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鷗緩緩地松了口氣,總算是應付過去了。
接下來找個角落,等典禮的流程結束,就立馬開溜。
“小鷗,你坐哪兒?”
每個來賓的位置基本上都是被安排好的,上面會有名牌。
姜宏祖和玲也來了,姜家的地位是要坐在靠前的貴賓席,除了陸森野的爺爺和大伯他們那一桌,以及溫家人那一桌,就屬姜家和秦家的位置靠前了。
“我不知道哎。”夏小鷗并不知道自己的位置。
進門的時候,通常都有服務生,報上名號,便會被指引到自己的位置。
可夏小鷗來得太晚,基本上所有的服務生都撤了,一個人來,也沒人在意。
“我幫你找找。”
姜南禹在后面幾桌找了找,沒有找到夏小鷗的位置。
“怎麼沒有你名字呢?”
按理說這種錯誤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這可是陸家的宴會啊,一定會確保萬無一失的。
一名服務生走了過來,“兩位是在找位置嗎?”
“我夏小鷗,不知道我的位置安排在哪兒了,麻煩你。”夏小鷗遞上自己的請柬。
“夏小姐,跟我來。”
夏小鷗只好跟在了服務生后面。
結果服務生將夏小鷗領到了最前面的位置。
秦昭朝著夏小鷗招了招手,“小鷗,這兒,這兒,這兒,這有你名字!”
夏小鷗詫異地發現自己的位置竟然和秦家坐一桌。
就在秦昭的旁邊。
秦昭一開始沒在意自己旁邊的名牌,直到無意間瞥見。
夏小鷗先是和玲打了招呼,隨后才落座。
姜南禹就在旁邊那一桌。
嚴妍上下掃了夏小鷗一眼。
雖然不是舞蹈老師,可是秦昭自小跳舞,是很懂舞蹈的。
以前沒怎麼注意過這個小麻雀,直到進了桃花杯的決賽,直到今天,再一次認真地看。
的材比例太好了,和秦昭有的一拼。
夏小鷗覺得有點兒別扭,覺得自己是沒資格坐在這邊的。
“要不我換個位置吧?”夏小鷗局促不安地著手。
“換哪兒去?座位都是安排好的。”
姜南禹在那邊扭過頭來,“這只死狐貍,他腦子是不是有坑,這是故意給小鷗難堪呢。”
秦昭白了姜南禹,“你懂個屁!”
說著秦昭拉住夏小鷗的手,“冰坨子把你安排在這兒,自然有把你安排在這兒的道理,你踏實坐著吧。”
玲自然也看見了夏小鷗,是真的沒想到夏小鷗竟然也能來參加這種場合。
姜宏祖見姜南禹和夏小鷗一起進來的,好奇地問:“那孩是誰啊?”
姜南禹立馬回答:“你未來的兒媳婦。”
正在喝茶的姜宏祖一口水被嗆到了,“你,你再說一遍。”
“我正在追,你看不出來嗎?”
如今姜南禹和姜宏祖的關系改善了很多,在姜宏祖面前,他基本上也是有什麼說什麼。
“我告訴你啊,老姜,你可不興家族聯姻那一套,我如果追上了,你別攔著我。”
姜南禹下意識地瞄了一眼玲,“還是我小媽的學生,前途不可限量。”
姜宏祖說不出話來。
姜南禹拍了他口一下,“咱爺倆眼還是一致的。”
姜宏祖被噎住,他倒是沒想著讓姜南禹家族聯姻。
他當年就是家族聯姻,結果導致了婚姻的不幸,以及兒子的叛逆。
他是在和玲結婚之后,才懂得什麼是幸福。
“我看人家姑娘對你沒什麼意思。”
“我倆可是過命的,我早晚能追上的,你抱閨是沒戲了,把希寄托在抱孫上吧。”
姜宏祖拍了一下姜南禹的腦瓜子,“胡說!你可不要來!”
玲輕嘆一口氣,臉并不好看。
“這事你知道?”
玲輕笑一下,“回家再說吧。”
陸家老爺子陸世儒是最后登場的,老爺子穿一件藏藍的唐裝,顯得格外有氣神兒。
他到場的時候,周遭幾乎所有人都起立,在整個京城,他還是很有分量的。
陸森野的大伯在外地出差開會,沒有回來,陸書珩倒是來了,跟著陸世儒坐在一桌。
“爸,冰坨子他媽死了嗎?”秦昭小心翼翼地問。
夏小鷗知道陸森野的媽媽在陸森野那是一個忌,所以對陸森野媽媽這邊也一無所知。
“別瞎說!”秦父呵斥了一聲,“人家活得好好的,八是沒有通知。”
“這有點兒過分了吧,親兒子訂婚,不通知人家。”秦昭聳聳鼻子,然后和夏小鷗嘀咕著:“小鷗,你知道冰坨子他媽媽?”
夏小鷗搖了搖頭,“我不清楚。”
“連你都不知道哎,好神啊。”秦昭特別好奇。
嚴妍急忙擰了擰的耳朵,“你注意一點分寸,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不該打聽的別打聽。”
秦昭了自己的耳朵,然后朝著夏小鷗做了個鬼臉。
算是對嚴妍無聲的抗爭。
當所有賓客落座,這場萬眾矚目的訂婚典禮終于要開始了。
因為是訂婚典禮,不會搞得十分復雜。
最重要的程序也就是雙方換訂婚戒指。
大家也非常期待陸家會拿出什麼樣的訂婚戒指來。
“聽說訂婚戒指是陸家老爺子給的,價值上千萬呢。”
“是嗎?那陸家對溫珞可是上心了。”
“這還只是訂婚戒指,那結婚戒指肯定要更好了!”
大家七八舌地討論著戒指。
夏小鷗下意識地了自己的無名指。
那里曾經戴著一枚銀戒指,那是陸森野親手打的。
他們分開之后,把戒指收起來了,就沒再戴過了。
秦昭似乎看出了夏小鷗的異樣,急忙道:“這可是訂婚戒指,冰坨子都不自己選,可見冰坨子心里沒溫珞半分位置。”
這話算是在安夏小鷗。
可夏小鷗反倒是希陸森野別那麼執著。
到時候傷的還是他自己。
陸森野和溫珞終于登場了,兩個人一出場,便是熱烈的掌聲。
陸森野面無表,溫珞卻淺笑。
陸世儒被攙扶到臺上講話。
就在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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