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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宴渡》 第130章 贖罪

“祖母年輕的時候,也這樣表演過嗎?”孟卿忽然好奇。

    孟老夫人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也表演過,不過我生來隻會舞刀弄槍,跳了一段七八糟的舞就糊弄過去了!”

    一旁的老侯爺頓了頓:“我記得你那會兒跳的舞還特別好看,原來是隨便跳的?”

    孟老夫人笑了一聲:“你看我什麽時候會跳舞了?不過就是時常看旁人跳著,依著舞劍的方式跳了一段罷了。”

    老侯爺挑眉:“那你最後肯定就是占了這張臉的便宜,那祖母年輕的時候生的是真漂亮,就算是天天舞刀弄槍,也攔不住旁人要說好看!”

    “別在小孩子麵前說這些老事了!”孟老夫人拍了一下老侯爺,然後看向孟卿,“怎麽,這些白白的小姑娘,沒有一個能得了你的眼的?”

    “我喜歡像祖母這樣的,又有本事又有能力的!”孟卿笑了笑,“琴棋書畫這些東西,平時當個興趣好就行了,當不得飯吃的!”

    孟老夫人笑了笑,隨後看向舞臺:“下一個應該就是郝家的那個丫頭了,那個丫頭年年都要在這種地方爭個第一,為的不就是一個才的名頭嘛!”

    “再怎麽才又有什麽用呀?那麽惡毒的一個人。”孟卿撇,“誰娶了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從小就在姑娘家之中出類拔萃,心中難免會有一些傲氣,卻一個鄉下來的姑娘比過去,心裏難免會有些落差,唯獨做錯的事就是不應該因為自己的落差而去毀了別人!”孟老夫人淡淡的說道,“害人終將害己,早晚會嚐到自己種下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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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卿沒有多說話。

    果不其然,舞曲結束以後,郝就抱著琵琶上了臺,坐在那裏,笑意款款,瞧著也算是個落落大方的小人,自然也有不在意的人調笑了幾句:“郝姑娘這是要獨奏啊,郝姑娘如今都已經定了親事,我們的這位蘇大人,吹的一手好笛子,二人不如來個合奏!”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紛紛皺起了眉頭,郝還是有幾分期待的看向蘇敘白,隻可惜,他隻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從頭到尾沒有抬頭看一眼。

    郝微微有幾分失落,但還是笑了笑說道:“我的琵琶彈的不好,又怎麽好意思讓蘇大人和我合奏,隻好獻醜了!”

    “知道自己彈的不好,還擺到聖上麵前來,這是在糊弄誰呢?”一直沒有說話的蘇敘白忽然開口。

    臺上的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臉一下青一下白,最後還是皇帝開口道:“不妨事,不過就是圖個樂子,你彈吧!”

    郝心裏委屈的厲害,但是麵上還是笑著的,隻是這曲調彈出來,卻帶了幾分憂傷。

    蘇敘白當場不給自己的未婚妻麵子,擺了明的對不滿,在場的人大多都在看笑話,可偏偏這個婚是皇帝賜的,他們雖然覺得可笑,卻也不好多說什麽。

    而太後卻是給了皇帝一個臉,皇帝自知在這樁婚事,自己理虧,卻也隻能低著頭認下了,畢竟自己是九五之尊,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說什麽也是收不回來了,更何況自己還是下了聖旨的,若是收回來,他這個臉麵也是不要有了!

    郝下臺的時候,掌聲稀稀疏疏,早已不複當年那幅景象,心中難過,卻也不好說什麽,隻是找了借口出了宴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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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站在廊下,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明明是按照母親說的方式去做的,可偏偏這件事就是出了差錯,怎麽都沒有想到蘇敘白,乃至整個武昌侯府,竟然會為了這麽一個鄉下來的人,和他們家撕破臉麵。

    有些後悔了!

    蘇敘白出來氣的時候,正巧就撞上了郝,他皺了一下眉頭,轉就要走,卻被拉住了角:“敘白哥哥!”

    蘇敘白猛的甩開郝的手:“你自重!”

    “我不是故意的!”郝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個藥會害了,我也沒有想過會從船上跳到江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蘇敘白聽著郝的那些狡辯,隻覺得心裏犯惡心,他甚至不想多看一眼,抬起腳步就要走。

    可是郝卻不依不饒的,快步跟了上來:“你到底要我怎麽做才會相信我不是故意的?難道非要我去死嗎?”

    蘇敘白猛然停住了腳步,他回頭看下麵前眼角帶淚的郝,嗤笑了一聲:“好啊!你現在就去死,那我就相信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郝看著蘇敘白那雙滿是嘲諷的眼睛,隻覺得心口被紮滿了刀:“你是真的想讓我去死嗎?你是想要讓我用這種方式去給贖罪嗎?”

    “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怎麽了?隻是說說而已是嗎?”蘇敘白笑,“也是,你可是大家閨秀啊,有怎麽可能會為了一個鄉下來的普通人贖罪呢?畢竟你想要死,也隻是要輕易的手指就夠了。”

    “我沒有……”

    “沒有什麽?”蘇敘白冷笑,“沒有闖到我家,沒有給喂藥,還是沒有?你不愧是郝丞相的兒啊!為了達到你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你午夜夢回的時候不會害怕嗎?你就不怕有一天來找你償命嗎?”.x33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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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咬著久久說不出話來。

    蘇敘白厭惡的轉離開,他甚至不想和待在一個地方,他對的厭惡已經到了極致,隻是看一眼就會覺得分外的惡心。

    郝眼睜睜的看著蘇敘白離開,他看著的眼裏對自己的厭惡,出的手卻不敢抓住他的服,有些茫然,明明很努力的去做了,為什麽蘇敘白好像離越來越遠了。

    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隻是想要重新得到他的心而已,難道這個想法就那麽的罪無可恕嗎?明明是他們相遇在先,為什麽不能是他們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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