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我和姜南禹已經睡過了。”

陸森野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夏小鷗立即察覺到了，“我只能這麼說，這是他的要求。”

陸森野的臉更難看了。

其實他也猜到了一些。

陸世儒還是低估了陸森野和夏小鷗的。

雖說姜南禹一直是陸森野的敵，可陸森野知道，夏小鷗是干不出那種事來的。

昨天一看到那個場景，他基本上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他之前也有所耳聞，陸世儒也在尋找腎源。

這樣一聯系，大概也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就這麼說吧。”陸森野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愿。

誰那是自己的爺爺，自己的爺爺做出這種事來，他沒什麼好抱怨的。

陸森野突然住了夏小鷗的臉。

“疼……”夏小鷗去抓陸森野的手。

“為什麼一開始不告訴我？你膽子太大了！”

陸森野都不敢想，萬一姜南禹是個登徒子怎麼辦？

夏小鷗正好羊虎口。

“松開！”夏小鷗好不容易才把陸森野的手掰開，在陸森野的懷里靠了靠，“我不想你為難嘛。”

“不想我為難，就去找姜南禹。”

“姜南禹靠得住的。”

“所以我靠不住？”

“……”

貌似是越描越黑了。

陸森野不想苛責夏小鷗，畢竟這件事因他的爺爺而起，“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依賴我？”

夏小鷗眨了眨眼睛，“我從小就不會依賴別人啊。”

“那你學學。”

夏小鷗被逗笑了，捧著陸森野的臉道：“行，那我學學。”

隨后凝視著陸森野的眼睛說：“對不起啊，陸森野。”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夏小鷗沉默了幾秒鐘才緩緩地說：“在我媽和任何人中間，我永遠都會選擇前者。”

哪怕那個人是他。

談的時候，誰不希自己在對方那里是第一位的呢？

可夏小鷗是做不到的。

在心里，媽媽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如果非要做選擇的時候，也只能選擇媽媽。

媽媽是的肋，也是的鎧甲。

陸森野的大拇指輕輕挲著夏小鷗的臉頰，“我知道。”

“你會不高興嗎？”

“當然會。”

陸森野將夏小鷗摟在懷里，“所以你要想想怎麼哄我。”

夏小鷗知道他其實沒有生氣，可能心里會不舒服。

但是他接了。

陸森野突然湊到夏小鷗的耳邊，“昨天晚上真的很刺激，你以后就像昨天晚上那樣哄我。”

夏小鷗雙手捂住陸森野的，“不許說了，你把昨天晚上忘掉！”

兩個人鬧騰了好一會兒，夏小鷗起去洗漱的時候，還覺得雙間酸得厲害。

以前也有過，但沒有這麼強烈。

可見昨晚……

夏小鷗第一時間就去了陸家的老宅。

為了讓劇更真一點，在車里的時候，了好一會兒眼睛，讓眼睛看上去通紅。

昨天本就熬了夜，又鬧騰了那麼久，的黑眼圈也出來了。

沒有化妝的臉，看上去的確有些許憔悴。

夏小鷗被人帶進了陸世儒的書房里。

還是那間書房，還是那昂貴的金楠木的家，還是那個冷酷的老人。

夏小鷗故意選了一件低領的，脖子上有清晰的草莓印。

“陸老先生，你說的要求我已經做到了，可以給我媽媽腎源了嗎？”

陸世儒上下打量了一下夏小鷗，“你和姜南禹已經生米煮飯了？”

“當然了，這不是你要求的嗎？我和陸森野算是徹底結束了，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只想要我媽媽的腎源。”

陸世儒死死地盯著夏小鷗。

那渾濁的眼球，散發出一種怪異的，讓夏小鷗十分不適應。

一開始還能跟他對視，可后來或許是因為心虛，便不敢對視了。

“陸老先生，您該不會是想反悔吧？”

“許你耍賴，就不許我反悔嗎？”

夏小鷗心里“咯噔”一下。

“我沒有！”

“你有沒有，心里最清楚，老爺子我吃的鹽比你們吃的飯都多，想在我面前弄虛作假。”

陸世儒冷哼一聲，“想簡單了。”

原本陸世儒也是信的。

所有的現象似乎都表明夏小鷗確實跟姜南禹睡了。

可事太過于順利，讓陸世儒不得不開始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安排的天無的戲。

“你究竟怎麼樣才肯把腎源給我？”夏小鷗怒吼著。

在這個老人面前，已經顧不上什麼長有序了。

“我說過了，你和姜南禹睡了，腎源自然給你。可是你沒有……”

陸世儒仍舊是穩如泰山。

夏小鷗悲憤地看著陸世儒，“你非得這麼我們嗎？”

陸世儒冷笑一聲，“三句話就把你的實話套出來了，你果然沒有做到。”

“！”夏小鷗這才意識到陸世儒是在詐。

可為時已晚。

還是太心急了，沒有穩住陣腳。

其實早在陸世儒盯著夏小鷗看的時候，陸世儒就已經猜到了。

“是你自己不肯要你媽媽的腎源，夏小鷗，是你自己不孝，如果你媽媽死了，那就是被你自己害死的。”

陸世儒擺了下手，“走吧，機會只有一次。”

夏小鷗“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陸老先生，我求求你了，把腎源給我吧，我媽媽真的撐不了多久了，我一定會離開陸森野的，我說到做到！”

“你做不到，來人……”

“陸老先生！求求你！”

夏小鷗還是被陸家的人轟了出去。

有那麼一瞬間，有著深深的無力。

為什麼會這樣？

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折磨？

夏小鷗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

一早的時候，陸森野就已經走了。

他以為事會順利進行的，畢竟他們演得天無。

夏小鷗去了一趟醫院。

尹紅霞在病房里溜達著，天氣比較冷，也不方便出門。

“妞妞啊，這距離年三十也沒幾天了，你不好好排練，總在我這里晃悠什麼？”

尹紅霞似乎看出了夏小鷗心不佳。

“怎麼了，妞妞？”

“沒事。”夏小鷗抿笑笑，“媽，你說我是個孝順的兒嗎？”

“當然了，我的妞妞自小就聽話懂事。”

尹紅霞著夏小鷗的臉，“你給我省了多心啊，別人都羨慕我，有你這麼好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