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林恒一通電話打到了田大鵬那裏。

    “老大你放心，當兄弟的肯定不可能坑你。”

    電話那頭傳來田大鵬的安和再三保證。

    “陳總手裏握著的東西正好是咱們需要的，隻要能給他搭上線，你不就不用發愁了？

    那邊我打過招呼了，陳總現在正在休息，老大你到時候直接進去就行。”

    電話掛斷，那邊發過來一個詳細的地址。

    林恒拿好提前準備的材料，來到天上人間。

    眼前這個天上人間，可是A市數一數二的高端洗浴中心。

    林恒進去之前，也曾顧過這裏。

    隻是相隔這麽久沒來，連經理都換了人，門口的招待小姐，更是麵生。

    “找一下陳總，陳澤。”

    “您是……啊，您這邊請。”

    服務生聽到陳澤的名字後，立刻出了標準笑容，帶著林恒來到一間溫泉包廂前。

    “你壞死了～”

    林恒沒進門，都能聽到裏麵傳來笑聲，以及陣陣水聲。

    一個穿著泳的依偎在一個年輕男人懷中，男人長得斯斯文文，白淨的臉上卻掛著笑。

    這個年輕男人正是田大鵬口中的陳總，陳澤。

    旁邊的人一隻手搭在陳澤膛上，另一隻手從旁邊的小碟子裏拿葡萄。

    殷紅的瓣銜著剝好皮的葡萄送到陳澤邊，看似是投喂，實則手上的作越來越過分。

    水下更不知是何風景。

    “誰啊？”

    聽到有人進來，陳澤連頭都不回，手依舊攬住人的香肩，語調也懶洋洋的。

    林恒被對方這個態度弄得有些不爽，但想著自己有求於人，也隻能強出笑容。

    “我是林恒，聽說陳總在研究人工智能方麵很有想法。恰巧我也有所涉獵，正打算找個合作夥伴。”

    陳澤眉挑了挑。

    他終於回頭：“你就是剛出來的那個？”

    聞言，旁邊響起幾聲倒吸涼氣的聲音。

    正在服侍的們表都變了。

    來陪陳總玩的另外幾人換眼神，眼裏多了些嘲諷的笑意。

    無論林恒這個人如何，被打上坐牢的標簽後，大家的第一反應就是瞧不起。

    陳澤也覺得丟臉，語氣越發不耐煩：“來之前怎麽不提前說一聲？你們辦事都這樣？”

    林恒拳頭都了。

    明明是提前約好的事，忘了就忘了，居然還往他上扣一屎盆子。

    “算了，來都來了，坐吧。”

    陳澤隨手指指另一邊休息區的凳子，自己從溫泉裏爬起來，回頭驅趕邊的人。

    “沒看到我要談正事兒了嗎？這點眼力勁都沒有？”

    在其中一個起時，陳澤的時候還順勢了上去，手腕一勾就把人拉進懷裏。

    那副旁若無人的姿態看得林恒心裏直犯惡心。

    他咳嗽一聲，提醒陳澤坐下聽他說話。

    “我的一些況，想必大鵬也都說過了，咱們直接說正事吧。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辦公場地，還有研發設備的電腦。

    你看還有什麽需要，隻要你說，我都盡量滿足。

    你的想法呢？”

    林恒一口氣說完這些，盯著陳澤的眼睛，等待下文。

    他早就打聽過，這姓陳的以前是有點錢，但運氣不好，留學的時候出了一場不小的意外，對方肇事逃逸，他想追查都難。

    最後隻能自己花錢把事擺平，還得費心思屁。

    折騰一圈後，這人手裏剩下的錢已經不多，至絕對不夠弄一個像樣的公司。

    更別提想在A市市中心的寫字樓開研發中心。

    林恒看準的就是這個機會。

    “林總很有誠意啊。”

    陳澤笑著，點了煙，“但是你知道吧，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不喜歡肋被別人拿在手上。

    你這個態度，我怎麽才能放心？”

    林恒角的笑容略微僵。

    兩方有意向合作，做個簡單的調查了解需求不是最基礎的嗎？

    這兩句話讓陳澤說得像是他幹了什麽天大的壞事。

    說到底還是看不起他。

    林恒表很快又恢複自然：“這都是基礎作，規矩我懂。

    正常合作狀況下，我哪裏用得著去不該的線。

    陳總要是沒別的問題，我們就來聊聊細節吧。”

    陳澤隻是笑了一聲，意味不明。

    他緩緩吐出一口煙：“你心急我理解，但有些事不是急得來的。

    話說起來簡單，這加起來可得不錢，投資還不一定能得到回報，你真舍得出這些？”

    “這話說的，要不是相信陳總的實力，我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裏了。”

    林恒笑得滴水不。

    “放心，東西我這裏有現的，據你的需求調整一下就能用，隻等陳總一聲令下。”

    林恒也早已盤算好了，既然家裏那個老的現在翻臉，不打算給他分太多家產，也不再扶持他的生意。

    他原先的公司倒了，場地設備這些東西卻都還在，正好能派上用場。

    陳澤終於坐直，眼神裏的玩味越來越濃。

    兩個人一拍即合，事也算是簡單定下。

    之後他們又聊了些細節，話說得差不多，就該到消遣環節了。

    “你懂什麽，的更有韻味，想必林總在裏麵也憋壞了吧？”

    陳澤衝林恒抖了抖眉。

    “你剛從裏麵出來，今天好好放鬆一下，我來做東！”

    他扭頭一嗓子，守在門外的小弟又找了好幾個進來。

    “陳總~”

    之前在陳澤邊的人解開浴袍，穿著泳撲過去撒。

    “今天你們要伺候的是這位林總，他不信任你們的技。

    咱們不可能被他看扁啊，還不趕去展示一下？”

    陳澤故意這麽一說，那幾個對視一眼，笑著撲到林恒上，直接手剝去他上的服，拉他到溫泉池裏嬉戲。

    林恒一開始還覺得不適應，被按著了幾下才逐漸放開，攬著兩個左擁右抱，玉溫香在懷的刺激。

    牢裏限製多，他已經很久沒驗過這樣的生活，耳邊飄著們的哼，被們哥哥弟弟的哄得飄飄然。

    離開天上人間的時候，林恒心都是飄著的。

    等回到家中，看到坐在客廳的二人，他笑容才收斂起來。

    “回來了？”

    林誌遠掃了他一眼，並不在他上多花心思，依舊低頭看著手裏的項目書，偏頭叮囑小兒子。

    “你看這裏，這裏明顯就還能優化一下。”

    林城認真點頭，在最基本的項目上問著弱智的問題。

    至在林恒看來，那完全是行就該懂的東西。

    他出獄到現在，除了讓王管家接應了一下，這還是父子二人第一次相見，林誌遠連一句寒暄的話都舍不得說，倒是一心栽在這私生子上了。

    林恒站在原地憋了半天，這才出一句話來。

    “爸，公司最近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