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那邊立刻給回答:“您在離開之前並沒有和我們說有關監控的事啊……等等,來人了。”
那邊掛斷了電話,白染音臉蒼白坐在馬桶上不知所措,也沒有想到,薑南派去的人速度會這麽快!
當然,白染音也不能在衛生間時間太長,過了五分鍾後,洗了手,離開衛生間。
會客廳依舊是冷凝的氣氛,好像離開這麽久之後,兩個人並沒有說什麽的樣子。
因為調查的緣故,白染因此也不敢和薑南說話,坐在沙發上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腦中飛速想著一會兒自己要怎麽做。
同時沉默的還有徐央央,想著並不是白染音的事,而是薑南如果真的和白染音發生了關係,該怎麽做。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薑南變得不耐煩,打算給助理打電話的時候,卻見之前的助理從外麵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薑總,事已經調查完畢了,對方把監控發了過來,您現在要看嗎?”
“快給我!”
薑南等的就是這個,從助理的手中接過手機,他盯著上麵的視頻。
徐央央也好奇跑過去一同查看,在不太清晰的畫麵中顯示,薑南喝醉了,搖晃地站在酒店門口,想要走進去。
就在這時,白染音的影出現在他邊,扶住了他,把手續辦理之後和他一起上了樓
此時徐央央的眼神非常複雜,悠悠地向薑南:“你不是說沒有和發生關係嗎?”
“這隻是證明我和一起進了酒店,本不能正是我和發生了關係!”
薑南也顯得很焦躁,這畫麵此時證明不了他的清白,反而坐實他和白染音一同進了酒店中!
“不要著急,繼續向下看。”
薑南表現得很震驚,實際上心中慌得不行。
隨著視頻的進度推移,十幾分鍾後,薑南的影再次出現在酒店大堂中,這次他沒有理會任何人,徑直的走了出去。
雖然看上去還是醉醺醺的,但意識很清醒。
顯然,他和白染音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
看著這一切,再結合之前公司裏麵發生的事,薑南忽然對這件事有了印象。
“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去應酬看見了白染音,不過沒把放在心上。當時和我喝酒的人太多,我想著不要喝了,早點回來陪你。可誰曾想宴會舉行的時間太長了,我還是喝多了。”
薑南一邊回憶著那天發生的事,一邊和徐央央解釋:“當時我喝醉了之後把白染音當了你,就沒有拒絕的跟隨和攙扶。等到了房間中,我才發現不是你,這才離開的。”
他一邊回憶,一邊忍耐住頭痛。
因為失去那天記憶的緣故,實際上薑南一旦開始想事就會覺得頭痛。
這也是他這麽多天一直跟在徐央央邊沒有去上班的原因,他現在不適合高強度的工作,也無法拒絕徐央央離他太遠。
監控視頻是最好的證據,徐央央此時已經相信了薑南的話。
兩人視線全都放在白染音上,薑南聲音變得更加冷:“白染音,你最好解釋一下,這些都是怎麽回事。”
薑南不是傻子,白染音也知道,本以為這件事配合之前和徐央央說的那些話,能氣走徐央央,自己再纏住薑南,肯定會水到渠的。
誰能想到薑南這麽徐央央,一定要在一天之調查清楚事的來龍去脈,這樣一來,做的所有準備都沒有用了!
“南,我隻是你而已,你怎麽能這樣對待我呢?”白染音又開始裝可憐:“外麵的人都說我和你在一起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怎麽能看上徐央央這樣的人!”
貶低別人,抬高自己,是白染音經常做的事,配合的臉,確實能引起不人的認同。
可惜,在麵前的並不是那些腦殘,而是深著徐央央的薑南!
“我什麽時候和你站在一起過?”薑南想了想,忽然嗤笑一聲:“你是說那天晚宴的時候我從你邊經過嗎?白染音,我真想不到你如此普信,隻是肩而過,就開始幻想我和你在一起了?”
薑南不管白染音的臉,繼續向下說:“我還沒有說,你在酒店裏刻意勾引我的事呢,要是外麵的知道你這麽放,你猜新晉影後的位置你能不能保得住?”
白染音臉蒼白,咬著下繼續狡辯:“那我肚子裏的孩子也是你的,那天你喝多了,事都想不清楚,忘記也很正常。”
在化驗單上,可是清晰地證明了白染音懷孕了。
孩子尚未出生,如果一口咬定是薑南的孩子,確實可以給他帶來很多麻煩。
加上新晉影後的份,有不腦殘,一旦炒作起來,對薑南的名聲以及公司都很不利。
薑南還打算說什麽,卻被徐央央拉住手:“我來。”
就算白染音沒有懷孕,他一個男人衝過去也有些不妥,如果真的懷孕了,一旦訛上薑南,對他更不利!
來到白染音邊,徐央央比之前冷靜了很多:“我想,你來到這裏應該也聽過秦老的份吧。”
白染音能查到這裏,自然明白秦老是做什麽的,這樣的人不敢招惹,也是被徐央央打了之後不敢還手的原因。
龐大的山莊,素質很高的傭人,這些都是白染音不曾擁有過的東西。
“你……你什麽意思,就算這裏的主人很厲害,和你又有什麽關係?”
徐央央盯著眼前支支吾吾的白染音,忽然覺得很可悲,自己之前為什麽會怕這樣的人呢?
“既然你知道,我就和你說了吧,秦老是我的師傅,我跟著他學習醫很長時間了。”
徐央央頓了頓,給白染音反應的時間:“既然你說你懷孕了,那我們診脈也可以探查出來,如果你想要自證的話,就把手出來讓我把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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