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鷗很投,暴雨樂隊的歌很火。
哪怕不怎麼聽歌的夏小鷗,也會唱。
一開始確實跟著喊來著,和秦昭喊得很賣力氣。
于是某個人給換了位置。
姜南禹了汗,“今天好熱……”
下面一陣歡呼聲。
“但是接下來,會讓你們更熱!”
秦昭湊到了夏小鷗耳邊,“驚喜嘉賓要來了。”
這是演唱會的固定流程。
每場演唱會幾乎高都是驚喜嘉賓出現的時候,而且歌手會賣足了關子。
“是誰啊?”夏小鷗問。
“我哪兒知道!”兩個人說話幾乎靠吼。
“今天我的驚喜嘉賓,就在你們中間!我請一位上來好不好?”
姜南禹也是很會的,“等一會兒,大屏幕停在哪兒,就請哪位做我的嘉賓,好不好?”
“好——”
臺下要把嚨喊破了。
秦昭翻個白眼兒,對著夏小鷗的耳朵說:“其實都是設置好的。”
夏小鷗笑,覺自己看劇,在被秦昭劇。
大屏幕開始滾起來,直到——
夏小鷗在屏幕上看到了自己!
秦昭也瞪大了眼睛。
臺下的人尖起來。
“有請這位幸運,”姜南禹自己都繃不住笑了出來,“我們的青年舞蹈家夏小鷗!”
當喊住的名字,現場簡直要癲狂了。
要知道在北城,夏小鷗的名字在這兩天也是很火的!
工作人員走過來,引領夏小鷗上臺。
夏小鷗一開始是張的,但是想到姜南禹都說了,青年舞蹈家!
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索大大方方走了上去。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姜南禹問夏小鷗。
“你真的夠了!嚇我一跳。”
“我的鐵桿應該知道,小鷗曾經也是我們暴雨樂隊的一員,所以我的首場演唱會,怎麼能不請呢!對不對?”
“對——”
秦昭坐在臺下,臉上的笑容漸漸僵住。
他們在臺上合作了一首曾經在酒吧里唱的歌,然后又是勁歌熱舞。
夏小鷗骨子里的叛逆神經,也徹底被點燃了。
姜南禹和夏小鷗在臺上還跳了《troublemaker》,這個他們曾經為了3000排練的小節目。
“當初為了3000塊,我和小鷗在公司年會上跳的這個。”
姜南禹還把當年的事拿出來說。
秦昭默默地看著姜南禹,看得出,姜南禹很喜歡夏小鷗。
雖然他們不可能,可他對的喜歡,是藏不住的。
他看的時候,眼睛里有星星。
的心突然有點兒疼。
今天答應跟夏小鷗看演唱會,其實是想接近姜南禹的。
當然是為了家里。
不想生生地接聯姻,最起碼姜南禹這個人是值得喜歡的,才能接。
可實在沒辦法接,他眼里有別人,那個別人還是自己最喜歡的朋友。
舞蹈世界里,已經輸給了夏小鷗。
世界,就別了吧。
演唱會鬧鬧騰騰十分熱鬧。
夏小鷗下臺,為了避免來找要簽名,造混,所以工作人員把帶去了后臺。
反正演唱會也快結束了。
給秦昭發消息。
“小鷗,演唱會結束我就先走了,我那邊還要拍戲呢。”
“好的,你注意安全,到了發消息給我。”
“好。”
熱熱鬧鬧的演唱會落下了帷幕。
姜南禹下臺,夏小鷗直接質問他,“你搞什麼?嚇我一跳!我都了。”
“你可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什麼?”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等育館這邊的人都差不多散去,他們才出門。
姜南禹決定和夏小鷗好好聊聊,他們很久沒見了。
尤其是姜南禹知道夏小鷗是玲的兒。
他對好像又多了一層。
“我的車在那邊,帶你去兜兜風吧?”姜南禹指了指。
夏小鷗還沉浸在演唱會的熱烈中,便點頭答應了。
“好。”
還沒走到的時候,姜南禹突然看見有什麼閃,他頓時預不妙,拉著夏小鷗急忙上車。
夏小鷗嚇了一跳。
“有狗仔,噓——”
夏小鷗大氣都不敢。
姜南禹按住夏小鷗的頭,不讓暴出來。
夏小鷗覺得車廂里兩個人的姿勢有點兒曖昧,可礙于現在這種況,也只能先按兵不。
過了好一陣子,姜南禹道:“應該走了。”
兩個人急忙調整姿勢坐好。
“要不別去了吧?對你對我影響都不好。”
夏小鷗著實擔心被陸森野知道點什麼。
姜南禹考慮再三,“行,回頭在京城再約吧。”
他們兩個現在都算是公眾人了,萬一搞出什麼不好的新聞,對彼此都沒好。
于是姜南禹將夏小鷗送到了住的酒店,便離開了。
第二天夏小鷗坐最早的一班飛機回了京城。
回到家的時候,陸森野還在睡懶覺呢。
他昨天晚上出去應酬了,喝了酒,不怎麼舒服,所以早上沒起來。
夏小鷗躡手躡腳進門,看見陸森野還在睡,便悄悄鉆進了他的被子里。
陸森野只覺上一涼,角扯了扯,“這麼早就回來了?”
他眼睛還沒睜開,就把夏小鷗摟在了懷里。
“好大的酒味,你喝了多?”
“沒多。”陸森野用下在夏小鷗的臉上蹭了蹭。
“嗯……疼。”
“順利嗎?”
“特別順利。”夏小鷗在陸森野的上親了親,“想你了,趕飛回來了,抱抱我最親的老公。”
陸森野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抹了,這麼甜?”
“甜嗎?”
“嗯。”
“那你嘗嘗?”
陸森野閉著眼睛笑,“夏小鷗,你今天有點兒不一樣。”
夏小鷗順勢爬到陸森野的上,“我里抹了,你到底嘗不嘗?”
陸森野睜開眼睛,將摟,“嘗……”
一大早上就做運,可把夏小鷗累慘了。
昨天晚上演唱會的興勁,讓凌晨三點還睜著眼,腦袋里還在打鼓似的。
早上五點就爬起來趕飛機。
現在又投懷送抱,陪一個國家級運健將做運。
怎麼那麼難啊?
早上的陸森野格外兇猛,把夏小鷗折騰得都要散架了。
夏小鷗一臉哀怨地看著陸森野。
“是你自己主的,別怪我。”陸森野帶著饜足的笑容,開始穿服。
夏小鷗當然不怪他,怪只能怪他力太好。
“你再睡會兒,我公司有點事。”
陸森野過來親吻夏小鷗的臉頰,起就走。
等他剛出門,夏小鷗才想起,大事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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