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央央也不管是不是裝的,對於現在的而言,眼前的人更重要的是份。
是新晉的影後白染音。
車裏的男人都離開了,此時,隻剩下們對峙。
徐央央的手都被綁住,以一個非常別扭的姿勢在白染音麵前,本來就低的氣勢更被了一頭。
白染音很喜歡這樣,用審視的目在徐央央臉上看了一圈兒,更加嫌棄:“你這樣的人,是怎麽在他邊的?”
相較於白染音的嫌棄,徐央央此時要冷靜一點:“你就是接通電話的人?”
“自然是我,”說到這兒,白染音一點搶男人的自覺都沒有,反而高傲地揚起頭顱,“這個世上,隻有我才配站在薑南的邊,其他人,連給他鞋都不配。”
徐央央沒配合說下去,反而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
不過,這樣的態度卻讓白染音對更嫌棄了,距離遠了一些:“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你的份和薑南有天壤之別,現在能和他在一起這麽長時間已經是他對你的恩賜了,不要想得太多。”
徐央央本來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不要因為眼前人說的話太生氣,結果,白染音這句話還是刺傷了的自尊心。
想到薑南曾經對自己做的一切,嗤笑一聲:“怎麽,他在你心中居然這麽好,為什麽之前不去他邊,到現在了,才打算從我手裏搶男人?”
“搶?”白染音似是聽到了什麽有趣的話一般,笑了起來:“哈哈,徐央央你真有意思,我白染音看上的男人還需要搶嗎?”
“你這種份的人本就不配和南在一起,他如今和你在一起不過是圖你新鮮而已,你不會真拿自己當回事了吧!”
沒等徐央央開口,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你這種人,每一個都前仆後繼地到他邊,以為得到他這樣事業有男人的青睞就能一步登天了。”
“可你知道嗎,他這樣的男人邊最不缺的就是人了,你憑什麽以為他會看上你,並與你長相廝守?”
“他喜歡的不過是你和別的人不同的格和年輕的而已,等他玩膩了你,自然會丟掉你。”
白染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豔:“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尚且能得到一筆不的分手費,要是再向今天上午一樣打電話查崗,等他嫌棄了你,你能得到的隻會是狠狠的拋棄罷了。”
這麽一大串話下來,徐央央表麵上沒什麽反應,然而綁在後的手卻已經握了。
“你什麽意思,難道昨天薑南和你在一起,就給了你自信,讓你覺得他會和你在一起?”
徐央央終於找到了自己反駁對方的點:“薑南不喜歡我,難道會喜歡你嗎?”
徐央央上下打量著白染音:“你還沒有我漂亮,材也沒有我好,真的以為他會看得上你?”
白染音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手指著:“要不是讓南記得我的好,我還真想給你一掌。”
深吸一口氣,似是在下心的怒氣:“我這就告訴你,為什麽你和我之間,南會選擇我。”
高傲地抬起頭顱,像隻鬥勝的:“我是影後,不僅長相和材,在其他地方也能幫助南。”
“他這樣的男人,注重的是伴的商業價值,能在生意上幫助他多,而不是你這種隻會在他邊哄他開心的廢!”
白染音的眼睛瞇起來,每一句都化作利刃深深地刺徐央央心。
“你呢?就算你的臉好看,又能給他帶來什麽?難道要他把你帶出去見人嗎,怎麽介紹你,他養的小寵?”
“什麽忙都幫不上,被他鎖在家中開心時候逗弄的寵還想要和主人平起平坐,你配嗎?”
每說一分,徐央央的頭就低一分。
誠如所說,徐央央沒辦法在商業上給薑南提供一一毫的價值,對於商業上的事一竅不通。
更不要說和白染音比了,畢竟是新晉的影後,風頭正盛,不管是商業上還是各種合作,都能幫薑南找來。
見徐央央不說話,白染音知道聽進去了。
但這還不夠,忽然靠近了徐央央:“你知道為什麽今天我接的電話嗎?這就是南不願意親自跟你說,讓我來表明他的態度。”
“你看,如果他真的這麽在乎你,怎麽會讓你這麽晚自己在外麵走呢?”
的聲音猶如地獄魔鬼,不斷滲進徐央央的心,本就繃的神經。
“任何一個男人,隻要他你,都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東西給你。這麽晚了,如果我真的是壞人,你早就被帶走,被送到那種地方去了。你看他在乎你嗎,有出來找你嗎?”
這才是垮徐央央心最後的一稻草。
白染音不過是見自己在外麵,隨口發揮而已,卻見到徐央央之前的氣勢全都不見了,整個人頹廢了不。
這就是想要的結果,見徐央央這樣,甚至親切地靠近,解開了背後的繩子。
“真是可憐,我送你親自回去吧。”
白染音假裝憐憫地看著徐央央,想要做好人回去,但實際上是想在薑南的麵前做好人。
可徐央央拒絕了,知道這個時候的薑南睡著了,如果見白染音和一起回去,還不知道那男人會留下誰。
如果是白染音的話,那麵子裏子都丟盡了!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徐央央在麵前逞強,可這點演技怎麽能瞞過為影後的白染音呢?
那張臉上的悲切和自卑都落白染音的眼中,對此非常滿意。
“看來你對你的份有了足夠的認知,那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去好了。”
徐央央渾渾噩噩地想要下車,卻聽到後的白染音繼續說:“話我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你自己準備好之後快點離開南邊吧,畢竟他之前對你也不錯,別讓他為難,你自己也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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