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敘白卻是滿臉的不在乎:“我怎麽記得,我也是請了人上門的?我可是正正經經娶你過門的!”
“那是納,不是娶!”春指著蘇敘白,“我可沒有那個福氣被你娶過門,再說了,你的妾室春早就死了,死在那條河裏了!”
“哦,你這麽說起來,倒是提醒我了,你是我的人,卻跑出來,這算什麽?”蘇敘白似笑非笑的看向春,“強搶民?讓我蹲大牢?春,你攜款潛逃,我要是真的計較的話,你怕是這個大牢真的是要蹲到地老天荒了!”
春看著麵前的蘇敘白,一臉的鄙夷:“怪不得我得說,最怕流氓讀過書,你就是那種讀過書的流氓,表麵滿口道德仁義,其實就是個,就是個妖魔鬼怪!”
“你要是不會罵人就不要罵了,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就你這樣子跟人家出去吵架,怕是都吵不贏!”蘇敘白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春,“也不知道什麽樣的膽量,讓你這個連吵架都吵不贏別人的人,敢這麽自己逃出來!”
春心裏一堵:“你……”
“我怎麽?”蘇敘白挑眉,“要我說啊,紅豆也是個癡傻的,就你這副模樣,怕是在外頭都養活不了自己,你們兩個也是命大的很,兜兜轉轉從經常逃到這裏,就你這麽個死腦子,竟然都沒有被人拐走賣掉!”
“蘇敘白!”春氣急,“你看看你說的是什麽話?是人話嗎?哪有人像你這麽說話的?”
“怎麽啦?你不是也就這麽說話的嗎?我不過就是按照你想說的方式,把我要說的話說出來了而已,怎麽的,你聽著就很難了?”蘇敘白瞧著春,淡淡的說道。
春皺起了眉頭:“我哪裏有……”
“你沒有嗎?”蘇敘白盯著春的眼睛,忽然很認真的說道,“是不是在你看來,我的真心很可笑?”
春沒有想到蘇敘白忽然會這麽嚴肅,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到要說什麽,就這麽看著他。
“我不管你的心裏是怎麽想的,我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有多麽的厭惡,但是春,我在這裏很鄭重其事的告訴你,讓你跑掉一次是我的失誤,是我中了你的計,是我太單純以為你是真的很在乎我,但是如果再讓你跑掉一次,那就真的是我蠢了。”蘇敘白盯著春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春心裏咯噔一聲。
“我雖然不是什麽曠世奇才,但我還算是個聰明人,讀那麽多年書,考了那麽多年的試,年紀輕輕中了探花郎,你的那些小算計我都能夠看到。”蘇敘白笑了一聲,“這是我以前太相信你了,你總是用你現在這副樣子,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我那個時候真的以為你就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鄉下姑娘,太相信,太縱容你,才給你機會跑掉,但是我跟你保證,你這輩子都不要妄想有下一次。”
春幾乎是下意識的了拳頭,許久以後,才開口說話,可的聲音卻變得有些嘶啞:“你這不是在我去死嗎?”
“你要是死,我也會讓你死在我的邊,同時我也會讓你邊的所有人來給你陪葬,你心心念念的爹娘,照顧你的紅豆,以及奉我的命盯著你的侍衛!你可以再試一下,你用死來威脅我,那我也可以用你邊的人來威脅你,你可以不信,隻要你敢冒這個險!”蘇敘白坐在那裏,就這麽看著春,眼睛一瞬不瞬。x33xs.
蘇敘白說話的聲音很輕,就和尋常時候一樣,帶著一濃濃的書卷氣,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麽的森冷可怕。
“蘇敘白,你……”
蘇敘白笑了一聲,抬手輕輕的著他的臉頰:“其實我發現你我全名也好聽的!”
春隻覺得自己渾都在起皮疙瘩,到一個角落去,以後就沒有再說話了。
馬車停在徽州知府門口的時候,胡生是親自來迎的,春下車的時候,蘇敘白小心翼翼的扶著,那個表就好像是自己扶著什麽稀世的珍寶一樣。
胡生瞧著蘇敘白的表,有些詫異,但是等到他看到從馬車上下來的春時,就有幾分了然,笑著問道:“這位是?”
“賤!”蘇敘白淡淡的說道,“孟小將軍來了沒?”
“還沒有,蘇大人先進去坐一下。”胡生趕說道。
蘇敘白點了點頭,扶著春就往裏走。
一直沉默著現在胡生邊的知府大人一聲不吭,就那麽站著一直等到蘇敘白進去了,胡生才說道:“李大人,蘇大人的邊,一直都有這麽一位小娘子嗎?”
“來徽州的時候就已經帶在邊了!”李大人輕聲說道,“還在府上小住過一段時間,蘇大人很看重這個子!”
胡生點了點頭:“我記得他並沒有婚,陛下還給他賜了婚,正是丞相大人的嫡,年前的時候聽說為了一個小娘要死要活的,不過那個子命不好,沒多久就死了,如今現在又不知道哪裏弄來的這麽一個小娘子!”
“不會吧?蘇大人看起來是個很正直的人,不應該如此。”李大人看著有些詫異?
胡生卻笑了一聲:“男人嘛,無非就是錢,權,,他出生便是高門,權力一直都在手裏握著,又是個有些經商頭腦的,手裏頭也一直不缺錢,唯獨缺的就是人。”
李大人垂著眼睛,沒有多說什麽。
胡生倒是很高興:“不過說回來就剛才那個小娘子的姿,隻怕是個人都要被迷的神魂顛倒,更別說還沒有婚的蘇大人了?”
“也是!”李大人笑著點了點頭。
春跟著蘇敘白進了府,因為在這裏也算小住過幾天,所以走起來也算是悉,隻是經過花園的時候,有些奇怪,便停了腳步。
“怎麽了?”蘇敘白見春停下來,便忍不住問道。
春看了一眼花園的花,隨後說道:“你看那些花全部都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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