心,他問:“你與我母親之間,有什麼?”
聲音雖然輕,但白紫月卻覺得每個字重重在口上,不過氣來。
眼淚掉得更狠了。
“我不知道……”
看著霍斯臣手指尖上把玩的那只小刀,嚇得臉都白了,連連哀求:“別傷害我,拜托別傷害我。”
男人往前傾,刀尖抵在白皙細的脖頸上,微微用力。
刺痛讓白紫月瞬間清醒過來,躺著淚,心如死灰。
什麼青梅竹馬的義……
這個男人就不是念舊的人!
為了黎蘇蘇,他會殺了!
霍斯臣不僅不念舊,也沒什麼耐心,他現在厭惡了白家的人。
“信不信,我能悄無聲息把你從白家弄到這里來,也可以讓你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世界上?”
“我說!嗚……我說……”
不想死。
真的不想死。
白紫月含淚把自己從那聽到的事,告訴他。
得知黎羽芝當初的離開,母親也有份,霍斯臣愣了一瞬,眼神隨即冷如冰霜。
片刻后,他手掐住了白紫月的脖子,著對方因為窒息漲紫的臉,他厲聲警告:“這件事給我爛在肚子里,別再告訴我以外的人。否則——”
痛苦點頭,眼神里寫著不敢。
可以呼吸后,白紫月手環住自己,淚眼婆娑卻連哭都不敢哭出聲音來。
看得齊圣都不忍心了。
也就他家霍總,能對這種弱的小白花下狠手。
霍斯臣吩咐他將白紫月送回去。
因為長時間關在屋,突然失蹤又被送回,白家居然沒人知道!
悲涼地意識到這點,白紫月暗暗發誓,以后再也不去招惹霍斯臣了,要離他遠遠的。
否則連死了都沒人發現!
黑邁赫回到別墅時,天快亮了。
昂藏影緩緩接近大床,著被褥里蜷的影,他心疼地輕輕了的發。
該拿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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