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夭夭沒有任何遲疑,趕在凌晨兩點之前就去見了叢飛。
不能帶任何人,尤其是戰沐霆,也不能帶武,只能一個人去換夏瑤瑤,而叢飛約的地方,正是一個戰沐霆去不了的地方,那就是新月會的一個據點,就在悅城最繁華的街道上,那座18樓高的房子里。
一個人來到這個地方,從前悉的那個人已經變了一個瘋狂者,而,也漸漸厭倦了曾經的好友,互幫互助的伙伴。
不待敲門,門已經自打開。
知道,叢飛一直都在用監控盯著的一舉一,直到確定的后沒有任何人跟蹤,才放進去。
一進去,就聞到了一悉的香味,這香味曾經是用在很多男人上的,包括之后的戰沐霆。
沒想到,叢飛居然會用這個東西來對付。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和你在一起了嗎?”夏夭夭的語氣,比寒冰還要冷。
屏風后的男人指節飛快的扭,他的聲音偏向于,還夾雜著幾分詭異的沙啞,“我知道你不會,但這樣呢?”
他打開了夏夭夭面前的屏幕。
夏夭夭看不到他在做什麼,只知道他躲在屏風后,也沒興趣靠近他,探究他,只是這麼冷漠的看著屏幕。
直到——
夏瑤瑤被綁在一間地下室中,上的服雖然還算完好,但側圍著的三個男人眼中出的讓夏夭夭周的殺意瞬間彌漫出來。
叢飛竟然用夏瑤瑤威脅,還用這麼卑劣下流的手段?
夏瑤瑤才經歷過德利事件,心態都還沒有調整好,這個該死的叢飛居然敢讓再一次經歷這樣的恐懼和黑暗,簡直是找死!
砰。
夏夭夭一腳踢倒了屏風。
“叢飛,你要是敢讓人對瑤瑤做那樣的事兒,別怪我不顧多年的義。”目眥裂,俏臉布滿了可怕的寒霜,了解的叢飛知道,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從來都是優雅而深沉的,即便是面對敵人,也是充滿了笑意,何時出過如此憤怒的神?
看來,這個夏瑤瑤對真的很重要,也不枉費他一番心思,把人抓來。
“夭夭,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如果你給不了我,就別怪我拿你妹妹來補償。我知道,這件事之后,你肯定會恨我,怨我,但也比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和別的男人甜恩的好。”
夏夭夭聞言,不由蹙起眉頭:“我什麼時候和別的男人……”
“你別否認,他都已經跟著你來悅城了,我讓人去試探他時,你還為了他對自己人下手。”叢飛站起,上只穿了一件黑的浴袍,他的臉很白,是那種病態的蒼白。
這個男人,就好像暗夜里的魔鬼,讓人不自覺的害怕。
的臉龐與那雙翳的眸,為他增添了不森的氣息。
閉上眼,再次睜開時,夏夭夭眼中一閃而過的慌已然被藏,沉聲道:“我和戰沐霆沒關系,這次他要跟來悅城,不是為了我。他是為了他的大哥戰擎天,你是不是忘了,戰擎天現在才是北盟的領導者。”
“呵呵……真的只是這樣嗎?可是,夏瑤瑤在醫院的時候,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和他一次次出雙對的。”
“我那是為了打探戰家的!”
“哦?”
夏夭夭擔心叢飛不肯相信自己,干脆把那天自己勾引戰沐霆的事兒也說了。
“如果我真的和戰沐霆有點什麼,用得著對他用那東西嗎?叢飛,你是了解我的,我這人無心無,不會上任何人。”
叢飛的眉頭微微蹙起,很快舒展開。
“這倒是,要不是了解你的話,我幾乎都要為你發狂了。看來,你對戰沐霆的確沒什麼私。”
“既然你已經清楚,就馬上放了瑤瑤。”
“那可不行。”叢飛看了眼屏幕上那個滿眼驚恐的孩兒,明明和夏夭夭是一樣的臉蛋,可怎麼看都沒有夏夭夭人。
他似笑非笑道:“為了等你,我已經荒廢了這麼多年,我最近突然悟了,如果得不到你的心,不如先得到你的人好了。”
“你在找死!”夏夭夭周殺氣頓時泛濫。
“對,我就是在找死,夭夭,我已經喜歡你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正視我的存在呢?我就不信,我叢飛真的一點魅力也沒有。”
夏夭夭眼神狠辣的盯著叢飛,似是要將他凌遲。
叢飛恍若不知,一步步走向夏夭夭,手指輕輕的落在憤怒的臉頰上,眼底閃過一道深沉而又偏執的意,恨不得立刻就把融自己的懷里,在這房間里彌漫的香味中,他知道,他很快就能得到自己心目中的神。
“看到你和戰沐霆說說笑笑的樣子,無論是真也好,做戲也罷,我都是那麼的羨慕嫉妒,夭夭,這一次我不會再克制對你的意,我不會再放手,就算你恨我,我也要在你的人生中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他是那麼的溫,溫到像是在對自己的人呢喃,前提是忽略掉夏夭夭眼底的滔天殺意。
“我們只是伙伴,是朋友。你說過,不會強求我做什麼,這麼多年了,叢飛,我幫過你,你也替我擋過危險,現在真的要走到這一步?你可想好了,我夏夭夭不是什麼懦弱的人,就算你真的得到了我,我也不會就此把你當做我的男人。”
說到這里,的眼底飛快閃過一道詭異的,往前湊了一些,幾乎要抱住叢飛,可就是這麼近的距離,卻讓叢飛有些不安和張。
說:“我夏夭夭經歷過很多男人,被強迫的也好,主獻的也罷,甚至是為了完任務,不惜犧牲相,也曾經和一些不相干的男人有過的糾纏,叢飛,我這樣的人,真的值得你冒險?”
把自己最丑陋、最不堪、最狼狽的一面,淋淋的撕扯出來。
只為了不讓叢飛繼續威脅。
可是,忽略了這個男人對的執著。
猛地握住的手臂,叢飛目深無悔的看著,“沒關系,我不介意。夭夭,我叢飛也不是什麼干干凈凈的人,我沒有那些人的傳統思想,我也不會在意你的過去,我只在乎,我能不能得到你!”
他怎麼會不知道夏夭夭以前做過什麼,不知道做事的手段,不知道和那些男人在一起……
哪怕有些男人已經死了,他也無法阻止自己吃那些男人的醋。
可是……那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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