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覺得沒事？”

    秦淩懷疑地看著王攀。

    後者自然地攤手點頭。

    “這有啥事啊，頂多就是被惡心一下唄。要結婚了還出來勾引這個勾引那個，老公見也是倒八輩子黴。”

    王攀深吸一口氣，等那勁被揭過去，才坐回椅子上，打算換個話題。

    “老說這幹什麽，說點有用的吧。

    老周今天還說呢，也不知道你明天回來能不能跟得上課程。

    要我幫你一下子不？”

    秦淩抓抓腦袋，忽然張著說不出話。

    他能看出王攀在故意回避江惜文的話題。

    那他這話說出來豈不是傷害人？

    “我明兒有事。”

    秦淩含糊地應了一聲，“現在也沒學太多新容了，難不住我，讓老周把心放回肚子裏。”

    左右這人也不參加高考。

    王攀撇著嘖嘖兩聲，慨保送了的就是不一樣。

    他再一琢磨：“不對啊，你明天又出去？你不是剛回來嗎，你要幹嘛去啊？”

    秦淩哈哈一笑，表尷尬。

    但他也知道，為了避免尷尬瞞著王攀也沒意義。

    “去我二姐工作室，看看拍婚紗那位。”

    秦淩換了個表，鄭重地拍拍王攀的肩膀，“我一定會去調查個清楚，讓那騙子付出代價。

    這事兒你也別惦記了，等我回來給你好消息就行。”

    王攀麵不改地“哦”了一聲。

    似乎真的不為所。

    秦淩剛鬆口氣，就發現自己胳膊上多了隻手。

    “我也要去。”

    “你去幹啥？”

    霍強秒接話，“不是，哥們，你去看跟別人結婚？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王攀頭都沒回，給了他一拐子。

    “你懂什麽，這不破不立。

    事我都攪和進去了，我幫忙調查一下咋了？

    說不定我對現在用的香水有反應，難得近距離調查的機會，不帶我不就錯過了。”

    麵對自己的時啞口無言，給自己找借口時道理倒是一堆。

    秦淩大概能明白王攀的想法，他沒拒絕，隻是又強調一遍：“我這可不是去玩，是要去暗中調查。

    估計全程除了通信息就是蹲小隔間，沒什麽好玩的。”

    王攀堅定點頭。

    他本來也沒打算去驗多彩的事。

    “那行，讓你死了這條心吧。”

    秦淩又嘖一聲，“我們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到時候我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

    千萬不要輕舉妄，更不要一著急就衝上去，明白嗎？”

    王攀臉上瞬間流出不滿。

    “你把哥們當啥了，我是那麽不理智的人嗎？”

    確實不像，但這件事不一般，不能用常規的想法思考。

    秦淩豎起一手指晃了晃。

    “工作室那邊的約拍時間已經確認了，咱們大概下午走。學校這邊的事，就得霍強幫忙理了。”

    霍強表有些不滿，嘁了一聲。

    “出去玩不帶我，屁的時候想起我了？”

    秦淩和王攀對視一眼。

    兩人瞬移到霍強邊，一左一右攬住他的脖子，給他灌輸好兄弟兩肋刀的理論。

    好說歹說，花了十多分鍾又許諾兩頓燒烤，才把人安下來，讓霍強盯著學校的況，留意嚐試打聽王攀的人。

    隔天上午，秦淩正常上課。

    中午，兩人逮著準備去吃飯的老周，再次遞上假條。

    老周對秦淩已經看開了，這孩子績有保障，還有自己的事業，雙線發展，能兼顧好也算好事。

    至於另一個……

    “就這一次，今天這事沒他不行。”

    秦淩表誠懇，雙手合十，“回頭我讓人給他補課，保證不會落下知識點。”

    老周端著杯子板著臉，嚴肅地訓斥：“你們還真是，一次兩次就算了。

    現在這是覺得我好說話，要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我要是不給你們批假，是不是又得翻牆出去啊？”

    王攀脖子一，發現老周正在盯著他看，又趕把眼裏的震驚收起來，腦袋也低回去。

    “怎麽會，我們今天就是去解決這件事的。”

    秦淩反應快，趕接話，“隻要能把這事理漂亮，我保證能幫你把王攀的心思拉回來！”

    他也是後來才知道，學生時代很多自以為掩藏很好的事，其實老師都心知肚明。

    沒提出來隻能說明老師另有打算。

    秦淩現在要做的，就是幫老周消除這個顧慮。

    “您放心，王攀本來底子就不錯，這次是著事了。您不信他，還能不信我嗎？”

    老周本來都快被說了。

    忽然聽到這麽一句，他又黑下臉，惡狠狠瞪秦淩一眼。

    “你？信你？讓他跟你一樣到跑？你能不參加高考，他能嗎？”

    秦淩高呼冤枉：“哎喲您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知道老周在搖，發三寸不爛之舌的功力，把人堵在辦公室裏費勁口舌勸服。

    到最後，是已經吃完飯的老師回來拿包，跟老周打招呼，說他吃飯真快，老周才黑著臉把秦淩踹開。

    他千叮嚀萬囑咐，尤其讓秦淩注意影響，才不不願地給了假條。

    “謝謝周總，周總人真好，祝您今晚大便通暢。”

    秦淩用力一鞠躬，在老周發火之前帶著王攀離開。

    下午再上一節課，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秦淩才帶著王攀前往秦珊的工作室。

    秦珊事業做得還行，工作室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裝修和布景都算上乘。

    “咱姐這麽厲害，以前怎麽都沒帶我來看過啊。”

    王攀進門就左顧右盼，嘖嘖稱奇，“咱們要去哪兒啊，那個人呢？”

    秦淩遠遠跟裏麵接待的人打了聲招呼，拉著王攀走旁邊的小路。

    “等會兒就來了，急什麽。”

    他提前跟秦珊商量過，這裏的人多認識江惜文，他倆想窺就不能招搖過市。

    於是找了條小路，從倉庫的側門繞到布景房旁邊的小隔間。

    這裏的小房間是有窗戶的，但是有厚重的窗簾遮著，再加上強，以及攝影師會引導顧客的注意力，一般沒人會去注意綠幕後麵的小裏有什麽。

    絕佳的窺地點。

    “臥槽……這地方也太妙了。”

    王攀很難不懷疑這地方是故意設計的，一時之間腦子裏閃過無數骯髒畫麵。

    “噓。”

    秦淩輕聲提醒，示意他仔細看。

    玻璃後的小裏，兩個穿著婚服的人有說有笑地走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