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霜的心頓時一跳,下意識轉過了。
果然,林傾暖已經坐了起來,一雙眸正嘲諷的著。
“你——你沒暈?”林淺霜神震驚。
林傾暖冷冷一笑,將手中的匕首隨意耍了個花,然后利落的跳下床,一步一步走向林淺霜。
林淺霜愈發慌,“你——你要干什麼?”
陳姜也是嚇了一跳,他忽然記起了上次被林傾暖算計的場面,連忙將屋外候著的下人招了進來。
“沒暈又怎樣,這院子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你便是有三頭六臂,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陳姜狠笑道。
“是麼?”林傾暖角微微翹起,“陳姜,看來本小姐上次對你的懲罰的確是輕了點。”
陳姜躲到下人后,這才著脖子揚聲道,“你后悔也沒用了,今日,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呵,”林傾暖一腳踩在椅子上,悠閑的把玩著匕首,輕蔑的眼神自他上劃過,“就憑你?”
陳姜指著屋的人,冷笑,“本公子有這麼多幫手,還能對付不了你?”
他眼中浮起譏誚,“你不過會幾下三腳貓功夫,還敢在爺這里耀武揚威?等拿住你,爺立刻便辦了你,等你了爺的人,看爺不辱死你。”
“你的人?”林傾暖勾了勾,“陳姜,你怕是忘了,你已經是個廢人了吧?”
陳姜頓時惱怒,指著林傾暖狠聲吩咐,“給爺將這個賤人拿下。”
下人得令,立刻便向林傾暖圍了過來,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想要拿。
林傾暖冷冷一笑,不慌不忙的避開那些向的爪子,旋一陣橫掃,那幾人便都狼狽的趴到了地上。
“你——你的功夫怎麼會這麼厲害?”陳姜不敢置信的盯著。
林傾暖輕抬眼簾,眸中的輕蔑毫不掩飾,“就這麼群廢,還想拿下本小姐?”
“哼,你別得意的太早,”林淺霜倨傲的揚起頭,“外面院子里已經布下了重重埋伏,只要你敢踏出這間屋子半步,他們立刻便會將你拿下。”
林傾暖眸中諷意劃過,“看來二姐姐為了對付我,還真是不余力。”
“那當然,”林淺霜得意笑道,“今日,你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還不如就此順了陳公子的意,做了陳夫人,也不算辱沒了你的份。”
陳姜臉上滿是得意,“爺能要你是給你面子,你別不識好歹。”
說罷,又招呼剛剛爬起來的下人,要將拿下。
那幾個人挨了打,膽子早就嚇破,聽到命令,也只遠遠圍著林傾暖,哪里還敢上前。
林傾暖閑著也是閑著,索主出手,又將他們招呼了一遍,這下,他們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當然,之前那兩個對有過齷齪心思的,直接宰了了事。
陳姜一見自己的人在手里連還手的余地也沒有,頓時慌了,連忙看向林淺霜,“你的人在哪兒,快讓他們出來。”
林淺霜也是慌的不行,剛要說話,林傾暖卻瞬間移到了的跟前,抬手一敲,便的倒了下去。
“你——你要做什麼?”陳姜嚇得都了。
林傾暖紅愉悅的一勾,“二姐姐不是說做陳夫人不錯麼,那我便圓了這個夢想。”
說罷,直接給了陳姜一個手刀,陳姜雙眼一翻,立刻暈了過去。
林傾暖環視一眼,自袖里取出一料香燃上,然后便快步出了屋子。
青墨立刻迎了上來,“小姐!”
“明日一早,將陳姜和林淺霜給我了,扔到前面去。”冷笑著吩咐。
青墨沉默。
“怎麼,覺著我殘忍了?”林傾暖眉梢微挑,不悅的瞧向他,“若不是我會功夫,今日被害的人就是我。”
青墨連忙搖頭,臉上浮起一抹緋紅,“不是,只是讓屬下去那個林淺霜,不大適合吧?”
林傾暖淡笑,“你就當只是一頭豬就行了!”
青墨:......
林傾暖走了兩步,見外面沒有靜,不由詫異的問道,“外面埋伏的人你理的?”
青墨下意識瞧了眼暗,連忙道,“沒有!”
林傾暖心下疑,不過也沒有多問,“你先到后山等我。”
青墨立刻答應著離開了。
暗的人見林傾暖要離開,連忙提前消失了。
林傾暖回到西廂院子,剛將手放到門上,神忽然一頓,角勾了勾,若無其事的推開了門。
進了屋,也不急著點燈,往前走了兩步,驀的反便向后攻去。
藏在暗中的人頓時警覺,連忙移開了子,躲掉了的攻擊。
林傾暖冷冷一笑,迅速欺上前,雙掌毫不留的向對方攻去,側橫踢,一招接一招,讓人眼花繚。
暗中的人躲了幾下,眼見被到了角落里,無奈之下,只得開始還招。
對方盡量避免到屋中擺設,林傾暖也不想再驚外面,所以兩人雖然打的激烈,卻并未到任何東西,也不曾發出一響。
屋,只聞兩人淡淡的呼吸聲和過招的聲音。
暗中的人生怕傷了,出招多有收斂,打了好一會兒,才將按在墻上,制服了。
饒是如此,手上卻還是不敢用力。
林傾暖子被對方制住不能,輸人不輸陣,抬眸便瞪向了他。
見那人形比高大不,臉上的銀質面在黑暗中發出淡淡的芒,此刻似乎也正低頭瞧著。
此時兩人挨得極近,淡淡的清冷梅香傳林傾暖口鼻,讓覺著陌生,卻又有些悉。
發現,并不排斥這人。
想到此,的心里頓時升起一不安,能讓卸下防備的人,又該是多麼厲害。
“閣下何人,私闖我屋子有何目的?”冷冷開口。
暗中之人剛要出口的話生生咽了回去,漆黑如玉的眸中劃過一笑意,忽然想逗逗。
“素聞三小姐功夫了得,今日領教,果然名不虛傳。”
低沉儒雅的聲音中,著一邪魅。
林傾暖不得不承認,他的聲音很好聽,不亞于云頊。
不過這并不會讓手,眸中浮起一抹冷笑,“既然知道本小姐不好欺負,閣下的行為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說罷,將手上的匕首刻意的向前送了送。
那人微微低頭,便見自己腹部正抵著一把森冷的匕首,仿佛他再一下,那匕首便會毫不留的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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