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二爺和傅淮之進了書房。
傅二爺在泡茶,他一向喜歡親自手,書房里很安靜,偶爾只有倒茶的水聲。
半晌,傅二爺把一杯茶水遞到他面前,悠悠道:“我想聽你親口說,以銘的死,是不是真跟江晚意有關。”
他抬起眼眸,眼神里都是犀利。
這種氣場,沒有在場浸染幾十年是出不來的。
換做任何人,都會被他所震懾,然而傅淮之面對他,一片淡然,并且冷峻凜冽的氣息,甚至在他之上。
“之前跟二哥說的,二哥不信?”
“我想再聽一次。”
傅淮之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垂下的眸子抬起看著他滿是深沉冷靜。
他說:“跟無關。”
傅二爺著茶杯的手指泛白,幾乎要碎了似的,怒道:“是江晚意把他打傷進了醫院,淮之,我已經查清楚了。”
傅淮之并未過多解釋,直勾勾迎著視線,“這不是全部的事實,與無關。”
“那怎麼一回事!你告訴我!”傅二爺重重放下茶杯,聲音里忍的怒火幾燃燒。
傅淮之相較于他的憤怒,仍舊淡然沉著,“二哥只需要知道,這件事與江晚意無關。其余的我會理。”
“你!”
傅二爺怒不可遏,卻又不好發作。
他太了解傅淮之了,一旦是傅淮之決定的事,就沒有轉圜余地。
傅二爺氣呼呼地咬著牙,半晌才不悅道:“我不管你到底有什麼打算,但我告訴你,這件事到底關乎傅家,如果你給不出實際的證據證明,別說老大,我也不會放過!”
這是最后的警告。
傅淮之臉冷峻,眼底一片凜冽寒意,“我不會讓任何人,二哥,包括你。”
傅二爺氣不打一出,臉憤怒通紅,氣呼呼站起,冷哼一聲離去。
傅淮之微微擰眉,垂下臉著眉心。
沒一會兒,江晚意的電話打進來,那頭的聲音雀躍歡喜,“阿之,爸媽知道你回來了,讓我們回去吃飯,你去嗎?”
傅淮之臉上冰雪化開,腦海里都是笑意盈盈的樣子,眼神也隨之變得溫,“好。”
……
傅淮之從老宅離開,接到結束活的江晚意去了江家。
活現場,都是一些狂熱的呼喊和追捧。
江晚意好不容易在保鏢的保護下上了車,傅淮之剛才把的狂熱看在眼里,神沒變。
“名氣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多了。”
江晚意只當他在逗趣,摟著他的手臂把頭歪在他肩上笑了聲,“不許打趣我。”
回到江家吃飯,飯桌上,江父江母都格外熱。
本來江父還對傅淮之保持懷疑的態度,以為他不是真心的,眼看兩人走到今天那麼恩,尤其傅明宇又對江氏格外照顧,這明顯是傅淮之的意思,江父也沒過多的顧慮了。
臨近吃飯的尾聲,江父問:“上次去傅家商量你們的婚事,也不知道你們自己考慮的怎麼樣了,是想怎麼舉辦呢?”
江母也看向他們,一臉期待。
不得兩人快點結婚。
這樣一來,江家和傅家就為名正言順的親家了。
江晚意坐在傅淮之旁,聽到這句話不由得看向他,自從上次登記突然中斷后,他就去了桐城。
如今回來,也沒見提起領證的事,臉皮薄,也就不好意思主問。
“淮之,這邊你是怎麼考慮的呢?”江父又看著傅淮之補充。
傅淮之的手從桌子下握住了江晚意的手,十指扣,并一本正經地說:“我們準備這兩天先去領證,至于婚禮的事,之后在商量,你們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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